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坐在床上正在跟静静打着暧昧电话。
“宝贝,今天不能回去陪你了,一会我们视频吧。”裴泽惋惜地说着。
“好,一会儿等我下播的。”
一想到静静在播那种色情直播,他鸡巴就硬得不行,此时此刻,他无比需要一个女人来填满自己的空虚的身体。
然后就在这样的情境下,传来敲门声,他忘了某人的存在,以为是家里佣人,所以门也没锁,就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然后让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那女人穿着短睡袍的,露出一双长长的大白腿,脸上却带着几丝不屑地出现在他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来教训他。然后在他惊讶之际,竟然转身锁了门。
“咯噔”一声门锁上膛。
她的确是来教训他的。教训他不知好歹,明明是自己手下败将,还敢嫌弃她。然后她又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一件两件叁件,直到身上分离不剩,光裸着一副姣好的身子,白嫩挺翘的乳房,黑色幽深的森林之处,毫无遮掩地出现在眼前。
又来勾引他吗?上次已经领教到她的本领,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又不屑一顾地将他踢走。当他是皮球吗,以为他好欺负。白天见他装作一脸不认识,晚上竟斗胆来他房间勾引他。
这个坏女人,他不会再上当了。于是他忍住生理上的波动,装模作样地说道,“干什么?大半夜的来我房间耍流氓?”
“弟弟,这说的什么话。”她坐到他身旁,拿掉妄想用被子隐藏的欲望,然后扶开他的手,按住那处硬物,反复揉搓着,感受到裤子下那物被她揉得越发肿胀,又凑到他耳边,呼着热气道,“我就是想测试一下你到底对我感不感兴趣,看弟弟这物肿胀的程度,怕是要食言了。”说完又加大力度揉捏起来,他舒爽地要命,却依旧死鸭子嘴硬。
“废话,就算是个男人这般摸我,我鸡巴也硬。”意思是硬不硬跟你没有关系,生理反应罢了。
“哦,这样啊?”她闻言停下手,他顿感空虚。
见状她又再次挑眉,“那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他哑口无言,想要让她继续下去,又抹不开面子。女人看出他的窘迫,极有眼力见儿地伸出手,这次直接解开他的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他那子弹般的肉棒,掏出的那一刻,它还顽皮地在空中弹了几番。
接着,柱体被女人握住,女人趴在他身前,低头用红唇包裹着他的肉棒,她的舌头生得灵活,舔几下发烫的柱身,就能感受到口中那物越发壮大,又张口含住,费力地吃起来。
他爽得要命,早就领教过她的高超技巧,能够一招就把她拿下,肉棒被温热小嘴包裹的紧致感,让他醉生梦死般酥爽。直到他开始妄情地攀起她的头,想要发力来个深喉,可那女人突然又停下了......
在他不满的目光下,女人缓缓抬头,睁开迷离双眼,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好像你对我蛮感兴趣的。”
所以呢?
他承认她确实有被她身上的某些气质所吸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吸引到了,是她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是她发骚勾引他的时候......
“我走了,好梦吧,弟弟。”她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跟没事儿人似的从他身上挪开,然后竟然开始穿起衣服来,跟他道别。
操?又被女人摆了一套。
他气蒙了,身下的那物还在高高支棱着呢,始作俑者却再次将他甩掉。
她来这就是跟他挑衅的?
坏女人,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就在她即将走出房门之际,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天旋地转,然后身体重重摔在了床边,她被摔得腰痛,忍不住怒骂,“有病吧你!”
“是哪个骚货半夜脱光了跑男人房间里发骚,舔鸡巴的?”裴泽也不惯着她,一把扒掉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将她抵在床边,双腿向两侧劈开,露出肥嫩欲滴的花唇,又快速脱掉自己的衣物,一个挺身就往肉缝里撞去。
很快就感受到她穴内的湿滑,看来她也没有表面那么要强,吃着男人鸡巴自己湿到不行还要装腔作势。
女人躺在床上,陷入一片柔软的被褥,因为担心会惊醒家里的人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太过激烈的声音。两条腿被男人架着,花穴被男人猛烈地侵略着,他插得很猛,硬成铁杵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整根肏入,挤得肉壁里层层峦峦,像是被强行填满,直到肏到宫口,撕裂般的疼痛随之而来。
“啊...”即使捂住嘴巴,也溢出难抑的呻吟,从未有过的痛感与快感并驾齐驱,她失了神,穴口大量涌出淫水。
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他一把抽出肉棒,顿时小泉流水般哗啦啦地一涌而出,床单和地板湿了大半。
他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就像被拉下神坛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骚货,就这点本领,也敢勾引我?”他有些得意忘形。
“少废话,要干赶紧干。”她佯怒,半年不见他床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