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终是败下阵来,压着火气道,“你就没什么要同我讲的?”“啊?”庄冬卿怔愣。抬头起来,眼神清澈,神情是不加掩饰的惊讶。毕淑玉深呼吸,那讶异流露得太过自然,转瞬即逝,她想骗自己对方是装的,都不能够。真是……“夫人您……是有话对我说吗?”万幸并不是个傻透了的,庄冬卿到底接了话。毕淑玉没忍住,“脑子摔了,现在还没好吗?”“哦,您想问我这事啊,淤血还没散尽,恐怕没个年,好不了了。”“……”毕淑玉:“……瞧出来了。”并二指按压眉心,毕淑玉闭目吐息,心内不断告诫自己正事要紧,旁的都无关紧要。可再睁眼,对上庄冬卿那副纯然心无城府的模样,毕淑玉仍是哽了哽。庄冬卿确实不是傻的,“夫人还有话要同我说?”“如果是关于最近的风波的,您不妨直言。”摸了摸鼻子,小声,“太弯弯绕绕了,我也听不懂……”毕淑玉坐直身子,“春闱前,你找过我一次,那个时候,你建议老爷不要接手有关春闱的差事。”顿了顿,沉声道,“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就知道些什么了?”庄冬卿想了想,诚实回答道:“不重要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夫人握凳子的手收紧,厉声,“什么叫不重要,你爹连同你哥哥都还关在刑部,难道你要不管他们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