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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揉奶子给我看”(1 / 2)

车窗外是暗沉沉的夜色,舒婳的心也沉了下来。

上流社会的舆论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赵笈家里会怎么想。

赵家的势力庞大而复杂,就算那个大伯是旁枝,可至少也姓赵,保不齐会去找亲戚告状,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族通常都很忌讳家丑外扬。

尤其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

她是受害者的事实重要吗?

好像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更像一个红颜祸水。

舒婳忧心忡忡,从车窗的倒影里看向赵笈,许久不曾挪开视线。

她听他说过,赵家名下拥有的集团公司无数,目前是一个跟他血缘关系相近的大哥主持局面,但是忙坏了身体,已经病得要拄拐杖了。

“还在害怕?”

男人忽然在车窗的折光里捕捉到她的目光。

“没有。”

舒婳缓缓摇头。

她语气很轻,斟酌了一会儿后,方才问出心中疑惑。

“我在担心你。你是认出了你大伯以后……还是决定下手吗……?“

“当然。”

赵笈即刻道。

舒婳附和着“嗯”了一声,尾音像是涟漪,消散在死静的车内。

他这个人,平时看着温润,有些时候还挺疯。

她大胆地想。

“会不会太冲动了?”她担忧劝他,“万一你在赵家失去了地位……”

“舒婳,受害者到底是你还是我?“

他颓唐地嗤笑一声,侧首盯着她瞧,语气万般无奈。

“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美人恍惚一瞬,瞳眸中似有繁星点点。

她的模样纯媚而落寞,明明生了一张仙女的脸,身上裹着的却是急救薄毯还有他的外套,颜色东一块西一块,像是流浪的小乞丐。

赵笈心里有些郁闷。

她就是太替他考虑了,偏偏自己没有那个操心的能力。

他派人反复查过她的家世,多希望她是被哪家豪门抛弃的女孩,他就可以帮她恢复身份,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名正言顺地保护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都被自己的大伯猥亵了,他替她出头的时候还名不正言不顺。

但这件事情是无解的。

当他看到她衣不遮体惊慌无助的样子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管那些谣言会怎么传,他是她的男伴也好,是她不清不白的上司也罢,先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再说。

再通过非法律手段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剩下的,只能往喉咙里咽。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资格的生气担心,才最酸。

赵笈闭上眼睛。

舒婳也想把自己当作是受害者,但是她又不傻,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把施暴者告进局子里的。

再退而其次,她又不可能把心中真正的顾虑向他坦白。

“我是在关心你哦……”

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细看,男人眉梢一跳,但是神色仍未有缓解。

她隐约感知到,他是头疼发作了。

这一夜实在太过漫长,若真要细细算起,确实是她“不欢而散”跑出去的,最后才险遭遇难。

如果他真的无情,甚至可以认为她自讨没趣,最后求天天不应也是她自找的。

但他毕竟没有那么无情。

舒婳和他分坐在后排两侧,支着胳膊打量他。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最初见面的那样,让她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她落寞无依无靠,他头疼无药可医。

即便两个人处在社会金字塔的正反极端,但是命运神奇地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舒婳轻拍隔音挡板,示意司机开车去她家。

闭目养神的男人似乎是听见了,脸色转晴不少。

到了小区楼下,顾硅已经在等。

他应该也听说了会所里发生的事情,忙不迟跌地送上换洗衣物,还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舒婳道谢接过,她看着顾硅欲言又止的表情,本想解释两句的,可还是一笑了之。

她带着赵笈上楼,请他随便坐,然后转身就去准备替他治疗头疾的香材。

匆忙间她来不及开灯,只能摸着黑,俯身在香料柜前找了好一会。

忽然,她听见一声擦火。

伴随而至的,是身后的暖色火焰升腾熄灭。

她一回头,发现赵笈靠在沙发上,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不明所以地冲她笑。

他的领带松了,衣扣在打斗的时候也崩了,露出胸膛一片有力的肌理轮廓。

这样的他,像极了优雅绅士,更像风流倜傥的纨绔子弟。

褒义词的那种。

“我……我帮你点香。”

舒婳局促地回应一句。

“不用。”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伴随着打火机清脆的开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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