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了吗?
当着他母亲的面让她做这种淫乱的事,教云夫人瞧见,定要骂她狐媚无耻,搞不好浸猪笼沉塘。
李允宁“呜呜”地推搡他的膝盖,可他稳如磐石,丝毫不动。
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挣动更加剧烈。
云奕拎起李允宁的后颈,把她移到书案底下,肉棒牢牢地插在她小口中。
谢天谢地,李允宁呼出一口气。书案三面密不透风,只有座椅这里留有空地,只要云夫人不走过来,很难发现她。
“用过晚饭了吗?”云夫人进门问。云奕政务繁忙,一日三餐经常不在府里吃。
云奕“嗯”了声,放下手中翻阅的文书,佯作起身,“母亲。”
“行了,别起来了。”云夫人似见他俊脸泛红,额头渗汗,担忧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哪里是不舒服,明明是舒服过头了,李允宁腹诽。不愿看他欺负她,还装作一副正经模样,她吸着龟头,猛地朝喉咙里咽了下。
“咳咳……”云奕掩嘴轻咳,竭力平稳声音,“老毛病了……”
“你呀!”云夫人语气恨铁不成钢似的,“以前在幽州,你说常年在外打仗,娶个媳妇放家里也是摆设。那现在好,天下太平日子安定了,我给你找个贵女,你为什么拒绝人家?”
“那御史家的姑娘性子贤淑,言止妥帖,一看就是知冷知热会疼夫君的,你身子不好,娶她来照顾你多好!”
李允宁惊诧。
原来他没有相看被拒,是他拒绝别人。还有,他身子不好?看他往她身上使出来的力气,可以帮多少百姓种地了。
云奕沉吟片刻,低声道:“太端庄了,像块木头。”
“那行。”云夫人接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豁出这张老脸也给你求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大家闺秀。”
云奕撇开脸,淡淡道:“我自在了这么些年,暂时不想找个人来管着我。”
云夫人闻言“呵呵”冷笑:“娶媳妇就是拘束、麻烦,你养着李允宁那个小傻子怎么不嫌累赘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指望她能伺候你,你不伺候她就算好的!”
李允宁在书案底下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你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她是被皇兄养得娇气单纯了些,可脑子没问题啊。她现在已经学会自己穿衣吃饭了,连下人粗糙糙的饭菜、硬邦邦的木床,都忍着吃上、睡下了。
云奕分辩道:“母亲,这是两码事。”
云夫人却不信,口吻严肃地问:“阿奕,你和我说实话,你怎么就忽然对李允宁起了心思?是不是你三年前来京城……”
“母亲!”云奕提高嗓音打断她的话,咳嗽两声,垂眸道,“我行事自有分寸。”
云夫人不置可否,只说:“你要随便玩玩就丢开手,我自不会管你。最忌讳的是上心,你要清楚你和她的身份,你和新帝亡了她的家国,推翻了她皇兄的帝位。她现在年纪小,不知事,以后长大了,哪天想不开,趁你睡着捅你一刀……”说着长长叹息。
云奕沉默良久,感觉阳物上“啪嗒啪嗒”溅了一滴滴温热的水珠,他低头,李允宁噙着肉棒,垂着眼睫,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往下落。
他从她嘴里抽出一些,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说:“我都明白。”
云夫人又关心几句他的衣食起居,如一阵风离开。
书房内剩下李允宁和云奕。
经过这个小插曲,她没了继续取悦他的心思,看他面色稍显冷淡,怕也没了兴致。
李允宁吐出,把肉棒放还他亵裤内,放下衣衫。
一室静寂。
听了云夫人一席话,其实她有很多疑惑想问。
三年前他认识她吗?如果认识,为什么亡国那日要用那样强横威逼的手段占有她?甚至,那两个小兵是不是在他的默许下过来恐吓她,给她喂淫药,方便他这个将军更顺利地征服她?
李允宁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可置信。
她现在也不敢说自己倾城之貌,何况三年前,她一个十二岁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云奕一个十七岁已在战场出生入死的半大青年,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再说,他容貌如此出众,若在哪回宫宴上出现过,她肯定有印象。但她的确是头一回见他。
兴许云夫人误解了。
至于报亡国之仇,云夫人把她想得太厉害了。
平时她遇到受伤的小鸟都会帮忙救治,看到一群觅食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敢拿刀子杀人呢?
别说捅死,哪怕捅伤他,云家非将她皇兄和小侄子千刀万剐了不可。
她现在只求亲人能平平安安。
云夫人怕云奕对她上心,她更不愿委身敌人,对不起早逝的父皇母后、陈朝的列祖列宗。
李允宁想了想,虽然她打算改变明天的逃跑计划,但为了不让云奕起疑,更为了日后能方便进出云府的大门,她依旧重提来意。
“你今晚还要吗?不要,我是不是明天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