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开始还能耐受她下流的揉捏手法,直到她掰开他的臀瓣,用手指在股间按了按,他才再也忍耐不住投降:“不要…这样好奇怪…呜…别戳那里…!”
翻过身来时,他脸颊通红,双眸中都仿佛氤氲了水汽:“哪有趁人之危摸那种地方的……”
“我一碰它就立刻缩紧了…好敏感哦,”她不依不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下次哥哥也让我放进去好不好?”
空不说话了,只是沉默地伸手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了?”察觉到哥哥的情绪变化,荧也变得担心了起来,“好啦好啦,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了。”
“不是因为这个……”她听到空的声音从胸腔里发了出来,“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做过的梦。”
…梦?她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我梦到…我和你在一片花海里,就是你头上戴的这种花…我…对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暴行。”
空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你的脸上全是泥巴和泪水…我却…停不下来……”
荧僵住了,而这一瞬间的僵硬也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愈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想。
“这不是梦,对吗?这件事真的发生过,对不对?”
“我真的把你给……”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泪水从他的指缝间流淌而下。
“不是哥哥的错…哥哥只是因为压力太大生病了……”她心疼地紧紧抱住了他,她不确定他到底想起来了多少,“…还梦到了什么?”
“没有了,然后我就醒了。”
空摇摇头,不肯再说了,他将嘴唇贴在她胸前已经愈合的伤疤处,反复地轻轻亲吻着。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其实还做了另一个梦。
梦到妹妹被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金发男人一剑捅穿,然后直直地坠入了深渊。
怎么做了这么不祥的梦…梦境太过于真实,连他心口上的伤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她胸口上的伤…是不是就是在那时……
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她后背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伤…她被人一剑贯穿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空的眼泪沾湿了她的胸口,无论她怎么哄也无法让他停止哭泣。
最后,荧只能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难道哥哥就要因为这个,以后都不和我做了吗?”
“我可以用嘴帮你……”空吸了吸鼻子,鼻尖上泛着可爱的粉红色,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诱人到不行。
她不合时宜地,对着这样的哥哥兴奋了。
“哥哥要是觉得对不起我,那让我侵犯回来不就好了?”她往后移了几寸,在空的髋骨处停了下来。
“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是愿意的,哪里算得上是侵犯…唔嗯……”只是被她压着,他就又硬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荧从自己睡裙上拆下装饰的丝带,轻车熟路地将他的手腕绑住压在他头顶,“哥哥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不用担心会伤害到我的。”
“哥哥害怕自己弄伤我的话,那哥哥的第一次就让我来,好不好?”
不等空再说些什么,她就扶着他的性器,缓缓地沉下身体,努力吞进去了一个头。
“呜…怎么突然就……”空毫无防备地被她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他不敢贸然乱动,怕自己弄疼她,“难受吗?难受的话还是算了……”
“笨蛋哥哥…才不会难受,很舒服哦。”荧温柔地安抚哥哥慌乱的情绪,感觉立场颠倒了过来,现在她才像是年长的那一方。
哥哥一直都是稳重的,游刃有余的,面对着这个重置回档过的哥哥,她有了莫大的成就感。
“呜…被哥哥的鸡鸡…填满了……”
她再也等不了了,一口气将他全部吞了进去,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唔…!哈啊…嗯……”空重重地喘息着,试图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破绽,但无论他怎么找,都只在上面看到了她对他的眷恋。
她不断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完全沉溺在了吞吐他性器的快感之中。
…原来,真的喜欢他啊,空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手腕…可以松开吗?”他转动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我想抱着你。”
荧帮哥哥解开手上的束缚,他抱着她,保持着连接的状态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床头上。
“哥哥好可爱,在身体里面一直不停地发抖呢,就这么兴奋吗?”看着空红扑扑的脸,她忍不住就想要欺负下他。
空没有反驳,只是温驯地抬头望她,眼神湿漉漉的:“…要怎么做,你才会觉得舒服?”
他试探地向上顶撞,“这样…会舒服吗?”
深处猝不及防地被顶了一下,她立刻原形毕露撒起娇来:“舒服…哥哥再顶顶……”
空听话地照做,她当即丧失主导权,被他顶得上下起伏,整个人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
现在的哥哥,明明精神上还是童贞,但身体却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