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着那人的身影,“有人认识马芷风吗?”
“她不在!”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大堂走出来。
“当家的。”操练的镖师们见当家的出来,一齐朝他打招呼。
“那她去哪了?”巧兰面对这迎面而来的压迫感,抬起头颤声道。
“你们是她亲戚?”他略过巧兰,问杨璐珑。
“我们是……她的朋友。”杨璐珑回答他。
“她被山匪抓去了……”
“什么?抓到哪儿了?”巧兰慌张之下抓住当家的衣服。
“松开。”当家的背着手,嫌弃的盯着这没教养的坤泽。
巧兰被吓得赶紧松开手,往后退。
“山匪居然向我们说要赎金去赎回她……”侧目瞥见镖师们都在看着自己,他又换个话锋,“马镖头是我们这里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山匪的要价简直就是离谱……一百两……黄金,要是你们愿意,就自己去赎她吧。”
“她不是你的手下吗?”杨璐珑看他这副冷漠的模样,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上司,怒从心来。
“她确是我的得力部下,但赎她的钱比她在我这做一辈子工赚的都多,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他宁愿马芷风是死了,都不愿用自己的钱去赎她,死了自己也就给她的家里赔个几十两抚恤金,况且马芷风也没什么亲人,自己连这笔钱也能省下来。
“走……我们去报官。”婉娘见他这副一毛不拔的姿态,拉起巧兰的手要带她走。
“报官?”当家的听到这个,当即发出嘲笑来,“你们趁现在赶紧去凑钱都比去报官有用。”
婉娘气愤的盯着他,“我们走!”
见她们离去,当家的看向还在看戏的镖师们,吼道,“看什么看!?赶紧做你们的事!”
离开镖局,巧兰难过的哭出来,捂着脸止不住的抽泣。
婉娘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杨璐珑看着她们,愤怒的咬咬牙,转身又往回走。
“你又来干什么?”当家的见杨璐珑又返回来,没好气的问她。
“借你们的弓和箭一用。”
“借一次二十两。”当家的故意为难她。
“……”杨璐珑瞪着他,那副贱贱的表情跟自己的上司如出一辙,每次都喊自己留下来加班,每次都让自己做不是自己份内的事;哪怕是这样自己还要在会议上被他挖苦嘲笑。越想拳头捏的越紧。
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我跟你打个赌如何?那边的靶子我站在这里,要是十次都能中靶心,你就把弓借给我,要是没有,我给你六十两。”
“你有那么多钱吗?”他嘲笑道。
“赌还是不赌?”
当家的看向那靶子,要自己使劲看才能看得到,更别说靶心在哪儿了;他又打量打量杨璐珑,瘦瘦巴巴的,怕是连弓都拉不开。想虽是这么想,但狡猾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答应杨璐珑的要求,他指向敞开门的大堂,“这大堂里的桌上,有一花瓶,若你能站在此处射中它,我就把这弓送给你,若是不能,你得赔我一百两。”说完他便露出奸诈的笑容。
“好。”
杨璐珑一口答应下来。
看她这副自信的模样,当家的在心里止不住的嘲笑,真是自寻死路……
杨璐珑定定的站着,深呼一口气,抬手拉弓,眯起眼睛盯着大堂。因为光线的缘故,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看的不太清楚;拉着弓半天没松手,担心自己这次牛吹大了,汗水从额头上渗出。
当家的看她这反应,心里有底愈发狂妄起来,“怎么?怕了啊?要不你让跟你一起的那个小娘子来啊?她看着可比你硬气多了。”
“我突然想加个码了,要不你赢了我不仅把弓送你,我还多给你五十两;但是你要输了,不仅要给我一百两,还得把那两个小娘子送我,如何?”
婉娘被冒犯,着实是触到了杨璐珑的逆鳞;她皱着眉,确定大致位置,一松手。
本来还在为自己一定赢而沾沾自喜的当家的,在听到瓶子破碎的声音后,笑容凝固在脸上。旁边看戏的镖师们纷纷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
“弓和箭,还有五十两。”杨璐珑勾勾手,示意他给钱。
“我……”当家的碍于镖师们都在场,不好赖账,如同割肉般把五十两交到杨璐珑手里。
“以后这个人再来就把她轰出去。”他低声向看门的大叔说道。
婉娘见杨璐珑回来了,带着弓,手上还拿着银两。
“这怎么?”
“从镖局里拿的,那当家的跟我打赌打输了。”
“这是要去救她吗?”
听到有希望了,巧兰忍住哭泣,感激的握住杨璐珑,“谢谢你……谢谢……”
“我们这样怎么救?”婉娘皱起眉,面露难色;光杨璐珑一个,还要带着她和伤还没好的巧兰。
“我去救她,我悄悄的潜进去。”
“不行……太危险了。”婉娘看着她,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