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苡孟故意停顿了下,看着莽尔喀屏气凝神的傻模样,她有些想笑。「不接受了都不成。」
输了,经过这麽多年,结果她最後还是输了,为什麽?到底为什麽?她明明就对他没任何感觉的,为何在上回事隔多年见面後,心头却慢慢涌上许许多多感触及情感,让她完全招架不住呢?
难道真如他所言,是因为在外头漂泊多年实在是真累了,她真想安定下来尔後发现自个儿真正需要的人,其实是不管相隔多久都对她一心一意的他吗?
她真的还没弄清楚,可是她想弄清楚,所以才回来,然後见到他之後她发现这阵子不安定的心踏实了,她想,她就是输了吧,输在他的深情与执着上头了。
但这有什麽不好吗?
单看眼前他这副傻样,这副外人绝对见不着一定只在她面前才展现的傻样,她就觉得挺好的,这样的她是不是很坏呢?
苡孟忽然莫名感到有些心虚,但身子在下一秒立即被人猛力一拉紧紧抱住,她不禁在心中默叹口气,头一次没有任何抗拒心态,就老老实实让莽尔喀搂着她,感觉到他的激动与亢奋,因为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就因为她说了愿意接受他这样的话。
「孟孟,你……是说真的吧?」莽尔喀实在一时无法消化这样天大的惊喜。
是,他是猜到苡孟会回来,这本也在他算计中,所以不久前他才会走得如此潇洒,因为他有七成把握苡孟会因为儿子屈服,但他当时朝儿子吐露的一切可不假,当时就是顺着情势离开,但他并不知道其实苡孟在外头听到了一切,而这成了扰乱苡孟心思的其中一个症结点。
「我能收回吗?」毕竟年纪有了儿子也大了娶了媳妇儿,苡孟深知自个儿不该像个少nv般有着调皮的心态,但偏偏此时此刻却让她玩心大起,她真的很坏对吧?
「不成,说出口的话怎能收回,你从今夜起就住这里,那帐包明日本汗就让人拆了……不,本汗现在就让人去拆了!」就怕苡孟反悔,莽尔喀说做就要唤人进来,但却马上被苡孟制止了。
「一路长途跋涉来此之後又躲躲藏藏了几天,觉得好累呀。」从莽尔喀怀中抬头,苡孟故意如此说道。
这男人说什麽不会再让当年的事发生,她要是真让他现在让人去把帐包拆了,肯定会引起sao动,她可不想在儿子的洞房花烛夜惹出事端,只是……
苡孟忽然笑了,就因为有丝甜蜜上心头,让她忍俊不住。
「累那就先歇下吧,只是……本汗真没想到有天会见到你在本汗怀里脸上是笑着的。」莽尔喀觉着今夜的一切实在太过离奇,但偏偏佳人在怀由不得他不信。
「我也从未想过有这一天,不过至此我还是觉得我被算计了,汗王您还是狡猾的。」苡孟真是有些不甘愿,但又不得不认输。
「行,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吧,狡猾也行狡诈也成,总之你说了就作数。」莽尔喀完完全全就是顺着她。
总之,只要她愿意待在他身边,他什麽都可以答应,而当然这回为了不重蹈覆辙,分寸的拿捏他会好好斟酌着,只不过单就他二人独处时,他就真的只能任她摆布了。
谁叫这场ai恋持续了那麽久才开花结果呢?
所以就让他在她面前继续做个傻子吧,他可是甘之如饴毫不在乎,因为他真的等了太久太久了呀!
「我总觉得……好像那边才是新婚燕尔。」
「嗯,输了……」
「这种事还有什麽输不输的吗?」
「你没有一种输的感觉吗?」
大婚後三天,藏真族人生活的大草原上,一对璧人状态亲昵在草原上漫步着,但很抱歉这美丽的画面并不是由克骥与轩辕芷凝所构筑而成,他们两人反而是在远处瞧着,总觉着新婚的似乎是分离了很久的那对,而不是刚大婚的他们。
「输就输了,反正这也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嘛。」轩辕芷凝倒是挺看得开的。
「我是真没想到母亲居然在这麽多年後接受了父汗。」而且是无一丝勉强完全接受,这真让克骥始料未及。
「这就是jg诚所至金石为开,父汗那麽痴情,老天爷自然是不会亏待他的,我想母亲也就是终於想通了肯正视这件事就是了。」既然已经跟克骥成亲,轩辕芷凝自然是改了称谓,并真心为莽尔喀及苡孟感到开心。
「这真是最好的结果了。」克骥感到很欣慰。
从来不敢想像的画面成真了,克骥就跟莽尔喀一样又惊又喜,对他而言,能见到父母一同生活,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喜悦之一了。
「就是就是。」轩辕芷凝也露出满意的微笑。
「对了,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那边ga0定了,但克骥想着还有一件事没ga0定。
「是允莹跟嘎萨的事吗?」轩辕芷凝马上就猜到了克骥yu说的事是什麽。
「原来你也知道?」克骥还以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他还是昨日嘎萨来求他赐婚他才知道。
「从一切尘埃落定我回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