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能说话了,约莫到三岁前吧,都离不开人的。”后面的岑砚也明了,“开蒙早的话,三岁便可以,慢慢父母也就能撒开手了。”三岁。岑砚缓缓吐了口浊气。柳七稀里糊涂地觑着岑砚脸色又和缓不少,对他挥手道,“去办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坐坐,想想事。”太决绝,且注意力压根都没在柳七身上。心思几转,柳七到底点了点头。需要他知道的,主子迟早会说的,不说,便是他不用知道,那便也最好不问。去收茶具的时候,柳七多少还是问了下当值的仆佣,喊到一边,背着庄冬卿。“不清楚。”“没,没有吵架,就是在里面说话,离得远,听不清。”“然后王爷就出来了。”“脸色挺骇人的。”仆佣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汇报,柳七点了点头。又问:“当时六福呢?”“哦,那个时候六福在厨房,守着小少爷的糕点出锅呢,不在周围,哦对,他刚将糕点端进去了,眼下在主屋内。”柳七知道了,叮嘱了几句谈话不要告知他人,让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