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家常便饭,只可惜他没注意到瓶身被我们家孩子动了手脚,才会傻傻收下礼物,拿去分给同事喝,而碰巧又被你喝到,但这部分就不多对你透露了,毕竟昆寇小朋友还没本事亮牌。」
位于牌桌旁的昆寇背着史摩根偷翻白眼,臭老头自捧还顺便贬人,真是够了。
「多亏我老谋深算才抓到费洛斯两名卧底。」史摩根故作自恋,往自己脸上贴金,他耍宝之馀不忘办正事:「录音晶片植入在他们的右手虎口,挖出来销毁。」
囚犯来到绍翰和羽雯背后,来到他们遭上銬的双手附近,他们小刀拿出来就是乱挖一通,搅得他俩虎口爆血,右手疼得颤抖,没用多久就挖出桑自製的录音晶片。
史摩根使了眼色,手染鲜血的小弟便将两只晶片扔到一旁的大圆桶里,晶片一落水就传来「呲——」的溶解声,伴随金属瓦解的呛鼻味,半个月的心血瞬时化作阵阵白烟。
显而易见,那座盛满特殊分解液的圆桶就是他俩的棺材,先是晶片,再来就是他们。
「挖下晶片多此一举,把他们直接溶掉不是更省事?」典狱长不解。
「我在评估留他们活口是否能把第三名卧底钓出来。」史摩根仍在评估两人的利用价值:「把他们当人质,拿他们来威胁费洛斯也很棒,邓伯伊不会轻易拋弃旗下成员,用人质来牵制费洛斯或狮子大开口都是不错的选项,直接让他们化为汤汤水水太可惜。」
「也是,既然他们七月三十一要跟同伴会合,就趁那时一网打尽。」典狱长受够自家宠物笼窝有别人家的鼠辈。
「噗,也不想想费洛斯第三名卧底可能就藏在这,就这么留活口到七月三十一,只是给敌人营救人质的机会,应该儘早溶掉,省得夜长梦多。」昆寇跪在桌旁叠扑克牌,他独自玩得太高兴,没注意到自言自语,自己竟无意开口说了话。
说好不再开口的。
开口就算了,开头还噗哧冷笑,真的是嫌命长。
不慎把心中的小剧场演出来,以为脑袋要被史老爷蹦掉,昆寇吓得双手背往后脑,身前刚堆好的扑克牌塔自然是垮了。
打破约定理当处刑,但史摩根再次破例,这得来不意的第二次通融,在场其他大佬也默认,只因昆寇这次说得大有道理。
这正是史摩根欣赏昆寇的点,不长眼,却不能否认昆寇的脑袋里确实有点东西。
「你的好脑袋救了你。」史摩根看着昆寇的后脑:「看你扑克牌叠得挺高兴,就趴在地上叠吧,叠个五层,没叠完就一辈子别起来。」
后脑被餵子弹的人当然一辈子起不来,真的是好幽默。
昆寇干在心里,史老爷说话他岂敢不听?作为干部的他认命将桌上的牌全摸进怀里。
眾目睽睽下,昆寇从跪姿转为趴姿,就这么趴在地上开始叠扑克牌,羞耻地保住一命。
「有道理,如果卧底在场,那他七月三十一就不会出现,更可能在那之前就把他们救走。」典狱长指向分解液:「现在,溶掉吧。」
「小猫可以溶掉,但女孩得留下。」史摩根摸着下巴,他这可翻到有趣的记忆。
「说什么?这两个人全都得消失,一根毛都不许留下!」典狱长又一次敲桌,这回整张圆桌被砸烂。趴在地上堆牌的昆寇更无辜受震动波及,他才刚堆好一层扑克牌就闹坍方。
无视典狱长发怒,史摩根再次蹲到羽雯面前,他想确认一些事:「问你,你是超常症病患吗?」
??蛤?
这老头在问什么?他问这不是废话?
「有意思,真有意思。」见羽雯和绍翰双双一愣,史摩根嘴角上扬:「女孩,你脑中有本书被人刻意放在书架最底层,有人故意把书放在你拿不到的位置,你拿不到,但我拿得到喔。」
??什么?
「老爷爷我看过很多记忆,记忆就像书,脑袋则是书柜,书柜的一半在海面上,另外一半在海面下,一般人只能搭船在海面上,通常只能拿位于书柜上半层的书,海面下的书拿不到,但畅游你的记忆时,我发现有本应该在海面上的书被人放到海面下去了。」史摩根朝羽雯瞇起两眼:「简单来说,你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有人想对你隐瞒某事,也想对外界隐瞒一些事情。」
意思是我脑中有段我自己看不到的记忆?是这样吗?
没等羽雯开口,典狱长已气到起身:「少故弄玄虚!史摩根!你想留那女孩就从实招来!要不她就得跟那畜牲一同化为汤汁!」
「我没记错范老大向来赏罚分明,仰赖我的谋略抓到老鼠,用其中一隻老鼠当奖赏不为过吧?」史摩根不愿透露羽雯的记忆,他只想把羽雯据为己有。
「休想!留活口有风险,天牢容不下一点散失!你不表明意图就什么都别谈!别以为能为所欲为!」典狱长和身后的武装机械一同向前。
「好啊,那就用他们煮大锅汤吧。」史摩根太清楚每个人的利害关係,他知道典狱长怕什么:「要是大老闆事后知道,这么重要的角色被拿去熬汤,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