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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阴茎粉红,是只睡她一人。想想原书,估计它得插成黑红。
“窈窈……”沉阶揽她腰肢催促。
杜窈窈觉得直接骑他身上显得太主动,偏扭捏拿乔,“这在马车上呢,下人听到不好。”
沉阶抱她坐他腿上,含一点莹白耳垂低道:“刚刚叫得那么骚,爽完了就听到不好?”他抚弄她腿心,“你这不是过河拆桥?”
“哪有。”杜窈窈敷衍。下身在他指尖蹭了蹭。
“痒了自己吃下去,给你捅捅。”沉阶拔开唇肉,昂扬的龟头抵在穴口。
高潮后的穴湿软滑腻,杜窈窈勾他脖颈,屁股一抬一坐,肉棒整个送进狭小的腔道。
破开层层软肉,“噗呲”操进穴底,花心张开小口,含住他圆硕的顶端。
“里面好湿好紧。”沉阶按她后腰顶几下,述道,“一动还会咬人。”
她穴浅,他胀胀地堵满,加之女上入得深,一顶一插真要人命。杜窈窈缩穴制止,“你别动。”
“那你动?”沉阶听从地静止在深处。
“我缓缓。”杜窈窈蹙眉,细声喘气,等捱过体内的饱胀感。
两弯细眉,一张红唇,皎白的脸泛起薄薄粉晕,如春日盛放的桃花娇柔妍丽。
沉阶撑着她上身,心软得不像话。
鼻尖相触,他含上她嫣红的唇瓣。
“唔……”下面吃她,上面也要吃她,杜窈窈躲他的舌头,不叫他进入口中。
沉阶在她紧闭的牙关外敲一会儿,猛地挺腰,杜窈窈被撞得“呜啊”惊呼,他趁机闯入,吸紧她的舌头,拖进他嘴里。
八百年没吃过肉吗,他压她脑袋,对那处又吮又嘬,杜窈窈觉得自己舌头快被他嚼碎下酒了。
“唔唔……”亲得太用力,杜窈窈挣扎,捶他肩膀,沉阶缓神,松开一些,渡一口气给她。
他舌尖细细描划她唇线,吮得她唇红润晶莹,沾满他的味道。
“别亲了……”软软地拒。
“嘴巴不听话,它闲不住。”沉阶笑吟吟,目光在她脸上和胸前徘徊。
看着清眉朗目,翩翩君子,咋不做个人呐!杜窈窈勉为其难地托起一边乳,“吃这里。”
“乖啊!”沉阶盯着乳尖,不知夸乳,还是夸她。
杜窈窈当没听到。
沉阶低头含上去,两颊鼓动,一口一口大力吮吸。
“轻点啊……”
酥麻的快意从乳尖直窜穴心,杜窈窈叫声如小猫儿,深处“噗”地涌出一股淫汁,浇在龟头铃口。
沉阶埋她穴中,马车四轮滚过地面虽有震动,但一直走的平缓大道,他尝不到肆意冲撞的舒爽滋味。
若搁往日,肯定压她在马车内好好行一番事,只是今日杜窈窈受过惊吓,他耐着性子哄慰安抚。
变换策略,他微抬起头,抵在两乳中喘息,“窈窈,动动,胀得疼。”
目中盛满渴望,语气近乎哀求。
杜窈窈自能感受到他在体内胀大一圈,发硬、发烫,磨得穴中不住出水。
这样耗着,她也难受,花心一阵一阵的骚痒。
杜窈窈按下他的头,抬腰吞吐,抽出半根,再全根坐入,淅沥的淫水汇满交合处,由抽插的动作拍打成细碎白沫,飞溅四处。
“窈窈,好会扭。”沉阶吐出乳珠,感觉她的腰越来越软,直起肩背搂她入怀。
“啊沉阶……啊啊……”
杜窈窈抱紧他的脖子,沉阶不动,却在她坐下时握她腰连连使力,肉棒狠狠捣进穴中,一瞬贯穿花心。
“要坏了……你别动、别动……呜呜……”
骇人的快感直窜头顶,杜窈窈被下身的抽送插得失神,穴肉时不时收缩,箍他愈发紧窒。
快到高潮了吧,沉阶对她的身体反应心知肚明。在这紧要关头,他竟顺从地停止。
接着,一脸无辜地说:“窈窈不让动,那我便不动了。”
“你?”汹涌的快感逐渐消弥,杜窈窈有些迷惘。
“我听窈窈的。”他温驯无比。
杜窈窈一口老血想喷他脸上,该他不做人的时候他偏做人,摆明仗屌欺穴,吊人胃口。
杜窈窈下巴抵他肩头,自个耸动屁股,收缩小穴,次次送花心往龟头上撞。
不过十几下,她哆哆嗦嗦,泄出几股热流。
沉阶享受她温暖花汁的包裹,爽叹几声,抚她的长发道:“夫人辛苦了,为夫带你去个庄院补偿补偿。”
杜窈窈:“?”她还在头脑眩晕。
只听沉阶朝车外喝道:“去绿柳别庄!”
“绿柳别庄,大半夜的,那边的路儿可不好走……”车夫老脸羞红,自语喃喃。
调转马头,哒哒的马蹄声似换个方向。
绿柳别庄在城郊,不比京城的宽平大道。马车疾速行驶,不多时路面开始崎岖,车身摇晃震动。
“呜……啊!”
杜窈窈算是弄清他的意图,敢情这是想来激情车震啊。
他不用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