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意,“你家王爷成长环境这般恶劣的吗?”柳七语窒,片刻后答,“老王爷在的时候,还好些。”庄冬卿不死心,“那她们有问岑砚身体如何吗?”总不能一句都没有吧?!柳七:“有吧,有一句。”“让好了给封地传个消息,就不提冲喜的事了。”庄冬卿:“……”提着心终于死透了。柳七语重心长,“主子近来同陛下闹脾气,陛下没拗过主子,此次宣他进宫,必然是要敲打的,这些上书,应当也会都拿给主子看……”“所以,小少爷您今晚还是一个人在东厢用饭吧。”“别来了。”日暮西斜,同一辆马车,将岑砚送了回来。柳七小心翼翼候着,送走宫里人,跟着岑砚回府。岑砚一瞧他神色,便笃定道:“封地的信来了吧,你都知晓了。”柳七:“……”柳七垂目,“来了,主子你走后,就来了。”岑砚:“正常,中间应当被拦过。”打蛇打七寸,既然要敲打他,不痛怎么成。必然不会让他提前得知消息的。柳七小心翼翼去瞧岑砚,见岑砚面无表情,心中发毛,“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