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谢宴不但不生气,还让他离开。也许谢宴就是打算这样,放长线,不急不缓的钓着他这条已经交了心的大鱼。
去机场的路上,谢宴拖着他的行李箱,拉着他的手走过海滩。
林少辛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他怎么就妥协了呢?这似乎也太容易哄了……
谢宴见他不走了,捏着他的手,回头道:“怎么,你又要反悔了?”
“我觉得,你肯定对我另有企图……”
就在刚才,他们进行了一场史诗级的对峙。
林少辛已经看得很明白,“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喜不喜欢,我曾经以为我喜欢你,但是后来我发现,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催眠而已。”
谢宴眉头微蹙。林少辛已经陷入了到底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假的喜欢他的自我纠结中。他叹道:“以前的一切全都作废,我们从现在开始,重新认识。好吗?”
“什么?”
“你好,我是谢宴。我想追你。”
“……”
然后,谢宴就趁机拉住他的手,把手链给他栓上。趁他发愣的时间,把他给拉走了。
那串独一无二的手链,当时在医院跟谢宴告别之后,被他非常有骨气的撸下来扔进了医院门前的喷泉池!
林少辛始终在想这个问题,他怎么捡回来的?难道是有人跟踪他,然后谢宴下水去0回来的?
谢宴高深莫测的回他:“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林少辛半信半疑的认同了这个“缘分”的说法。
其实,谢宴是又找那位设计师重新做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当然,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
两人的婚礼很仓促,就在一月底,临近过年的时候。
美国那边还挺冷的,婚礼虽化繁为简,但到底是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林少辛不知怎么的就冻感冒了,烧得一塌糊涂,两人的新婚之夜都没过得舒心。
谢宴把他带去医院看了病,开了药又把他带回住处。林少辛吃了药好转了些,却也没清醒,一个劲儿的喊着“谢先生”,声音里还苦巴巴的,全然不是今天悄悄喊他老公的雀跃模样。
自从卧底的身份暴露后,林少辛就一直叫他谢宴,除了对他冷嘲热讽的时候,很少叫他谢先生了。他烧糊涂了,还以为是在做卧底的那段时间里,抱着他反复道:“谢先生,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嗯,知道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怪我……”
谢宴又好气又好笑,“好好好,知道了。”
他这一病有点严重,等他昏昏沉沉回国之后,还住了几天院才算了了这次劫难。林少辛颇为头疼,出院这两天,谢宴对他特别好特别好。他奇怪的问:“我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什么,就说了许多的情话。”
“情话?什么情话……”
“也就情啊ai啊那些。”谢宴摆摆手,表示不提也罢,“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想做什么就去做,但是要记得按时回家。”
他点头如捣蒜,可是没隔半个钟头,谢宴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来。
“g什么?嗯,我跟老三吃饭呢……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谢宴是打si不肯再说句少辛我ai你,转而教训他:“你最好记得,你现在是个有夫之夫了,不要再出去鬼混,特别是不要跟某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出去鬼混。不然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你这人……怎么刚一结婚就这么对我啊!”
“那你想我怎么对你?”
“我是你的的小宝贝啊,我是你的小天使啊,我是你的小甜心啊~”
“你是我的小母狗。”
“喂,过分了啊!!!”
老三看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狗粮的清香,撇撇嘴懒得理他,挥挥手喊他赶紧滚。这一个两个的都成双成对,欺负他这个老实人。
……
谢宴曾提议去国外度蜜月,但林少辛说什么也不去了,要去也是开春了再去,这个冬天他只想窝在家里抱着老公。谢宴笑他娇气,他就就是你惯的,怪得了谁。
他和谢宴都没有父母兄弟,此事也不需要知会任何人,顺理成章的就住在了一起。
家里的下人对他很尊敬,叫他一声少爷。
林少爷一夜t力劳动后,身t仿佛被掏空,大清早的披头散发下楼找口吃的,哪知道撞见了林妈在给喂食。
自从他搬进来后,谢宴也没特别叮嘱过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明眼人都知道的。为了不打扰他们小两口,大家都尽量不出现在他们面前碍眼,一方面,也是为了杜绝狗粮。
这里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长肥了许多。谢宴随后下楼,他抱着回头对他道:“你看,都长这么肥了。”
“你再不运动运动,就跟他一样肥了。”
“谁要跟你运动!”
谢宴看他抱着r0u来r0u去ai不释手的样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