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伏在桌上依旧生死不明的托马,“托马睡着了,不好玩了。”“那你要和我玩什么?”绫人眸色渐沉,问道。“亲亲。”她搂着他的脖子,胡乱地亲着他的脸,好几次擦过他的唇边,“你不和我亲亲,那我找托马亲亲。”他忍无可忍,一把捏过她的下巴,固定住不让她乱亲人。“不是想这么做吗?”绫人掐着她的脸颊,“真是的…我一直总想着,要是能对你再温柔些,耐心些,你就能察觉到我的心意,但果然还是不行呢。”“舌头伸出来,嗯,对,就是这样。”荧张开唇,小狗般伸出舌尖,绫人托着她的脸,吻了下去。不再是儿戏般的亲亲,而是货真价实的吻。她的唇舌被他吮吸着,有些喘不过气。过了许久,绫人才松开她的唇,他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似是染上了她颊边的绯色。他撩起几绺碍事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了被情欲染红的眼角。“可以主动亲我吗?嗯…啾…哈啊…”不等绫人说完,她就贴了上去,吻住了他,她觉得此刻的绫人性感极了,比刚才的柿子还要甘美上许多。“下午的时候…”她在二人唇齿间低喃,“…我就想这么亲你了…但是我不敢……”绫人好笑地看着她袒露心声,柔声问道:“为什么不敢?”荧骤然坐起,指尖顺着他的锁骨,划向了他的胸肌之间,嘟囔道:“怕你掏出…「无想的一刀」把我给劈了。”他又气又笑,捉住了她乱戳的小手,咬牙切齿道:“我可没有,慎言。”“将军也好漂亮的…唔…”绫人捂住了她乱说话的嘴,万一真的被天雷制裁了,在屋子里躲都躲不掉。他板起脸来,轻轻训斥道:“不许再说胡话了。”荧被捂着嘴,不悦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回答呢?”他松开她的嘴。“…好。”感受到绫人刻意释放出来的威压,她只能撇撇嘴勉强同意了,微微撅起嘴唇,“那要亲亲补偿。”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只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不是这里。”“那是哪里,请好好地告诉我。”绫人无视她的委屈,脸上泛起了一丝勾人的浅笑。“…嘴唇,”荧不情不愿地小声道,“请亲吻我的嘴唇。”“嗯,好孩子,有好好地说出口呢。”他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边断断续续地吮吻她微微张着的双唇,鼻尖不时地轻蹭过她的,一边搂着她,顺势压着她倒向了铺席。浴衣早已不知在何时就变得凌乱松散,绫人吻着她的颈项,用下巴蹭开了衣襟,衣襟顺着圆润的肩头滑落,洁白可爱的胸部微颤,自大敞的领口跃了出来。绫人低头,含住了那一点浅粉,吮吸啃咬,将它逗弄得挺立了起来。他的手常年握着刀柄,指腹略带着薄茧,顺着她的胸脯,肋骨,一路摩挲,又抚过她的腰际,大腿。荧本就醉得浑身燥热,经他一番抚弄,更是难耐地在铺席上扭动着。扭动间,一枚有些陈旧的御守从她腰带间掉了出来。绫人拾起这枚御守,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托马把他随身的御守都送给你了,真是好深的情意。”荧伸手要夺,他又抬高了手,她够不着,急得呜咽了起来:“托马…很重要的……”平时都塞在钱包里的御守,不知何时落在了走廊上,当时她捡起就顺手塞腰带里了。“是啊,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所以一直贴身带着。”虽然她一直有点怵绫人,但此刻的绫人更是陌生得令她害怕,他明明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但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他将御守珍重地放在她的掌心,轻轻地合拢了她的手指。“既然是重视的物件,就好好拿着吧,不要弄丢了。”“不要…不要了……”荧低低地哀求着,胸前不断传来的一阵阵酥痒让她不知所措,感官仿佛被一把锉刀细细打磨着,不断变得敏感起来。“不要吗?如果不想要的话,请你好好地说出口。”绫人没有轻易放过她,将手探入她衣裾的下摆,长指覆上了那柔软的私处。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勉强急促地喘息着。由起初温柔的爱抚,逐渐转变成了一种酷刑,拷打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将她逐渐推向高潮。“呵呵,这样,你就满足了么?”绫人抽出手指,抿着唇笑了起来,他托起她的膝盖,在她微颤的小腿上印下一吻。“…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她脱力地任凭他摆布,意识好像清醒了些,又好像还混沌着。“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做。”他撩起衣摆,单膝分开她的腿,将粗长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腿间,缓缓顶入,“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陌生的钝痛自下身袭来,身体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一点点地撑开了。“托马…托马……”她求助地伸出手,眼眶含泪地望向托马的方向,好不容易够到了他的一点衣摆,死死攥在了手里,“托马…救我……”但托马并没有醒,没人能救她。“看着我,”下巴骤然被绫人捏住,迫使她转回头看看他,“抱歉,现在想让你只看得到我一个人。”与不断顶撞,冲击着她的感官的下身不同,他的吻依旧那么温柔,绵长,舌尖勾缠着她的,仿佛要将她融化在他的唇齿之间。绫人松开她的嘴唇时,她还迷离着雾气蒙蒙的双眸,嘴唇微张,舌尖不舍得他离开般伸了出来。“想要?那也请好好地说出口,不然我是不会了解的。”他噙着笑意,故意为难道,恶劣地停在了她的深处,只用顶端不断地刮蹭着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她额上汗珠细密,身体被醉意与情欲染成了淡粉色,双腿焦躁地夹住他的腰,全身瘫软得一塌糊涂。“你可真是个坏孩子呢,贪婪地从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