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没胃口了。
这种吃不下饭的感觉就是想念吗?
「朱荼还在的话,你也会加入边境会吧?」昆寇好奇。
「不,我肯定会当他的死对头,他要是边境会,我就是异天门或拾荒者。」朱瑯尝试想像,他怀念父亲将他压在沙发上搔痒,那是他少数珍贵的回忆:「我一定会狠狠揍他,往死里揍,每一拳都朝脸打。」
「你们感情不好?」
「倒也不是,只是我们父子都爱打架,都不喜欢输,真要在场上碰到,不论是他揍我,还是我揍他,我想我们都会很开心。」打来闹去,就是朱瑯和朱荼的相处方式:「要是我能打掉老爸一颗牙,他一定会感到骄傲。」
间聊至此,昆寇话锋一转:「想为父亲报仇吗?」
朱瑯尚未反应过来,就见昆寇掏出一把短刀,刀锋锐利、顏色暗沉,刀柄的部分底色为黑,柄上烙有红紫缠绕的花纹。
「这礼物送你。」昆寇将短刀按上桌,他将短刀挪到朱瑯身前:「神仙也怕毒,刀锋上的毒药取自我身上的斑块,足以致神于死。」
「你要我去刺杀尊善?」朱瑯皱眉。
「不不不,我是要你做选择,作为受害者的你是唯一有资格抉择的人。」昆寇两眼瞇成弧形:「明天我会去净修罗寺表演,会带一大批观眾去,等听完表演,你在决定也不迟。」
「表演什么?」
「敬请期待。」昆寇邪笑,他轻拍刀柄:「想知道更多的话,建议你收下这张门票。」
语毕,恶魔晃着螫针离去,徒留朱瑯凝视桌上的入场券。
反正拿了也不一定要用,先收下再说吧。
朱瑯伸手握住刀柄,接受恶魔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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