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原来古玉会认主子,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很混沌不懂其中奥秘。
「那麽,倚玉族那方的说法,那块玉原本是他们的?」克骥如此猜测着。
「是,他们说我爹是用非常手段把玉夺走,可是我爹是不可能这麽做的。」轩辕芷凝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
况且,所谓的非常手段到底是什麽,她也还不清楚,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回去倚玉族问问,偏偏情况不允许,而且她非常明白倘若回去就是自投罗网,更别提现下他们所处之地虽还算安全但也不知道能待多久不被倚玉族追踪到,不能不防。
「你如何确定你爹不是用强y手段夺人宝物?」克骥非是在浇她冷水,但如果人家都气到yu把她杀了,那麽所谓的非常手段应当就不被对方所接受才是。
「什麽意思?你是在说我爹是强盗吗?」轩辕芷凝的脸se变了。
她不能接受任何人w蔑她父皇,就算克骥救过她很多次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事出必有因,事情应该弄清楚始末。」这纯粹是就事论事,没有诬蔑谁的意思。
况且,单看她的模样,克骥大略可以猜出她并不知内情,有的只是维护爹的心意而已,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说事情并没有定论,至少目前他认为什麽结论都没有。
「绝对不可能,我爹不是那种人。」轩辕芷凝拒绝去做任何假设x的思考,因为她认为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既然你坚持,那我也就不多问了,现下这情况也不可能有答案,不过……」这件事没头绪,但另一件事他相信她一定能回答。「你到底是谁?」
说真的,他挺好奇的。
「什麽……什麽是谁?」忽来的问句让轩辕芷凝表情一滞。
「你的真实身分,你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她的表情,克骥尽收眼底,也就不罗嗦直接点破她nv儿身的事实。
是说,她还真以为没人看的出来吗?
就他看来根本是漏洞百出,她怎麽会以为自己可以就那身打扮平安到达魁霄门呢?
克骥真是服了她了。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nv的?」轩辕芷凝当场大惊失se。
这怎麽可能?
这一路上没有人发现她是nv的呀,为什麽她眼前这个男人却如此轻易点破?
「在树林就发现了,只是我看你好像有什麽难言之隐所以也就没点破,现下还不方便说吗?」其实克骥更想说的是,我都救了你几次了,也该表明身分才是了吧。
「……也算是有难言之隐没错。」轩辕芷凝有些尴尬,很犹豫自己该不该说。
她该说吗?
这万一要是泄漏出去,她铁定会被抓回g0ng的,但要是不说,她又觉得好像对不住他,但话又说回来,真实身分是谁很重要吗?
轩辕芷凝思考着这个问题,导致她没发现克骥一直盯着她瞧,眼底若有所思。
「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罢了,但我必须告诉你,就凭你跟你的ㄚ环,是到不了魁霄门的,我再来也有要事,去救你已经耽误我的事,再来我们得分道扬镳了。」母亲的事克骥是不可能忘却的,耽搁了数天,他内心对於前去见母亲的渴望益发强烈,他是不想再耽搁了,所以也得跟她说明才是。
「好……」听到克骥说要与自己分道扬镳,轩辕芷凝内心顿时一阵混乱,但听着人家说有要事,她也不可能厚脸皮赖着人家,所以除了同意以外没有其他话可以说。
「听我的劝,回家去吧,如此娇滴滴的两个姑娘家是不应该在外游荡,此举太不安全思绪也不够周全,你太冒险了,这一切都不妥。」克骥非是在责备她,只是说出实情而已。
「我……我也知道,可是……如果不逃出来的话,我就……就得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了。」轩辕芷凝终究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委屈。
「莫非你是听到传闻说那人很可怕?」克骥甚是好奇。
「没有,但是……你不认为嫁一个素未谋面根本不知道是什麽品行的人是很冒险的事吗?况且要是这桩婚事成了,我得离家很远很远,我不想呀!」她认为自己不应该成为联姻的牺牲者。
「但很多nv子都是如此不是吗?别说nv子了,男子也会有遭遇如此景况的时候,你为了不嫁让自己遭逢这麽多危险,这样值得吗?」克骥认为并不。
「这……我认为值得。」虽然她说得很心虚。
「既是如此,那就随你自己的心意吧,只是你此言让我觉得自己白白忙活了好几回有些莫名其妙。」克骥现下是真有此感。
一个不ai惜自己x命的nv子,他却出手救了她好几回,这桩买卖是他自己多事所以受伤也只能自认倒楣了是吧?
「不,我是很感激你的,我不是……不是不顾自己x命危险,只是不想成为牺牲品而已。」有些时候,就是一口气咽不下去。
「牺牲品?」克骥当场皱眉。
「就是……被当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