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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看着少月,似乎感受到了他真切的关心,第一次主动亲近少月,小小的身子缓缓靠在少月怀里。

少月感受着怀里软软的身子,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捂了许久,终于将这冰皮糕给捂热了。

“要阿爹和阿娘。”团子看着少月的大手,他把自己又软又小的手搭上去,比了一下,好像又找到了新的乐趣。

少月看他好像又转变了情绪,有点哭笑不得。小孩的情绪确实来的快去的快,现在他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但他应该不是为了想父母这种事情哭泣的孩子吧?少月想起墨家父母的嘱托,又觉得也不奇怪。

“去睡觉吧?”少月将小手裹在自己的掌心。

团子看了看少月,声音又奶又黏:“微儿要看月亮,不要睡睡。”

好一个早熟的奶团子。少月直接将人端走。

将奶团子放在自己榻上,团子圆滚的脸蛋就这么仰着看他,像是要跟他对峙到天荒地老。

“做什么?”少月想笑,团子实在可爱,而他又不知为何对团子完全没脾气。

“兔兔。”他说的是他那个兔子娃娃,从家里带过来的。

说来有趣,团子从墨家带来的东西少之又少,其它的也没见他如此执着,倒是那个兔子娃娃,要抱着才能睡。

少月只好去他房里把兔子娃娃拿来,奶团子抱着娃娃鼓着小脸。

团子应该是生气了。少月心想,因为团子转过圆滚滚的身子,抱着兔子娃娃背对着他躺下,那扑闪的琉璃眸看着窗外的满月。

少月也爬上榻,支着腿坐在一旁看他。

坐着坐着他忽然也来了睡意,扯来褥子盖在团子身上,自己也侧躺下。躺下之前他看了一眼,发现奶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粉嘟嘟的小脸可爱极了。少月给他翻了个身,看着团子安然的睡颜一只手搭在他软软的小手上睡过去。

次日一早,少月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把团子揽在怀里。怎么看不像是团子动的手,少月心说这是什么时候到事情。

他的衣襟散乱,细嫩的乳肉挤在一起勉强挤出一个小沟。少月怕吵醒他,小心挪动身体后退。一离开就立刻整理好衣襟,少月抓着衣襟坐在床边出神。

如果没感觉错,自己应该是出奶了……但是为什么?少月迷茫地看着空气。他知道阴阳人身子会出奶,但似乎是要情爱刺激。那这是为什么?

感受着胸襟内的濡湿,少月几百年来第一次感到慌张,身体的异样让他感觉有些事情正在失控。如果不是确定团子真的只是一个团子,他都要抓着他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唔……”团子醒过来,看着少月背对自己,他坐起来,奶声奶气地开口,“师尊?”

少月猛然转过头来,看着团子皱眉。

团子呆愣地看着少月,琉璃眸里似乎又开始积聚泪水,忽然变得有些朦胧。少月以为他会流泪,没想到团子只是挪开眼睛跪坐在榻上,朝他拜了一下。

而后团子自己下了榻,回了自己的屋子。

少月有些烦躁,在屋内运了一下气,胸襟内已经不再流奶,但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轻松。看到团子那朦胧的双眸,反而越发焦躁。

少月实在坐不住,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去看看团子。

敲门进去时见到团子正在收拾屋子,他那小个子也收不了什么,只是将书籍和散乱的纸张都叠好摆放整齐。衣服也都叠好了摆在榻上,他自己抱着从家里带来的兔子棉花娃娃站在书桌旁,看见少月来时也没说话。

“怎么了?突然收拾屋子,是有虫子吗?”少月心想怎么可能有虫子。

“微儿要回家。”团子摇头。

“什么?”少月向前走了几步,却忽然见到团子好像很害怕似的后退,大眼睛里满是戒备。

出什么事了?少月顿住步伐,看着小脸严肃的团子,是自己什么时候做了什么?

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他慢慢蹲下身体,轻声说:“是太想阿爹阿娘了吗?”

谁知团子摇头,抱着兔子娃娃的手更加用力:“微儿不想当徒弟了,要回家。”

“为什么不想当徒弟?”少月皱眉,语气也有些重。而后他就看到团子张大的双眼,以及有些发抖的身子。少月迅速意识到自己让他感觉到了恐惧,连忙放缓声音和表情,“可以告诉师尊吗?”

团子摇头,抱着兔子娃娃一步一步挪开,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他看着自己和少月的距离,不敢靠太近。

“不行。”可是他那小身子,能走到哪去。少月一个跨步就将他抓住,说出的话语气也很严厉,“你不能离开。”

团子的脸瞬间皱成一团,他想抽出自己的手,眼泪一个劲儿地掉:“我要阿娘……”

“别哭别哭。”看着他哭,少月又觉得烦躁又觉得心疼,这太不对劲了,但是少月也明白自己不可能放墨微离开,他知道两人之间绝对有联系。但这些不是现在该发愁的,他要先安抚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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