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唱给我的了。”

“那你想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我不过生日。”在蒋家，没人记得余欢的生日，自然没人帮她过生日，离开蒋家后，林星辰会帮她过生日，可后来，林星辰也死了，就再也没人帮她过生日了。

“那你就现在唱给我听。以后每年的这一天就是我们俩的生日。”

“好好好，给你唱。”余欢捏了捏月修的脸颊，调笑道：“你怎么这么幼稚啊。”

“快点唱。”月修学着余欢撒娇的模样撅嘴，惹得余欢笑得满眼都是星星。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余欢坐躺在床上，摸了摸趴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脑袋。

“你最近有点奇怪。”月修闷闷的声音从胸膛处传来。

“哪里奇怪了？”余欢抬起月修的下额，又开始捏他的脸，好像玩上瘾了。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所以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我。”

“为什么这么想？”

“你对江肆不就是这样吗？讨好他，让他松懈，然后……”离开他。

“喂喂喂，当初不是你跟我一起算计江肆的嘛，怎么说得好像就我一个坏人。”余欢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看他，一手掐住他的肉。

“你说吧，你要去哪？”

“你猜？”余欢松开他的脸，故意逗他。

“你找到方法回去了？还是，你下次飞升后要去神界找川泽？”月修也赶紧坐起来紧盯着她的眼睛，“你总不能是去找那个傻子吧？还是那个和尚？”

“嗯……”见月修一副委屈又生气的模样，余欢忍不住笑了，乐得搂住他的脖子抱住他。

“乖啦，我不会丢下你的。”

“真的吗？”

“真的，骗你的话，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除了你都睡不到其他男人，这个誓够毒吧？”

“……”要是发誓有用，余欢骗自己一次也行。

余欢就这样在下界过起了没羞没臊的生活，不是在魔界逗月修，就是在医药宗帮助易燃修炼，偶尔去探望一下裴子言和小和尚，反正修炼的事是完全放在一边了，也全然不记得上面还有人在等她。

几年后

余欢在灵山寺听小和尚念经。

玄安突然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一直挂在胸前的女娲石，跟她说：“余施主，你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回魔界吗？”

玄安看着她不说话，眼里是余欢看不懂的情绪

“你是说，我要回自己的世界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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