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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第四章虚像(1)(2 / 3)

。”

反反复复,我每天会跟她争论的无非就是这些闲言碎语。纵然我一次又一次呵斥,第二天她又会说同样的话,还会在强欢之后询问我要给孩子起什么幼名。

“我觉得辰千代这个名字很好。”

她自言自语道,眼中终于染上少许光泽。

“这名字可有什么来头?”

若我一直不理她,未几,她便会一脸悻悻然地从此处离开了吧。但在百无聊赖之中,我也会应付地接上两句。

“当然有。这乃是我兄长的幼名。”

“你是想像你父亲一样吗?”

我苦笑一声,却见原本还在认真叙说琐事的阿照猝然睁大双目。她始终抱着我,我的乳房被她的胸脯挤到变形,乳首上沾染的唾液已然挥发殆尽,仅有乳晕上还留有她的牙印,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吮吸,这具身体也决计不会流出奶水。

“你父亲如果没那么早就死掉,兴许你们北条的小田原城还没有被摧毁呢。”

她闻此一言不发,贴在我后腰上的手却开始发颤。

“你知道我当年是如何从小田原城逃出来的吗?”

再深入一些吧。像似用独钴对准妖邪,以木槌直捣喉咙一样,让我也来告诉这个可悲的女人令人愕异万分的真相吧。

我被北条真彦关入信浓松本城,且清楚自身所在之处直通城主书房。这地方毋宁说是牢房,不如索性称其为密室,松本城的修缮盖由她亲自监督,这间关着我的屋子恐怕也是她一早就安排人建好的。为避人耳目,她不能总待在这地方。待她离开,泉就会悄悄潜进牢中与我密会。

“外头如今是何情形?”

“右中将哪里都找不到您,遂连町人都要搜罗盘问,下一步恐怕便要在整个江州搜寻您的踪迹吧。”

“若她真做得杳无痕迹,估计任谁都不会把我的失踪跟她联系在一块儿。”

泉俯身立在我面前,她头戴额当,肩覆袖甲,身上套一件漆黑小直垂,罩得严严实实的脸孔上只露出两只眼睛。甫问过两句,她便又要从腰后抽出忍刀,意欲将我手上的绳索割断。

“不可。”

我低声呵制,她只得将已拔出的短刃收回腰间。

“殿下,您打算什么时候从这里出来?”

“得再要些时候,不过已快了。”

“那人教您受这莫大的罪,不如小人今夜就潜进那家伙的居室,将她一刀杀了。”

说此话时,泉那对冷然的瞳孔里骤然间涌出混沌的颜色,她的鼻梁与眉间交汇处也拧成一团,这模样犹如夜幕下蓄势待发的鹰。

“你何时变得如此冲动?做完这件再教她死也不迟,目下杀了她只会功亏一篑。”

“是。”

泉再度俯首,想必目光中的锋芒也该褪去吧。

“我教你办的事你可有办妥?”

“驶往出羽的渡船已安置好,然现下大陆局势动荡,那边的军队与北方女真间的战局胶着,唯恐上岸之后会再出些意料之外的差错……”

虽然她总能做得面面俱到,但偶有纰漏时我就会冲她发火詈骂。约莫她此次复心虚胆怯,只仅说过半句,旋即压下声量,脑袋也垂得愈低。

“我们没法子逆料他国变化,不过我还有别的对策。你拿着我的信物,去佐渡岛上的加茂郡找一个叫畠山新五郎的武士,此人原为幕臣,畠山高赖归顺今川后,新五郎意外受过,给左迁到佐渡矿山作别当,据说在那里坐拥庄园,又娶了当地豪族的女儿。”

真难以想象,时至今日,我竟还能把这等宵小的名头身份记得一清二楚。

“你去将他手里的一处庄园买下。”

我接着说,而后低下身子,谛视起泉的眼睛。

“这件事要你亲自去办,一定要办好。至于那信物,务必要完璧归赵,纵使你死了,绝不能教那东西有一丁点儿折损,你可清楚否?”

我挣开缠在腕处的麻绳——阿照系这东西时没费什么力,因为她根本不愿彻底限制我的自由——但我却始终心甘情愿被她拘束。在泉逐渐转为诧异的神色当中,我用活动自如的右手在她蒙着布的脸颊上摸了一把,之后又于她裸露在外的眉心处落下轻吻。

“好孩子,虽是这么说,但我仍希望你能完好无损地回来。”

“殿下,小人若是去了佐渡,一时半会定无法赶回,殿下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小人委实万死莫辞。”

她的话语轻颤着,身躯也微微痉挛。她不再直视我的眼睛,我却倏忽将她的肩膀抱住。

“是你多虑了。我一定会安然无恙,我又怎会在此倒下呢?”

我愈发加重力量,衣服下的胸乳与泉的身体紧贴,两手则伸向她的脊背,抽出方才被她塞回腰后的忍刀。

你只露出眼睛的时候,反而更像她了。

我将忍刀举在她身旁,一边在心中默念。处于这个位置下,平滑的刀刃恰好能反射出烛光,不过那透出寒芒的兵刃上空无一物,也并未映出泉眼睛的轮廓。

可纵使这样又如何?见刀如见人,她是因为我才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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