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受了惊,自然分泌毒素咬马自卫,但咬岑砚的这条,恐怕还是晕的,没把他这个体型的当成猎物,只是应激给他来了口。但哪怕没有毒,毒腺分泌的很多蛋白质也是致敏的,消肿估计还需要一些时间。岑砚看了看天,问庄冬卿:“天色如何?”庄冬卿迟疑,“……很好?”后知后觉,“你眼睛怎么了?”“眼花。”估计也是蛇的毒腺分泌液影响。岑砚轻声:“如果能下场雨就好了。”庄冬卿:“?”见他太震惊,护卫给他解释道:“虽然处理过了现场,但还是会留下很多痕迹,他们要是细细查看,会发觉的,下雨能洗刷掉很多痕迹。”比如脚印、血迹,还有将踩踏过的草地河岸改头换面。庄冬卿懂了。又看了看天,小声嘟囔:“那还是先不要吧,本来就这样了,再淋一场雨,八成得发烧了。”岑砚:“……”岑砚:“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庄冬卿缩了缩脖子,声音越发轻,“我这不是盼着不下雨吗?”岑砚不说话了。不想。歇了阵,各自都喝过水,继续上路。约莫一个时辰,看见了村落,他们一行留在村外,护卫去了一人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