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困难,脖子上的青筋缓慢浮现。
我专注享受时不希望听到有声音,因此很少给李承宁喘息的机会,直到他的脸色慢慢涨红,无助地抬头露出乞求神色,我才会大发慈悲给他呼吸的缝隙。
这种稀烂的口活不足以让我射出来,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舌头动一动。”我教他。
李承宁从鼻子里闷哼一声,他急促地喘着气,舌尖抵着龟头纠缠了几分钟,我并没有给出太多反馈,他只好再次深喉,用紧窄的喉管吞下不该吞的。
我敏锐察觉出一点不同,问他:“硬了吗?”
手指绕到他耳后摸到一片滚烫,李承宁似乎吃累了,用脸贴了贴竖起的阴茎,头垂下去抵住胯骨。
我意识到对他过于严苛,语气放轻道:“好了,不要你做这些了,困了就回去睡吧。”
李承宁摇头:“哥说得对,我硬了,能再帮我一下吗?”
我像溺爱孩子的家长,让他趴到身上,伸手握住并在一起的两根撸动,另一只手绕到后面,这次我很熟练,揉了揉便插进去,绕着前列腺打转。
李承宁垂下的发丝落到我眼睑上,我们一起射出来,沾得两人小腹上全是脏东西,我没有多观察李承宁的反应,因为有些困了,我想要快点结束好进入睡眠。
“哥。”
“嗯?”
“你在不开心吗?因为我做得不好。”李承宁高潮后的嗓音发哑,低沉绕在我耳边。
“没有,和这个没关系。”
李承宁似乎勾了勾唇,但也许是我看错了,因为想不出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要笑,总之我在不应期,脑子乱乱的。
“下次再帮哥舔好不好?我去学一下。”他说。
“怎么学?”我警惕起来。
“放心,不会找别人,我自己偷偷学。”
“……”我总是听不懂李承宁的话,艰难点了点头:“不学也没关系,不用为我做这些。”
“为什么?”李承宁问。
“你为我做的够多了,好了,我困了,明天要上班的,老板。”
“我不会扣你工资的,让我多待一会吧。”李承宁抚摸着我的肋骨,这样的接触让我感到战栗。
他面颊挨着我,缓慢用嘴唇贴上锁骨,好似要品尝我的汗液,我的动作不灵敏,像尊任人摆布的雕塑一样平躺着,方便李承宁为所欲为。
他的脊背将被子撑起一片小空间,这种简单的动作我如今已做不到,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背:“你今年多大了,不要这么粘人。”
“哥会讨厌我吗?”李承宁问。
我哑然,不清楚这是不是他迟来的青春期,不过还是说:“不会,你不要乱想这些。”
李承宁却没有好转,依旧在用嘴唇贴蹭我的锁骨和肩颈,我倒不觉得这和亲吻有什么关系,所以没有管太多,不过我最多再容忍他五分钟,因为精液快要干涸在肚皮上,黏腻难受。
李承宁似乎笃定了主意要粘在我身上,他再次往下跪坐在我腿间,为我进行今晚第二次口交。
我抓着床单仰头,情欲被调动后是很难平息的,我的确感到欲求不满,因此得到更大的快感,没留任何情面,我按着李承宁的后脑往上重重顶腰,爽得大腿都在发抖。
李承宁咽下去,起身拿热毛巾为我清理,耐心擦拭精液的痕迹,很快,肚皮上恢复清爽,我后知后觉感到羞赧,扯过被角搭在身上。
“哥,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他蹲下身与我平视。
我做出倾听的姿态,不知道是怎样重要的事需要在这时候说。
我很少在李承宁脸上看出犹豫的样子,他是个果决的人,做任何决定都不会后悔,隔了几秒,李承宁对我说:“妈妈病了,她不让我告诉你。”
我的心脏下意识跳动,身体也坐直起来,“生什么病?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妈妈总是这样,在我和李承宁中间充当两面派,与我们两个分别拥有不告诉对方的秘密,就像我不许她去说结婚的事,她也在背后与李承宁约定好一个秘密不告诉我。
我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李承宁的声音,心里更是紧张发慌,语气加重:“到底是什么病?!”
“胰腺癌,医生说过了二期,而且有腹水,做不了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此时我对过了二期且有腹水这几个字了解得不够深彻,尚且不明白这意味着妈妈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我四处寻找被丢去一边的手机,最终在枕头的夹缝里找到,我要打电话给妈妈,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李承宁拦下我,对我摇头。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多久了,是刚检查出来吗?医生的意思是很严重吗?”
“上个月初检查出来的。”
上个月初,就是我过生日那几天,妈妈让李承宁给我安排工作的时候。
我原以为是我在家啃老让妈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