『最后就会知道自己要的结果了……』徐镇涵轻轻啜饮一口清酒,置身在冒着大量热烟的温泉池里,脑子不停重复这句话以至于没注意到林品叡从旁走下池子里,缓缓来到她身边。「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林品叡靠在徐镇涵身边,拿走徐镇涵手上的酒杯,目不转睛看着徐镇涵,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清酒。「想到酒都没有立刻喝掉。」语毕将酒杯重新放回漂浮的盘子上,双手环上徐镇涵的脖子。「噢。」徐镇涵低下眼看着林品叡说:「我只是在想楠的一些事。」「楠?」林品叡又有点忘记这号人物了,但这可以说是将近七年来让她最敏感的一号人物,就算还是忆不起那张脸,却想起了名字说:「筱楠吗?」「嗯。」徐镇涵拿起酒再倒一杯。「在我身边想别的女人?」「又不是想念她的想。」徐镇涵喝起了酒。林品叡抿抿唇后抚上徐镇涵的脸说:「不准想了。你看你,到现在还没看我一眼。」徐镇涵这才把视线落在林品叡身上,露出一抹羞涩微笑说:「你看起来好美。」「因为还有蒸气的效果吗?」「才不是。」「那你怎么没有吻我?」「我想先好好看你。」林品叡低头靦腆一笑又抬起头,双眼里充满波动光泽的说:「我在你眼里有变吗?」「嗯……如果跟七年前比的话……」「不要不会讲话哦。」徐镇涵笑出来将林品叡搂紧说:「一样闪闪动人。」便吻上了林品叡。交吻几下后林品叡移开唇说:「我最近在法国筹画开一间餐厅。」「嗯。」林品叡抚抚徐镇涵的唇几下后说:「过去我那边工作吧。当我餐厅的首席调酒师,规模比风藏好,客人身分也对你会有更大的帮助,收入更不用说了。」徐镇涵平静眨两下眼。「像你这种能力这么好的调酒师,不应该跟你父亲一样只窝在风藏这个小地方,你当初不应该离开伦敦的。」便抚着徐镇涵的脸说:「你当初的野心跑去哪了?」徐镇涵吞一口口水看着林品叡。也许如果当初没有看见那一幕就不会知道你跟你丈夫的关係,那么或许,徐镇涵也不会回台湾。但命运就是这样,到底会转成什么样子没人知道。也许现在的徐镇涵应该要后悔当初怎么可以这么容易阵败而毁了梦想,就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可是现在徐镇涵磨练过后却是產生了新的理想。「我再考虑看看。」徐镇涵回,林品叡点点头,靠上徐镇涵怀里,徐镇涵视线放在酒盘上。调酒最简单的永远最难、书法最简单的字也最难写、人生最简单的平静也是最难追求。我现在只想要平静安稳的过日子就好,像我父亲一样安于现况。在你身上得不到的幸福,我只能从平稳日子中去追求了吧……是不是呢?「我出门了。」陈帧妍拽起背包站在门口说。「ok。路上小心。」王筱楠看向陈帧妍微笑说,见陈帧妍只是点了一个头就转身离去,王筱楠把头转回电视上拿起酒啜饮一口,另一隻手依旧搭在蔡诗洋肩膀上轻捲几下头发。「我怎么觉得你们之间的气氛不太一样?」蔡诗洋问,晃晃手上的酒。「有吗?哪里不一样?」「以前会kissbye的。」「可能我现在在喝酒吧。」王筱楠回完又喝一口,好想跟蔡诗洋说,但是最近她进一步体会到上次有的领悟—隐隐约约感觉到徐镇涵言不由衷的心情。有时候情绪太多太复杂的时候啊……根本懒得说。「不过她这次又回去摆摊好像满勤劳的。」蔡诗洋说。「嗯。」「希望她持之以恆囉。」蔡诗洋说完把杯子的最后一口酒喝光,王筱楠瞥向蔡诗洋。你也是这么想?还是这种事本来就是要这么想?陈帧妍将机车停在一间小餐馆外拽着背包进去里面,看到团友而打了招呼坐下椅子点一瓶啤酒后,鼓手摊开扑克牌问:「你跟小荣没事了吧?」「别提她了。那臭傢伙。」陈帧妍脱下外套放一边,拿出菸点燃一根吐一口说:「跟我说什么应该要脚踏实地点,干,摆摊还不是她提议的。」「所以她现在在干嘛?」贝斯手问。陈帧妍拿过服务生递给她的啤酒喝了一口说:「就说什么cao回她的本业乖乖去当她的美发设计师学徒,这次真的要咬紧牙根熬过瓶颈不要再好高騖远了。」「很上进哦。」陈帧妍哼笑一声说:「我就看她这次能撑多久,到时候就不要又回头来找我说要摆摊、开店的。」贝斯手听了发疯般的狂笑出来后灌着啤酒,看来已经喝过不少。「嗯—」鼓手却是沉思般的把牌丢出去。
「啊你最近跟你马子怎样?好久没看你带她一起过来了。」贝斯手说完又点一手啤酒,拿出菸点燃。陈帧妍鼻喷一口气说:「她自从去夜店工作学调酒后都变了。」「筱楠变了?」鼓手抬起眼看着陈帧妍问:「怎么说?是变心吗?」「不是,虽然我怀疑,但她说没有。」「我就觉得你真大气,如果是我才不会让我马子去夜店工作咧。你马子又那么正还很单纯,小心被拐走。」贝斯手说。「筱楠应该不会这样吧?」鼓手说。「她应该是不会啦。这可能是我多心了。但她还是变了就是了,她变得很现实。以前她都不会催我去摆摊,可是后来她都会催促我。当然我知道我也是需要一份收入,可是为什么以前不会关心这种事变成会?要跟我说她开始关心起来吗?反正我就觉得她的出发点不是这样,应该是夜店那种环境把她洗脑成另一半就是要有钱又帅的。」「去夜店工作过的女生最后很多真的都会变这样!」贝斯手说。「可是筱楠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