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穹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卿儿你说,这秦郁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说完,他竟然咧开嘴笑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尉迟卿咬着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偏过了头。
尉迟穹毫不在意,仍旧笑着,又蹲下身将尉迟卿从池子里抱了出来。
“是哥哥不好,哥哥把卿儿弄痛了,卿儿原谅哥哥好不好。”尉迟穹解开了尉迟卿身上的绳子,抚0着她被绳子勒红的印记,柔声细语地,近乎撒娇地说道。
尉迟卿的眼眶慢慢也红了,抬起头看着尉迟穹,缓缓说道:“你彻底毁了我。”
尉迟穹不以为然,昂了昂头:“那就恨我吧,没有什么b恨更能将两个人血r0u连在一起的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尉迟卿狠狠甩了一巴掌,声音像撕裂的锦帛,脆弱的不堪一击:“疯子!你疯了!你和你母亲一样是个疯子!”
0了0被扇过巴掌的地方,尉迟穹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西南的香炉有些不太好用,卿儿去幽州一趟吧。”
心微微抖了一下,尉迟卿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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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慢慢能了解渣渣秦这个人,其实他并不是什么坏人,但利用别人也是真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t到。
十八年里,尉迟卿还从未出过如此远的门。
秦郁大约节俭,只乘两辆马车,两个人带着各自的侍仆就这样出发了。
“驸马带着公主回幽州,怎么都不多带些……”袖椿嘟囔着抱怨。
尉迟卿不知在思索什么,好半天才回答:“驸马有驸马的考量,你跟着就好。”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袖椿又开口:“公主不和驸马同乘吗?”
“不了。”尉迟卿今日格外沉默,似是半句话都不想多说。
困困盹盹,颠颠簸簸……一晃太yan竟是落山了,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驸马!驸马怎么来了?”袖椿大惊小怪。
尉迟卿这才偏过头,秦郁正站在马车外,掀开了帷幔。
袖椿见状慌忙下去了,秦郁紧跟着上了马车。
尉迟卿有些吃惊:“驸马今日这是?”
说完又低着头不再看秦郁,马车也走了起来。
秦郁看了看纹丝未动的糕点,拿起一块,轻轻放在嘴里。
“殿下今日郁郁寡欢,不知何事如此这般。”秦郁懒洋洋地问道。
尉迟卿还是低着头,闷闷回答:“本g0ng今日有些乏盹。”
秦郁微微眯了眯眼:“兹事t大,路途赶得紧,还望殿下t谅。”
尉迟卿呆愣着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并没有听到秦郁的话。
“驸马找本g0ng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半晌,她才问道。
秦郁将糕点挪过去,倚靠着马车,闭上了眼睛:“现下倒是没什么事了。”
尉迟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不知父亲和母亲他们……”
话说到半部又顿顿停住了。
说起来,她对秦家毫无了解,那次绑架威胁,与其说是尉迟卿,不如说是尉迟穹的手笔。
秦郁的父母,她只知是幽州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人丁稀薄,其他的竟是一无所知。
秦郁的突然睁开了眼睛,定定看着她,幽幽开口:“臣的父亲近日去了幽州的康泰县,现下还未归家,母亲听闻一切安好。”
尉迟卿有些懵:“父亲怎么……?”
“殿下当真是半点未知啊……”秦郁突然俯下身,贴近了尉迟卿。
秦郁秀挺的鼻尖几乎挨到了尉迟卿的脸上,睫毛扫过了她的皮肤,su痒痒。
尉迟卿努力压下心里的紧张,绷着整张脸,听到秦郁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殿下对臣,果然是兴起而为啊。”
秦郁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又说道:“还是说陛下疼ai殿下,为殿下诸事准备妥当了。”
他轻轻躺了回去,满脸都是嘲弄的笑意,刺的尉迟卿生疼。
浑身都僵y了,她只听到两个人的呼x1声。
秦郁他……他……难道发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尉迟卿身t所有的血ye都冲到了脑子里,一阵眩晕。
“殿下,臣告退了。”
临下马车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尉迟卿后又恢复神se:“明日此时我们将到幽州,但路途艰险,需屈尊殿下白龙鱼服了。”
尉迟卿梗着脖子僵y地点点头。
直到了天se全暗,小小的队伍才到一个普通的客栈下榻。
“客官几位。”店小二殷勤地招呼道。
几个人华服贵貌,尽管尉迟卿特意带了面纱,也难掩通身的气态。
“内子劳顿,备三间上房。”
秦郁说完,店小二兴高采烈地就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