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齿型像frid。」杨湘儒说,时至今日,他们偶尔会欣赏一下彼此。
「谁啊?」裴予霏问。
「abba的女主唱之一。」
「我不知道。」
「你有看《aaia》的v吗?」
「有。」
「黑色爆炸头那一个。」
裴予霏回想一下后蹙紧眉头说:「她下排牙齿有一颗好像断掉耶!我才没有咧!」
「我是说上排。」杨湘儒用指头左右挥挥指着自己上排牙齿说:「那只是比较斜不是断掉!再说,你总有一天会断那颗牙齿啊。这么一来不就更像了?」
「为什么我会断那颗牙齿?」
「嗯?你还欠我一拳。我想过要用榔头不用拳头,铁断的了。」裴予霏笑了出来。「别以为我会跟你聊天,那天的怨气就消了!」裴予霏摆了不在乎的肩膀,杨湘儒见裴予霏从头到尾都没有转过头来,是边工作边跟她讲话让她露出了一点欣慰有成就的表情说:「其实我看不顺眼你,我有权不让你进来你知道吗?我才不会念在谁谁谁去说情,你是个毫无经验的人。」
「那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极端讨厌的女生类型,我想要折磨你。」
「真的假的?」
「真的。」
裴予霏没有再问下去,杨湘儒有她的幽默,但她不会开这种玩笑的。再说,她会渐渐喜欢在下了班还是要跟杨湘儒在这里加班就因为杨湘儒从来没有问过她更隐私的事,那么她也不间话了。
今天算是两人之间又更亲密了点耶。杨湘儒把她内心丑陋一面说出来给裴予霏知道。
杨湘儒抓着手上的绒布松软肩膀吐出一口大气说:「好了!今天工作就到这边!」她将脖子上掛的一堆东西抽走问:「你好了没啊?你那个是明天一早就要呈交出去,还没好我要先走啦!」
「啊嗯。我快好了,你先走吧。」
杨湘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将长发放下走出来多看一眼裴予霏,看到裴予霏如此专注认真的模样,杨湘儒有一股衝动想要问裴予霏当初为什么折返回来?可是话到唇边就吞回去,然后也走了。
反正那已经不重要了。
晚一点换裴予霏走出了公司,感到有点冷的将夹克领子竖立起来,点燃了菸发现地上湿湿的,原来是因为下过雨才会变凉。
她靠在旁边墙上一脚打直、一脚微弯踏在后面墙壁上,先过过菸癮再回家。她才抽了两口,天空又下起毛毛雨。不过她不介意,反正这淋溼不了自己。
这个时候有个人影从公司里踏出来,裴予霏看了一眼后僵了住,听到梁又然看到在飘毛毛雨低声说:「喔唷……该死。」虽然只是细雨,被淋了十分鐘头发也不会滴水,可是梁又然完完全全不想沾到任何一滴雨水。那有点脏以外,她的新名牌包包是昨天才来的!「耶?」她看到裴予霏了。
「嗨。」裴予霏靦腆一笑打了招呼。
梁又然也给了裴予霏一个浅淡笑容回:「嗨。」你说不太上来她是一个性情好的女人,因为她很多时候讲话也很靠北。
这就像有枪头跟没枪头的矛,谁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梁又然是后者。
「你知道自己在淋雨吗?」梁又然问。
「这只是毛毛雨而已。」裴予霏回。梁又然微嘟唇的点点头,已经没意思要跟裴予霏继续聊下去了。裴予霏吐了几口烟,梁又然还是站在那边便好奇问:「你怎么还不走?」
「我不想要淋雨。」
「那你的车呢?」
梁又然吐了一个很有耐心的气回:「我当然就是因为没有开车、也没有人可以接送我才只好呆站在这里。」
裴予霏点点头回:「你可以叫计程车。」
「那为什么我还不叫?」
裴予霏绷紧下巴识相的不再开口,又吸了一口菸。她本来想再问为什么不去跟管理员借支雨伞?但她铁定回ot;那为什么我还不借?ot;
不过她为什么不叫计程车也不借伞?
「你不叫计程车就算了,为什么也不跟管理员借个伞?」裴予霏还是忍不住问。
梁又然吞了一口口水,像是被打败的拿出手机说:「你为什还不离开啊?」她喷了一口无奈的鼻气将手机贴上耳朵,裴予霏不解的睁大双眼听到她是在叫计程车又更觉得莫名其妙了。掛上电话后,梁又然将头发勾到耳后不自在的说:「我就没想到可以叫计程车。」然后是有点赌气、感到没面子的把脸转过一边去。
裴予霏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所以呢?怎么了吗?虽然在杨湘儒身边待了两年多,几乎连管理员的私事她都听过,可是裴予霏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包括梁又然。
好的梁又然她有听一下,坏的她都没听进去。
此时她突然忆起了杨湘儒曾经说过梁又然是一个心情不好时,性情就会超级难以捉摸又古怪的女人。可怕的一点就是她也不会表现出心情不好的样子,口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