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确实是骨感而冷酷的,跟着傅世谦享受了太多贵族生活,在游轮晚宴上喝着昂贵的葡萄酒,在慈善拍卖场上帮他举出一个又一个天文数字,在高档消费场所毫不吝啬的挥金如土……活成一个小少爷的沈星尧昨天晚上还梦想着,说出回答的那一刻:“我第一次和主人见面的时候送的是干花,现在有能力送鲜花了当然要补上。”说着,抬起前身主动往傅世谦脸前凑了凑,“玫瑰还是红着的时候最好看。”
没人会拒绝一朵美丽动人的玫瑰,甚至这朵玫瑰已经剥去了刺衣,傅世谦更不会推开,低头一吻便落在了沈星尧的薄唇上,兴许是刚刚摆弄了花的缘故,男孩的耳后还带着隐约的花的清香,此时此刻胜过一切调情香水的味道。
男人的吻带着绝对的掠夺,强硬的冲开他的贝齿,与沈星尧灵动的舌头纠缠着。傅世谦吻得太急太凶,仿佛要把男孩吞下肚去,可是却又不舍得用力。
傅世谦的气息愈渐加重,沈星尧感到自己就像被吸附到一团烈火中央,浑身滚烫,只能任由着他索取,可是又无法阻止,仿佛在探寻着甘甜的花露,要把自己吸食殆尽才算罢休。
喘息间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唇瓣,唇齿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线,沈星尧被一吻吻得面色潮红,双眼看着傅世谦充满了情欲,被男人又轻吻了下发烫的脸颊。
“那个时候,如果我晚来一会儿,你就要成为别人的狗了。”傅世谦似是憧憬,回想起当年那个揪着自己衣服,送他花,又哭又闹要他带他走的小男孩,如今的沈星尧相较于那会儿,早已是出落的更加漂亮。
还温存在刚才那个吻的沈星尧不知道傅世谦怎么突然这么说,只知道要是落入那黑老大手里,没准儿过得连狗都不如。看着思想有些徜徉的傅世谦,主动的又亲上男人唇,“我在这儿呢。”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经扶上了他的大腿。两人的身上也只穿了平日里的单薄睡衣,根本阻挡不了身体有内而外散发的燥热,沈星尧的手主动帮傅世谦解开着睡袍腰间的绑带,他自己下身的睡裤也已然褪到了脚踝。
“这个惊喜真的很棒。”傅世谦的声音染着性欲来临时独有的磁性,相较于那捧鲜花,他似乎更喜欢当初送他那捧花的男孩,埋头顺着沈星尧的颈间不明显的喉结,一直吻到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酥胸上。
唇齿的湿润游走在身前,每一寸划过皮肤的刺激都让沈星尧激动的战栗,胸前的蓓蕾也已然挺立,喘着声音叫了声主人后,只感觉乳头一阵刺痛,“主人……啊!”
男人含住左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砺啃咬着那块嫩肉,一只手捏柔照顾着他另一半的乳房,那块软胸如同果冻一样在他的手里被来回把玩着,而另一只手伸向沈星尧那已经被阴茎顶起的内裤上。
“本来今天看你累了一天,就想算了的,可是……”傅世谦把沈星尧压在床上,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男人一条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让男孩不由得分开。
傅世谦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包裹着沈星尧性器与阴部的内裤,那被阴茎顶起的顶端已经有了些许的湿润,在往下勘探,睾丸后的肉缝之间又摸到一片水渍。只听男人似是讽刺的轻笑一声,“可是,星尧太贱了,管不住自己下面发情。”
又是这种词,主人们似乎都喜欢用这种形容阿猫阿狗的词汇来暧昧气氛,增加情绪。傅世谦的指腹隔着内裤磨蹭着沈星尧的肉缝,被摸得全身发软,下体发痒难耐的沈星尧忽略了那些词语带给他的不快,配合着男人的调情哼喘着。
嫩穴分泌的爱液很快就湿润了男人的手指,白色的内裤也被洇湿了一大滩,布料看着近乎透明,包裹在里面还流着水的肉缝若隐若现,像是在变着法子的勾引。
“下面湿的好难受啊……主人别摸了。”被傅世谦摸得又热又痒,沈星尧磨蹭着双腿,那块湿润的内裤捂得他整个阴部都闷闷的,湿哒哒的好像尿裤子了一样,不舒服的叫出声,对傅世谦也是一种淫秽的引诱。
男人不仅没有停手,手指还往那肉缝里面勘探着,隔着内裤分开外面的逼唇,里面果然是淫水一片,刻意用粗糙的布料在不停分泌着爱液的阴道口搓磨着,“难受?下面流这么多水,难道不是舒服吗。”
“是舒服……但是也好痒。”内裤骚逼的位置整个被捂湿,像是时刻提醒着沈星尧自己下面早已泥泞不堪,傅世谦越摸,整个嫩穴就一阵空虚发痒,不自觉的抬起下身,往傅世谦也早已隆着燥热的内裤上蹭了蹭,“星尧不累。”
沈星尧用被淫水浸湿的下面这么一蹭,也让傅世谦自己的内裤上沾染了一抹这带着凉意的湿润,覆上那根炙热的火龙,更是掀起一股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情绪到位的傅世谦把男孩的内裤褪下,没了内裤的包裹,骚逼果然已经是淫水外溢,他的手指又爱不释手的在那逼缝中抚摸一下,抽出时正好剐蹭到男孩的阴蒂,惹得沈星尧惊呼间全身绷紧。
一股电流从他的阴蒂上传导到全身,早就已经被又亲又揉又摸,撩拨的欲望加身的沈星尧就这么用阴蒂迎来了今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