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东把酒递给客人后走向徐镇涵问:「楠第一天过去应该ok吧?」「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像老爸担心她好吗?」徐镇涵不疾不徐的把调酒要用的自製果酱包好说,看到叶泽东噘起唇便苦笑一声回:「你不相信她吗?」「也不是不相信啊……只是ark很靠北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一定可以习惯被靠北的。」「我不敢相信你也来了!?」王筱楠讶异看着许铃葵说:「以为你永远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虽然我没有再去风藏了……可是我有注意你的动向哦。」许铃葵笑笑说:「而且我一定要来看你,当初是你鼓励我的,所以我也要来鼓励你。」「哈哈哈!我都忘记这件事了,你要跟阿幸一起併桌吗?只不过思琳他们也在……」「没关係我坐吧台,我有约朋友,她还在停车而已。」「好啊好啊。」「她把风藏的客人都拉过来了,风藏今天应该很冷清吧?」赵明豪看到又是一个看过的面孔说。蔡诗洋看王筱楠笑得灿烂的样子便把菸熄掉说:「这样很好啊。她要开始飞翔了。我想这是涵推荐她来的原因吧。」「什么意思?」「总不能把她关在风藏,她是个有能力可以振翅高飞的人,得让她飞出去。」「今天果然很冷清啊。」叶泽东擦着杯子说:「刚刚看到思琳他们转身离开我就知道大家都跑去找楠了。」「争风吃醋什么。是说,这三个你觉得哪一个?」徐镇涵拿着三张履歷表递给叶泽东问。「我觉得三个态度都满轻浮的……像这一个,我问他为什么喜欢调酒,他回我:『不然我能干嘛?』答非所问嘛!」叶泽东老大不高兴的放下乾净杯子又拿起另一个说:「就不能有像楠这样的吗?」「你也太眷恋她了吧。」徐镇涵笑出来说:「一开始还不是嫌成那样。」「她不一样嘛。」叶泽东默默擦过几个杯子后抬起头看着徐镇涵说:「你知道cas过世前一天我去伦敦桥那边喝到烂醉,是楠来接我的吗?」徐镇涵眨两下眼表示不知道,叶泽东低头继续擦着杯子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那种感受,至少对我来说……那让我很感动,尤其是她跟我说:『我来带你回家了。』」叶泽东扁起嘴巴。「直到现在想起她跟我说过这一句还是让我很想哭……你也知道,我选择调酒师这一路后我爸妈超生气的,觉得我很没出息跑来做这个让他们很丢脸,当时我身边认识的女人一知道我要来做调酒师放弃接家里企业都很现实的不再理我……我一直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又遇到你这刻薄的傢伙……」「真是抱歉吶。」「社会是这么的现实,虽然也有温暖,但总是残酷比较多,一直都有飘飘荡荡的感觉。每次听到客人的不好遭遇时只是让我的绝望更深一层,常常还是会想着干嘛要走上一条孤独的路?你又这么刻薄……」「好了。」叶泽东抬起头看着徐镇涵说:「但听到有人要带我回家的感觉真好,你可以懂吗?这么多年来,那次难过到喝个烂醉,我不是一个人回家。」又低下头说:「难道你不会觉得她很特别吗?她是我们教的这么多学徒中唯一一个从没让我们失望过的。」「不然我干嘛推荐她去斯奇丹?只有在ark身边,她才有机会往更开阔的世界发展。」看到叶泽东笑了一下,徐镇涵呼一口气说:「好吧。」「嗯?」叶泽东不了解徐镇涵在好吧什么的。门又推开了,王筱楠转头望过去喜出望外说:「涵!?」徐镇涵露出微笑说:「嗨。」「我以为你会晚点才来,结果竟然这么早就来了,噢……我好开心喔!」「欸,你是故意瞎掉我吗?为什么我跟她同时进来你却只看到她?」叶泽东说。「哪有。我有看到你,只是没喊你的名字而已。」「我就是在意这个啊!」「在意这些幼稚的事干嘛啦!」王筱楠带着徐镇涵跟叶泽东到陈思琳那一桌,全部人因为看到风藏调酒师过来更加为之兴奋,气氛也加速热烈。「我们为什么要像高中毕业舞会里没有被邀请当舞伴的边缘人坐在这边?」赵明豪看着很欢乐的那一桌说:「明明我们也认识他们。」「可是小苹在那边。」蔡诗洋说。赵明豪鼻喷一口气手杵脸看着好姊妹说:「我要说几次?你的问题本身就很奇怪!你不能因此认为她跟杨琴一样是贱婊子啊!你看我也是个很喜新厌旧的人。但我可专情的呢。」「你没有。」「我这次可真的很专情,是ror犹豫不决。」「我要是知道你前科累累也会犹豫不决,所以我可以懂ror的心情。」「跟坤宇搞那种奇怪关係的人在那边懂ror的心情。那你们有试着懂我的心情吗?」蔡诗洋闭上嘴巴不说话,眼睛移到萧雉苹的背影去,看到萧雉苹不晓得听到什么跟曲嘉幸一起仰头大笑出来的迷人模样,她觉得自己真像怪胎。「好吧。我们过去。」蔡诗洋一口把酒喝光说。「你终于想通了!这才是我的豪迈女王嘛!」赵明豪开心的抱了一下蔡诗洋便赶紧跟蔡诗洋起身走过去,张开双臂对着这桌人说:「嘿!我可以加入你们吗?」「耶!?原来你也在这!」叶泽东跟曲嘉幸讶异的说。「当然啦!我们是小楠的好姊妹怎么可能不过来?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赵明豪走到叶泽东旁边挑逗一下叶泽东说。叶泽东笑出来回:「我担心ror会吃醋。」「谁理那臭婆娘啊。」「我还以为你们不会过来。」萧雉苹看着插坐到她旁边的蔡诗洋说。「你看到我们了!?」蔡诗洋讶异问。「我早就看到你们了。」「你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