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这组照片还满意吗?”昵称为【乐琪琪的永生花】的人发来一条信息。
“……”
“没有更多了吗?”秦萱的心又乱又空,她既想知道柳浅浅到底有没有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情,又害怕看到太过赤裸裸的真相。她好像处在一座孤岛上,周围环绕着黑漆漆的深渊欲将她吞没。
对面回复得很快,“有。不过…”
“不过什么?”
“现在只能提供这么多。”
“…”秦萱沉默片刻,对方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本惴惴不安的心更加找不到落地点。“好吧,可以保持联系吗?”
“没问题。”
秦萱重新陷入了黑夜之中,沉寂了一会儿的她又不甘心地打开手机反反复复放大缩小照片,试图从柳浅浅的眼里找寻对乔以寒的爱意。
灵魂仿佛被撕扯成两半,一面在说看呐她对她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喜欢她,另一面狠狠驳斥正常人不都这样笑。两个灵魂激烈打架,折腾她疲惫不堪的肉体。
这种不确定的失控感快要把活在干燥的空气的秦萱溺死。这几张照片,虽然都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是光是想到浅浅用她甜美的笑容迎上别人的目光,她都嫉妒得要发疯。
她想到那天在咖啡店,乔以寒投向柳浅浅的目光,是不加掩饰的爱慕,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不相信柳浅浅察觉不出来。除非…
秦萱想到了两种可能。第一,柳浅浅这样坦然地带她见乔以寒,没有避嫌,说明她并不爱乔以寒。第二种,柳浅浅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故意将情敌到她面前…炫耀。就像孔雀炫耀自己的靓丽的羽毛一样。想到这,秦萱又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实在不愿把柳浅浅想的如此不堪。在她心中,柳浅浅始终是明艳的、善解人意的聪明女孩。
所以,她宁愿选择相信第一种可能。就算是自欺欺人,也要先熬过空虚寂寞的长夜才好。
“好久不见,怎么有空来?”
“唔,苏姨。”
“喝一杯?”身着黑色吊带的女人涂着同色系的指甲油,反射着透亮的灯光。
柳浅浅接过酒杯,偏头喃喃,“苏姨,你还记得我们讨论过的爱吗?”
“记得。”苏锦轩点燃了一根香烟夹在两指,烟草在空气中燃烧,散发出薄荷夹杂尼古丁的味道。“无色无味,后劲十足。”她缓缓吐出烟圈,黑色的瞳孔在烟雾里失了真。
“后劲十足…”柳浅浅重复了一遍。
“还没和你说过。我和她分手了。”苏锦轩主动打开话匣子,“那天,她打我电话约我去酒店。我们简单吃了一个饭,接吻,褪去衣服就要进行到那一步的时候,她的老公打来了电话。后面的事,你应该可以猜到…”
“她走了?”
烟味翻涌而上,舌根发苦,“咳咳,是的。第二天我方面和她提出了分手。”
柳浅浅凝视杯中澄澈的液体,轻轻摇晃了一下,“她不同意吧。”
“嗯。我从来见过她哭着在我面前求我。说真的,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会抱她起来哄她亲她,可现在,”苏锦轩的红唇刺眼,“我竟觉得,如此畅快。”
“她问我是不是出轨了。”
“我说是的,我爱上了别人。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这才发觉,她的脸哭起来这么狰狞。”
“苏姨…”
“嗯?”
“你是不是因为我…”柳浅浅忍不住插嘴。
“不全是,”苏锦轩看出了柳浅浅的心思,“你的出现让我知道,我还有另一种可能。”
一种,不一样的相处模式。她为一个人卑躬屈膝了二十年,是时候站起身来换个角度看世界了。
“当然,”苏锦轩目光如炬,“如果这个可能是你,我会更高兴吧。”
“……”救命啊,她只是想来喝点清酒。柳浅浅勉强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要知道,自从那天过后,她每天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同时伺候好两尊大佛——林漪兰和秦萱。要不是她明确知道她们两个互相不认识,她都要以为这两人约好了来玩她。上午陪这个跳舞,下午还要陪另一个上班。而且这两个女人像是一同进入了发情期,逮到她能够随时随地做爱。她现在都养成了随身携带避孕套和一次性内裤的习惯。可以随时随地清理干净身体以便应付另一个人的索求。
而且谁能管管这她们俩在性能力方面能不能不要这么强悍。上一秒她还躺在林漪兰的床上睡得真香,下一秒热气腾腾的性器就闯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咽着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听到林漪兰喊她“小奴隶,起来吃主人肉棒”。她还沉浸在支离破碎的梦里,被调教好的小嘴条件反射地讨好林漪兰的性器。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漪兰才在她嘴里射出来。浓郁的精液如同化开的冰淇淋被柳浅浅全数吞下。林漪兰神清气爽下床做早餐,准备过一会儿再叫醒她的小宝贝起床。林漪兰下午有课,柳浅浅赶到了秦萱那边和她共进午餐。午餐后又少不了每日的温存。亲着亲着就容易擦枪走火,本来嘴上嘟嘟囔囔就帮你口一下最后上下两张嘴都被人操了一个爽,就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