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办的事情又多,再加上庄冬卿身体底子弱,还是将他安置在东厢吧,清净,他也乐得自在。”“之前都是按阿姊的喜好布置的,既然他要住,那该改动的地方,你问过他意见,着手办就是。”“孩子的东西你也开始准备着吧。”“至于旁的,过后再说。”比如身份这些,都是要上书请封的,颇费一番功夫不论,最后还是得上头那位过目,点了头才作数,现今……还是先过了这关吧。柳七点头,也是省得的。想到什么,又观察着岑砚的脸色,小声道:“那太妃那边……”岑砚只道:“不用禀报母妃,一切如常,等孩子顺利生下来再说。”“是。”细究起来,岑砚和柳七少年期都是在宫墙中度过的,宫妃们怀上孩子是一回事,但能不能顺利生下来,又是另一回事,两个人潜意识都觉得孩子脆弱,生下来之前,越少人知道,越是安全。尤其定西王府这几年,在上京可是树敌无数。事不密则不成。少几个人知道,总是好的。思虑片刻,岑砚又添道:“此次跟随庄冬卿的两个护卫不错,就让他们一直跟着庄冬卿吧,日后出门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临时再指派人了。”这两个护卫可都是从郝三徐四手下抽的顶尖人材,岑砚发了话,柳七自然乐见其成,连连点头。此事议定,主仆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岑砚这才起身,安置了。翌日,庄冬卿一觉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