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车子牧有言松开安全带,熄火准备下车。
“哎,班长。你真带我来看庭审啊。”
牧有言拉开车门走出去,“不然呢。车子还是高老师借给我的呢。”
“哎,等等我。”柳浅浅追了出去,自然而然地挽上牧有言的胳膊。
这场庭审时间并不长,辩护方的律师逻辑清晰、口若悬河,竟在对方看似压倒性的证据面前精准找到逻辑漏洞,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在坐观众熙熙攘攘走了,牧有言还像一樽石雕一样一动不动。两片唇瓣抖动,不知嘴里念叨什么东西。
一旁的柳浅浅惊叹,“精彩。没有想到她会用那个小细节一直做文章。”
“燕临,我看过她大学期间的辩论赛录像。她进步了很多。”
“我也看过。她是个很优秀的主辩,但是那场她犯了一些错误,导致对手有了可乘之机。”
牧有言正眼打量柳浅浅的脸,目光犀利,像是医院里的ct,让五脏六腑无处遁形。“看不出来,你还有时间关注这些。”
柳浅浅知道,牧有言心里自己大概就是整天沉迷于情情爱爱的绣花枕头,虽然实际也差不多。她大方承认,“这可是我的专业相关哎。班长也太小看我了。”
“燕临身材相貌都不错。你是因为这个关注她的吧。”
柳浅浅歪头笑,“在你眼中,我就这么肤浅吗?”
“不。你很深邃,你的情感、爱、身体,都很深邃。我理解不了。”牧有言一本正经和他人分享自己的所思所想,以前几乎没有过。
“你今天,为什么要帮我?”
“我只是想带你来看庭审,我的直觉没有错,你看得津津有味。”
“可是你间接帮了我,我需要还你的人情。”
“但是我的主观意愿并没有。”
“法官大人,客观造成的影响还是需要追究法律责任。”
两个人言语交锋间,身体慢慢靠近,等牧有言反应过来时,柳浅浅已经贴上了她的鼻尖。有的人带着豪车和玫瑰都得不到的东西,现在触手可及。
“好吧。你想怎样?”
“想要我吗?”
幽黑的眼瞳浸在水汪汪里,她呼吸着她鼻腔里的空气。周边空无一人,大厅只剩下她们两个。
在这座敲定一个人命运喜与悲的殿堂下,她们放肆拥吻,背对至高无上的法律。
柳浅浅坐上了牧有言的大腿,雪白的藕臂环住她的脖子,嘴唇被她吻着吮着分泌出了许多的涎液。
牧有言的接吻技术有了很大的进步。柳浅浅想着,会勾自己的舌了。她动情了,小腹紧绷,可内里淫荡的汁水缓缓向外渗,打湿了她的内裤、白裙子。
“唔…”
两人唇瓣分离,来不及收回去的涎液藕断丝连。
“班长,你不兴奋吗?”柳浅浅微喘涟涟,湿漉漉的桃花眼快要溺死人。
“兴奋。我的心没有跳的那么快过。”
牧有言低头盯着柳浅浅那对贴着自己的乳,白花花的,像自己小时候路边上一块钱一个根棉花糖。丝丝绵绵,入口香软甜腻。
她是爱吃糖的,很早就开始了。糖分在她的生命里必不可少。她的人生是寡淡的,糖是那副黑白画里作者大发慈悲留下的一抹粉色。至于为什么是粉色,因为柳浅浅今天穿的是藕粉色。
“班长的眼神正在很色地看我的胸。”柳浅浅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嘴角勾出魅魔的微笑。拉下领口,衣襟深处凸起的乳果若隐若现。
“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牧有言不和柳浅浅客气。
藕粉的开衫褪到了手肘处,嫩白的乳也弹跳出来,乳尖和周围乳肉被人一口裹进嘴里吮含。饶是16岁就开过苞的柳浅浅,也禁不住在公共场所这样被人抱在大腿上舔奶子。她面色羞红,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人的场景,感受在她乳尖滑来滑去的恼人舌头。
“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
牧有言正在埋头“苦干”,嘬着美乳的嘴含含糊糊应到,“不会。”她吐出含吸了好一会的乳尖,小果子静静躺在牧有言的舌面上,又红又肿,水灵灵的,愈发惹人怜爱。
太羞耻了,这一幕。柳浅浅不忍低头看自己的奶子被蹂躏成什么样子。柳浅浅的乳虽被含弄、舔舐得软乖可爱,手并没因此放弃主导权。想到在车上,两次勾引牧有言不成,这次说什么都要摸到她热乎乎的肉棒。她胡乱地摸着,不知触碰到了哪里,一向冷淡的班长抖了几下。
“别乱摸。”
柳浅浅不理会她的警告,穿梭于牧有言纯棉上衣中,沿着她腹部曲线一路向下滑去,中途按了按她凹陷的肚脐,最后按上了硬挺的牛仔面料下的火热性器。
“很精神嘛。”柳浅浅指尖隔着布料在凸起的地方撩动,里面的东西不满足地弹跳了几下。
就当柳浅浅的手想从腰带挤进去,耳朵尖的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清洁工吱呀地把门打开,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她,正在低头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