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声关掉火,周晓艳浑然不觉,她仍沉浸在白天被职场精英震撼的场景里,忽然被抱紧。
捏起她鼻梁的平光镜缓缓拿掉,李又明垂首吻住了她,轻轻捏着她的脖子,舌尖探了进去,吃掉她唇上的甜豆沙,估计他现在满唇的花,但他不在乎,室内水泽渐响。
周晓艳慢慢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颈,柔柔地想推开他,“放我先去洗…”
骑行一路,她内衣裤被汗水浸得微潮,贴在身上有点难受,她口中呢喃却也不舍得放开他的唇,“衣服不换会着凉…”
李又明抚上她的脸,“等下就热了, ” 说着浅笑出声,掩不住皮囊遮盖下的恶趣味,他一身的卫衣运动裤,
“现在像不像有个女教师,在跟学生偷情…”
这什么跟什么,周晓艳要逃,李又明掐住她的腰将她按住,右手与她的左手十指相扣,摩挲着无名指那枚细细的素圈,“而且已婚…”
一只手从上到下,巡着衬衫的曲线滑到阔腿裤,隔着层层衣衫覆上了她的阴户。
这个把月周晓艳疲于奔命,每天回来倒头就睡,李又明不忍折腾她,但是他想。
非常想。
今天看到她这身禁欲处女装,他破了功,周晓艳也方才想起,他忍了很久。
伸手拉起她的衬衫,隔着丝滑柔暖的真丝文胸,他去寻那颗乳珠,找到后轻轻一拨布料,半边乳球便跳了出来,微潮的皮肤和微凉的衬衫接触摩擦,周晓艳逸出一声轻吟。
从最初那个不会挑内衣的青涩女孩子,到现在精准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成年女子,从扭扭捏捏不敢脱外套生怕走光,到大大方方地贴着乳贴走在阳光下,这个女生一直在向前。
从高二时周晓艳张牙舞爪地跟他说她要雄起,绝不能将他拱手让人,李又明便做出了相同的决定。
所以他要给她能力范围最好的,可以简单,但要最好,哪怕只是一枚指环。
情思涌动,周晓艳伸手去扯他的裤子。下午李又明得闲,去游了一个多小时的泳,坚实的大腿还未彻底放松,纤细的手指滑过大腿的皮肤,堪堪握住了身下那一包凸起,不老实地抚摸揉捏。
松开他的唇,她舌尖舔过他的颈肩,在他耳畔气吐如兰,
“放它出来好不好?”
肉柱坚硬滚烫,挣开了束缚,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打上她的小腹,雄赳赳地叫嚣,钻向她的腿间。
他裤子被扒到脚跟,她衬衫虽被拉出来一个角,但衣冠尚且整齐,这画面还真像年下被欺负。
周晓艳露一丝媚笑,妖气冲天,她屈腿跪坐下去,舌尖作恶,直接去舔他肉棒上凝一滴爱液的马眼,之后向里,重重一按。
李又明一声闷哼,欢愉得伸手扣住了她的螓首。
全身最敏感的一处皮肤被她含住,舔舐吮吻,他只想深喉到底,抽插,反复,然后,射进去。
周晓艳想起他的隐忍,大概是真想遂了他的愿。
可那怎么行。
她噬骨销魂的呻吟他还没听到,她眼角难以自拔的清泪他还没有品尝,她胸前那两颗水蜜桃还没有被他榨成两捧蜜桃汁,她眼前还没爆出那团极乐烟火。
他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里里外外扒了个干净,浸着微汗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女香,在前胸,在腰腹,在腿间。
多少年了,李又明痴迷这味道。
也痴迷这身体。
从那个毛头小子,到如今的深谙其道,李又明比以前高明太多。
他熟知她每一处敏感的所在,撩拨,挑弄,看她的肌肤一寸寸染红,理智一点点破冰,融化,汇成点点春潮,自花穴中源源不断,奔流而下。
再看她对着自己花户大敞甩掉顾忌的妖冶模样,他挟住她的脸与她亲吻,将她的气息揉进骨血,与他交融,接着挺身而入,时而猛冲,时而厮磨,将流淌的清泉搅弄成靡靡的泡沫,肉棒挂不住爱液,撒一片咸湿在身下。
与他一起疯狂。
李又明的世界不算大,一直在更新,容不下太多人,而每一次更新之后,会有一个升级版的她,还在那里。
本来拿了工作纪要回去想要学习,结果男色误人,周晓艳一觉睡到了次日晨。
没有晚加班文化,那小周就早点去。
孟秋白到了办公室,桌面上摆好了她喜欢的热茉莉花茶,小周敲门,“孟老师,请问您桌面上哪些东西是必须?”
“嗯?”
小周的整理癖犯了,老板的桌子太乱了。
和新助理磨合了近一周,孟秋白很满意,也许是因为之前那两位同行的衬托。
专业不谈,不说一窍不通吧,通得真心有限,但踏实,善于死记硬背,绝对不会忘事。
爱干净,总监办公室被扫荡得一马平川,该收得收,该藏得藏,如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球。
有分寸,嘴巴严且甜,跟部门所有人都客客气气,包括保洁员。
农村姑娘朴实,周晓艳从来不会看轻保洁,见面喊声大姐,会把办公室的空瓶子特地给人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