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最重要,所以生怕行差踏错吗?
林晟的手指从颈后划到胸前,他把整个手掌贴在林奕承左胸,感受着青年剧烈的心跳,“我不讨厌这颗心为我而跳,你不必一天到晚猜来试去的。做好你自己。”
他说完就要抽身离开,却被林奕承攥住了手腕,劲儿大得出奇。林奕承怔怔地看着他,眼里含着千言万语。他内心最隐秘最黑暗的角落就这样仓促地重见天日,他只怕那里藏着的脓疮会让林晟退避三舍,却不料对方干净利落地拔除了疮,还熨帖地涂抹了药膏。
林奕承一拉一拽,把父亲锁进怀里,不带情欲地吻了上去。林晟没有拒绝,摸了摸他的头。
蒙眼的黑布隐隐透光,一片浅淡的阴影投下来,林奕承惊喘一声,绷紧了身体。
温暖的触感贴在发顶,他身前传来林晟的轻笑。林晟将他汗湿的刘海向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两条斜飞入鬓的眉。
林奕承平日里戾气太重,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收敛锋芒,精致的五官水落石出,眉眼间有一股不自知的欲气,这种反差恰好是林晟喜欢的。
说起来很无情,林晟早已不记得亡妻的面貌,林奕承长得是否像母亲他并不清楚,但显然不像他,单看长相,说他们是陌生人也没什么问题。当林奕承视线受阻时,林晟几乎可以只把他当成一个漂亮又耐抽的玩物,而当林奕承那双深情的眼看过来时,他又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无条件顺从的男人是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亲生儿子。
血缘是如此的奇妙。
林晟把燃尽的蜡烛扔在一旁,单手绕到林奕承脑后解开口塞。酸困的口腔彻底放松,林奕承还没来得及闭嘴,林晟就亲了上来,他嘴里满是红茶的味道,丝丝缕缕的甜味萦绕在林奕承口鼻间。
林奕承不由自主地同林晟唇舌纠缠,舒服得低声哼哼。他很喜欢和林晟接吻,尤其是庆功宴之后;但林晟更愿意以此来捉弄他。林晟边亲边把手往下探,从林奕承的肩头摸到了他硬起的器官,他手上使了点劲儿,捏住林奕承的龟头,林奕承立刻闷哼出声,腹肌紧紧绷起。
吻毕,林晟冰凉的手指轻轻从林晟眉间拂过,他捏了捏林奕承通红的耳垂,拇指落在他唇间摩挲。林奕承喘息着,任由那根手指在他口中逐渐深入。待探清了口腔中的每一处,林晟用两根手指撑开了林奕承的嘴,深红的喉口隐约可见。
这小子无论他干什么都不反抗,调教了三个小时,最难耐的时候也只是隐隐泄出几声泣音,这会儿得了趣,更是长长地伸出舌头,狗似的舔着林晟的手,乖得和前些日子简直判若两人。
林晟欣赏了一会儿林奕承的痴态,一脚踩在儿子胯间。他抚着林奕承的脸,声音轻得仿佛耳语,“乖孩子……这么喜欢爸爸?”
他脚下的器官动了动,林奕承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喜欢。”
林晟笑笑,在儿子额头印下一吻,而后狠狠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林奕承猝不及防之下没能维持住平衡,狼狈地倒向一边,又很快被扯着项圈拽回来。林晟漫不经心地拨了拨他胸前的乳夹,摘下一枚,掐住肿胀的乳头把玩起来。乳夹戴了太久,胸前几乎麻木,取下时林奕承有种从胸口撕肉的错觉,密密麻麻的疼骤然炸开。脸和乳头不知道哪边更痛,他轻轻吸着气,胸肌不断抽动。
林晟很快取下了林奕承身上的所有束缚。他说:“就到这儿吧。回去把自己收拾收拾,尽快处理完工作,过两天乐谣考完试了你和我一起陪她去三亚玩玩儿。”
林奕承还跪在地上,脸上的情欲迅速消退,射空了囊袋却仍硬着的性器也疲软下去。他脱口而出:“为什么……”
林晟俯视着他,眼角还残留着餍足的红晕。
为什么对乐谣这么上心?这句话无论用怎样的语气说,都难免带有嫉妒的意味。林奕承不愿破坏此时美好的气氛,下意识把它咽了回去,而是问:“为什么我也要去?”
林晟挑眉,探究的眼神在林奕承脸上扫过,“哥哥带高考完的妹妹出去旅游,需要理由吗?”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林奕承低下头,“我知道了。”
……
和对林奕承的严格不同,林晟对乐谣向来没什么要求,她只管快乐成长就好。乐谣也确实过得很快乐,从考场出来时脸上丝毫不见愁容,父女二人见了面没有一句话提到考试和成绩。
林奕承就像一块毫无存在感的背景板,面无表情地站在林晟身后听他们聊完了天,又安安静静地上了车,坐在前座,给林晟和乐谣留足了亲昵的空间。
私家车一路开到了机场,三人在乐谣考完试的当晚就到了三亚。
等住进酒店,已是星子满天。
林奕承订了三间套房,但属于他的那一间连门都没有打开过,一上楼林奕承就跟林晟进了同一间房。
林晟默许了这种行为,但也并没有理会林奕承,而是自顾自进了浴室。林奕承有点焦躁,他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等到水声响起,有点坐不住了,便也进了浴室。
林晟修长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