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医生留在村庄,或者说等村民掌握基本草药知识后再走也不迟。于是恳求人时油嘴滑舌,一反常态的神父坐在桌子上,掰开自己的肉穴,医生握住他的腿根用舌头戳刺温暖的内里。魅魔青筋尽显的手死死抠住桌角,声音浪荡:“留下来吧……好哥哥……”
只有啜饮声,魅魔的水腥臊泛甜,那条舌头在肉穴作怪,唇瓣贴着穴口舌头探究内壁。腿根上的手加了力,燥热与色欲无法消退,医生的鼻尖抵在会阴,呼出的热气激得魅魔肩胛骨一阵瘙痒。长久蓄积的快感一瞬间炸开,扑腾一声是翅膀张开的声音,像鸟类伸开翅膀求偶,薄薄的翼膜可怜地压在身下,其上的鳞片泛着光泽,魅魔口水流了下来,像经历了极大的刺激般呆傻,涣散的瞳孔和此刻在麦田别无二致:每次和这位医生的亲密接触,那份快感高峰都会让可怜的魅魔真正意义上的被玩坏。
魅魔的尾巴不老实地缠住医生,愈收愈紧,于是医生换上性器,进入紧致湿软的穴口,他的唇贴上魅魔的翅膀根部,魅魔仰起头,手臂死死撑住田地,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椎上爬,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成调的含糊的呻吟混杂在风声里。医生拍上魅魔的肉臀,胯部撞击晃荡的臀肉,肉刃抽插带出媚肉,搅得穴口汁水四溅。
魅魔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去追寻极致的欢愉,肌肉上渗出薄汗,他尽力用臀部去接应在体内冲撞的肉棒,臀肉被紧紧抓握,医生轻声说:“你这个骚货。”
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魅魔的尾巴勾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他贪婪的穴肉收缩着,全身上下都在紧绷,医生抓住桑博的肩膀,对双眼上翻,被操得乳肉晃动的魅魔充满遗憾地说:“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发情?”
他贴近魅魔的耳朵:“我更喜欢在教堂里把你这条淫蛇操到满地乱爬,让虔诚的信徒正好撞见,还记得那次把你卡在洞里吗?”
“你的猎物太多了,你分不清是谁在操你对吧?那天吃的真饱,就像条怀孕的母猫。”
那天的情况光是让桑博想起就浑身抽搐,他被卡在教堂的长椅间,腰紧紧箍住,后面的信徒唤他神父,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他的屁股。医生在前面检查他的牙龈与牙齿,温柔一笑,说:“您的口腔健康很到位,魅魔先生。”
精液顺着嘴角滑落,魅魔浪费了食物,他的喉结滚动着吞咽猎物们的精液,吞得太急和后面的撞击太猛烈,呛得脸部通红。
前面的人有五六个?后面的人有多少个?他不清楚情况,那份快感要将他淹没,让以慈爱与虔诚为表象的神父彻彻底底地变成发情的野兽。就算后来从禁锢中解脱,他挺立的小腹也像怀胎的妇人,路过村庄的好心行商捏住魅魔的尾巴,把尾巴插进去帮他疏通精液流出,他就哆哆嗦嗦地尿出来,小腹的淫纹更漂亮了。
肠肉收缩痉挛起来,医生越撞越快,他把魅魔操到了干性高潮,抓住魅魔分量不小的性器用不老实的尾巴缠起来,魅魔近乎哭出声,他喘不上气地恳求,那双平日对什么都不甚在意的绿色眼睛泛起泪花,像湖水泛起波澜。
医生拍拍魅魔红润的臀部,颜色像蜜桃一样漂亮,渗出粘稠的白色浆液。
教堂里出现了另一位神父,相貌和神明的雕像有相似之处,肌肤纹理与轮廓像大理石雕刻而成,旁人笑时他也微笑,难过时他也露出悲恸的神情,他的说话方式像多人拼凑,割裂矛盾。
他不是魅魔的猎物,村庄的人逐渐减少,有跟随外来行商前去做生意,有跟着医生去城中行医学习,也有拖家带口者带着牛羊群与收购商去探查更好的畜牧地。
新出现的神父目送那些人离开,他模仿那些人喜气洋洋的笑容,这种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只显得怪异。
于是在一个晚上,新神父觉得自己应该愤怒,毕竟因为魅魔的缘故,祂丧失了太多信徒。祂建造教堂在偏僻的村庄,看中了无知固步自封的村民,莫名其妙出现的魅魔装作神父,借着传教的理由觅食,祂只觉得有趣,像孱弱的弱势种族依附自己的力量寄生。
可弱小的魅魔饶有兴趣,津津有味地,一边填饱肚子一边让村民走出去,他看向自己雕像的表情不是白日的神圣,也不是被压在讲坛上的迷醉,而是挑衅与欢愉。
祂是邪神,曾有传教的牧师决定对村民们开化,那位牧师应该庆幸魅魔的引诱,事后的落荒而逃救了他一命。
现在祂把魅魔带到教堂的尖顶,那里有银制的公鸡形状风向标,整体被尖锐的细锥体串联,魅魔被拎在半空,眼珠滴溜溜地转,讨好地笑着叫邪神主人,翅膀隐秘地冒出盘算如何逃跑。
银色的垂直轴向下流淌血液,尖端贯穿了魅魔的半边翅膀,翼膜卡在风向标处,桑博疼得眉头紧蹙,虚弱地抿唇看向邪神,又眉头舒展,苍白的嘴唇向上扬起,他笑得充满嘲讽。
真是奇怪,魅魔是这样会讨巧,胆大,甚至舍己为人吗?
愤怒只是那一瞬,这只魅魔聪明淫荡的不像话,于是邪神探向魅魔的下体,桑博一个颤抖,接着在月光下他惨叫出声,出血的翅膀也在扑腾,剧烈的宛如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