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了,挺好,现下回府也晚了,你挑个酒楼我们去吧。”庄冬卿眼睛亮了。岑砚莫名想到了幼时自己养过的那条小狗,一到饭点,也是如此。饿着进酒楼,撑着出来。庄冬卿吃饭的动作其实谈不上狼吞虎咽,能看,甚至细究,也是有些礼仪在的,但就是有着让人搞不懂的快速。和他同席,岑砚都多用了小半碗饭。岑砚困惑:“你平日吃东西都这么……香的吗?”庄冬卿拍肚皮,“不啊,平日哪有那么多肉。”说得快,又有些含混,岑砚还没听清,便见庄冬卿高喊了一声六福,吃饱的主仆两又高高兴兴一道同行下楼了。入夜,岑砚处理公务的时候,柳七来禀,说是庄府派了人来。“哦,兴师问罪的?”“不是,是庄夫人说,她应了,愿意配合劝说庄越。”岑砚诧异。须臾,摇头失笑。“这可比朝中好多大臣都果断多了。”“看来不是个胡搅蛮缠的,只是分对什么人罢了。”说到最后,笑意寡淡。又问,“庄冬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