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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死定了(h)(1 / 2)

尚未从私处被巨物侵入的疼痛中缓过神来。

眨巴着黑润润的眸子,谭栀瞳孔积聚迷蒙的水雾,似一头温驯的待宰小羊羔,在对方有力的压制下,抖抖瑟瑟不停。

她讷讷:“什么糖……?”

江宴年漫下睫羽。

清灰剔透的目色在她软糯的话音中,无声无息沉暗一度。

琉璃瞳清晰倒映着女孩懵然的面庞,中央黝黑的瞳仁不断向外扩散,像浓云覆压而下,宛若蓄势以待准备狩猎的豹子。

对上少年足以摄人心魄的眼眸,就在这抹深不见底的暗色快将她的身影吞没的前一秒,谭栀肩背微微一颤,宕机的大脑恢复运行,倏然回想起来。

赶忙应声:“没有、没有丢!还在!”

在听到她的这句话,江宴年明显吁了口气,就连牢扣在她腰肢的指节也略微松了一松。

眸光一敛,他开口生硬冷淡,不容置喙的口吻:“拿出来,交给我。”

谭栀眼里泪意盈盈,眉头因疼痛而蹙起,白白的齿尖咬进下唇,她的神色看上去并不很好。

大约是穴口被大菇头撑得实在难受,花唇抗拒地收缩两下,意味不明地将其绞得更紧了些。

她望着哥哥潮红的脸庞、额角跳动的青筋,望着自他喉结上滚落的一痕汗液,张了张口,软着语气同他打商量:“那个……哥哥,你先拔出来好不好?”

“这个姿势……有点儿不方便拿。”

他凝眸,盯视她好几秒。

眸色明灭不定,又过了一会儿,他抿了抿唇:“行。”

反正她也无处可逃。

江宴年握着她的腰侧和手腕,在拉开距离的同时,身下开始发力抽离。

圆硕的龟头把小穴入口几乎塞满,不留一丝空隙,虽说横下心拔出来要比插进去容易一些。

但真正抽动的时候,就像是要把粘附在性器顶端的小吸盘挪开,每撤退出一毫米,都能带动巨大的快感,穴口层迭蠕动的媚肉像是在殷切地挽留他。

“嗯嗯唔啊啊……!”

抽出的龟头碾磨穴壁,不受控发出的媚叫被谭栀堵塞在手掌心内。

待彻底拔出来的那瞬,江宴年都还没喘息出声,他身前的女孩已经一边呻吟着,一边从穴内泄出一大股透明湿滑的淫液。

——都是方才被龟头堵着,积聚没流溢出来的一滩。

洪流乍然开闸,谭栀整个腿心都湿透了,黏液顺着腿上的丝袜一点点往下渗透。

在疼痛和快慰的夹缝中,她剧烈喘息着,胸口一阵起伏。

江宴年视线低垂,他的呼吸也是错乱的,此时没什么情绪地看着抽出来的那一截肉粉色性器。

在照射的灯光下,茎身淋满滑腻的水亮爱液,看起来说不出的色情淫糜。

比他平常勃起时肿胀得还要硕大,盘桓的青筋脉络虬结绽开,顶部菇头已被勒得红了一圈,与茎身的深粉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插进去一点点,就被伺候得这么爽。

盯着上端发亮的水光,他无意识地回味起方才……

无法想象,整根全插进去,该会有多么地舒爽。

只是稍微想了一想,跨间钻出裤链的粉色巨龙就按捺不住,自发地在眼皮下重重弹跳一瞬。

而这几秒的功夫间,得到喘息的女孩已经转过身子,她四肢发软地面朝向他。

谭栀伸出发颤的指尖,在西装上衣口袋里摸索片刻,随后慢慢地捏出一枚紫红包装的糖果。

“哥哥。”

她乖巧地把糖果举起来,仰头讨好地看过来。

“……”

江宴年眼角一阵抽动。

她特意从他的口袋里,摸找出来,交给他。

但是,她偏不告诉他,这糖一直就放在他身上。

所以,他刚才完全可以不必拔出来,不必白废这么多的事儿,憋得鸡巴都快爆炸一般。

居然,被谭栀戏耍了一回。

……很好。

目光落在那颗透明塑料包装的糖果,江宴年十分静默地咬开糖纸,将玫红色的糖果含入口中,舌尖推动着卷入后槽牙。

“喀嚓”

轻微的一声响。

糖果被牙槽用力碾碎,登时裂作无数小碎块,甜到发腻的味道登时在他口腔内弥漫开。

手指微曲,虎口托起谭栀白皙的下巴,江宴年垂首附唇过去,他将咬碎的糖渣碎块逐一抵入她口中。

黏热融化的糖水在二人相贴的唇舌间流动。

碎裂的糖果被一块、一块地渡送过去。

直到最后一点糖渣滑入她口内,发烫的双唇这才分离。

笼罩在月光和灯影之间,少年挺直脊骨,抬起优越的头颅,秀气的薄唇周围全是发甜的糖水。

就像吃完一颗糜烂腻软的莓果。

舌尖舔舐唇瓣,他把这些甜味俱都吞咽入腹,眼底焚烧的欲火也在这一刻愈演愈烈。

嗓音低哑的不像话,吐字却清晰深重:

“谭栀,今天晚上——

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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