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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风习习(2 / 3)

实,我是直接在花店订了一个包年服务,所以,以前也不是每周都按时送你花。”他又笑着长舒了一口气,“这个事,最后,还是被你知道了。”听到他的话,纪月突然觉得心里那个石头,也终于落下了,其实这样也挺好,宋霁辉对自己还是再么用心的话,就让人觉得负担不起了。“没事。”她也笑了起来,“你看看能不能把服务取消了。”“好。”“对了,你什么时候,来拿一下东西。”上一回,宋霁辉来,就拿走了笔记本电脑和几本书。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嗯,尽快,这周,我保证。”“好,那没事了,我挂了。”“拜拜。”宋霁辉坐在办公室,他冷着脸,看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一张风景照,近处是湖水,远处是连绵不断的山脉,湖边的树上挂满了明黄色的灯,因为光圈的原因,它们变成一个一个大大小小的黄色圆点,他看了一会,屏幕自动暗了下去。世人爱送郁金香,它代表永恒的爱意,于是,有了这句话,“做我的郁金香,永生且灿烂。”六月早已不是郁金香的季节,如果不是特地订的,哪有可能在六月还能收到这一份含苞待放,就像有一份感情,它正在等待开放,它也去紫色那般浓烈饱满。不过,纪月没想到,她会在另一个地方先见到宋霁辉。青浦朱家角古镇那条淀浦河,它一路向西通往淀山湖,两岸都是茶楼和餐馆,天一暗了,小镇上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同时亮了起来,湖水拍打在青石水桥上。相隔不过3、4米的距离,她站在石桥的这一头,他站在那一头。他一只手拿着一瓶啤酒,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餐馆门口,路灯那明黄色的光与灯笼红色的光交织在一起,打在他的脸庞上。他正笑着和台阶上的人在聊天,台阶上站了两个人,火星在她们的手指尖亮着。

纪月先看到他,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他们不知道在说了什么,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笑。“纪月,走了。”赵之望从茶楼里走出来,他边走边穿西装,清代的老茶楼,门口有个台阶,他小心翼翼地跨了一步出来,看见她站在河边,便叫了她一声。她立即收回了视线,跟上了他的步伐。她不知道,那一声,让宋霁辉也听去了。他脸上的笑容一收,急急忙忙的向声音那头看去。晚上的朱家角古镇,游客了了,除了茶楼和餐馆还开着,大部分店铺都打了烊。他在仅有的路人身上扫了几眼,随后便看见了河对岸的纪月。她穿了件黑色的连衣裙,和夜幕混合在一起,他差一点就错过了。古镇的石板路,一高一低,她穿着高跟鞋走得很慢,不过,就在他寻到她时,她一个转身,还是消失在巷子尽头。“睇咩?”站在台阶上的其中一个人问他。他摇了摇头,“好像看见一个朋友。”“女仔?”他把啤酒瓶塞进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手里,也没管人家有没有接住,他的手直接一松,绿色的啤酒瓶差一点落在地上。宋霁辉拿出了手机,把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输了进去。赵之望和纪月走在逼仄的小巷里,他走得很快,看纪月落在后面,才放慢脚步等她。“这个柳总。我觉得希望不大,那些,都是托辞而已,你别放在心上。”“嗯。”纪月快走了两步,“我看过他最近这几年投资的case,他已经很少在种子轮出手。”“对,所以我本来就不报什么希望,不过,我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赵之望掏出烟盒,“可以抽一支?”她点了点头。“杉树资本的估值工作将会在近期结束,”他点了烟,“ark告诉我,他觉得你们值两亿。”纪月笑了起来,内地市场的钱还是太多了,每个人都深怕被踢出局,“我只带了一份商业项目书,就觉得这本书值两亿啊。”“我还觉得有点少,”他快速地吸了一口,又吐出,“人脉、资源都是无价的。集团那边会领投,我觉得,个人投资人这块,你不要放太多精力了。当前我们要做的事,需要你去做的事,还有很多。”她抿着唇,轻轻地“嗯”了一下。集团会领投,这是赵之望一开始就许诺的,而且自己集团领投就是最好的背书。至于投多少钱,无非就是看估值和股份决定,如果她执意再引入其他投资人,那无论是对集团,还是vc那头,又或者他们初创团队,势必就会另其中一方不满意。周一的时候,赵之望就让纪月把这周的行程空出来,他也说到做到,周叁晚上,她收到赵之望的微信,“明天下午15点,朱家角古镇运河旁的清代茶楼。”纪月没想到,这样一个投资界的大佬,每周都会在朱家角古镇的运河旁,一间木质两层的清代茶楼里,听着评弹,喝着茶。工作日的下午,朱家角古镇里,游客稀稀拉拉的,店铺里的老板挥着扇子玩手机,无心招揽生意。纪月把车停在北门的停车场里,随后穿过游客中心。小河边是从清代一直保留到现在的石板路,一高一低,她有些后悔穿着高跟鞋。于是,她摘下墨镜,每走一步都细细地看着脚下的路。幸好这条路不远,走到尽头,就能看见宽阔的淀浦河,那栋黑色的清代茶楼就在小河与运河的汇合之处。她抬头看去,没有任何招牌,跨过门槛,她看见大堂正上挂着一块牌匾“南屏”,牌匾下是一排多宝阁,后面则是一间间的茶室,只有一间开着,她透过开着的门和窗,看见河对岸的餐馆,还有波光粼粼的河面。二楼琵琶音伴随着婉转悠扬的苏州弹词,一句一句都是吴侬软语,娓娓动听。木质楼梯不太宽,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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