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但是没有纱网,多了一些奇怪的圆环。
林晟关上门,踢了踢林奕承的胯,看到他弓起腰,问:“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明知故问,自然是由于刚才的口交。林奕承项圈上的铃铛稍有动静就会响,阿豪进来后他只能用手按住,但林晟的性器很长,深喉时几乎要插进食道,让林奕承有种自己在隔着脖颈抚摸父亲性器的错觉。
他呢喃着回答:“喜欢吃父亲的鸡巴……”
林晟有点被他蛊到,目光一凝,“贱狗,躺到床上去。”
林奕承爬到床边才发现,这张床的床面上有几条束缚带,不知道是绑在哪儿的。他躺上去,感觉自己像躺在了手术台上。
林晟摸了摸林奕承的脖子,卸下狗链放在一边。他用束缚带把林奕承的手脚绑在床的四个角,又在他腰间扣了一根。
林奕承试着挣了挣,发现这玩意儿格外结实,靠蛮力很难挣脱,但又稍微有点弹性,可以被小幅度地拉动。
他偏头,看到床头柜被打开了。那里面全是稀奇古怪的道具。林晟挑来挑去,决定简单一点,只拿了两根细长的金属棒,棒体有个折角,像被掰过。
联想到之前的遭遇,林奕承有点不妙的猜想。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拒绝,林晟就打开了贞操带。
憋了一上午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已经涨到发紫了。林晟用手撸了两把,摸到铃口处,捏住一根透明的短棍搓动起来。
“啊、啊!”那是晨勃时林晟放进来的尿道塞,表面有毛刺,转动起来又痒又疼,尿道火辣辣的。林奕承当即求饶起来,“不行,别,父亲,求您!”
林晟充耳不闻,牢牢把林奕承的性器握在手里,眼神专注得仿佛在清洗试管。他捏着尿道塞又是抽插又是搓拧,直到肉棒开始抖动,才肯把那折磨人的物件儿拔出来。
积攒了半天的清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涌出,林奕承放松下来。
然而林晟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他把自己挑出来的金属棒中较细的那根抵在了林奕承的马眼上——尽管很细,但和带着毛刺的尿道塞比起来,仍然粗了一圈。
林奕承睁大眼睛,吓得有点结巴,“不、不行,父亲,不行,太粗了,进不去的,父亲!”
林晟把金属棒插进去了一点。
撕裂般的痛感从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传来,林奕承痛苦地扭动腰肢,却被束缚带固定在原处,只能任由林晟用扩张器操他的尿道。
插了一早上尿道塞,想把最细的扩张器塞进去绝非难事,但未知的恐惧加深了痛苦,林奕承感觉尿道已经撑到了极限,偏偏林晟还捏着它来回抽动,尿道口又酸又涨,冰凉的棒体无法带来丝毫安慰。
“父亲,不要……不要!要裂开了!”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深处,掐了掐林奕承因惊慌而翕张的马眼,握着他的性器撸动起来,“喊什么,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吗?”
林奕承看着只留了一小截握柄的扩张器,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只能在心里祈祷林晟会循序渐进,不要再继续了。
但事与愿违,林晟只是把他稍微软下去的性器重新撸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把扩张器慢慢从尿道里拔出,拇指摩挲几下龟头,换上了更粗的那根。
林晟插得很慢,很小心地控制着角度,一边观察林奕承的反应,一边变着法儿地抚慰他的性器。这种谨慎的插法保证了安全,但同时也延长了林奕承的痛苦,爽痛交织,他的内心一时间和尿道一样脆弱。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大腿和腹肌紧绷着,拼命摇头,项圈上的铃铛叮铃铃地响。
眼看就要插到头,林奕承正要松口气,林晟又抽插起来。
有一瞬间,林奕承怀疑这是父亲对强奸的惩罚。尿道好像真的裂了,他一低头,却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性器仍然兴奋地勃动。
小幅度的挣扎无法影响林晟的操作,他很喜欢林奕承的肌肉,可惜腾不出手去摸,目光似舌,在儿子汗湿的胸腹间舔了一圈。
肉食动物饱含支配欲的眼神看得林奕承心里一紧,他被扩张器抵着磨蹭的地方窜起一缕干涩的快感。
“呃唔……”
林晟问:“有感觉了?”
没等林奕承回答,金属棒进进出出,林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欲哭无泪,偏偏无法反驳。
尿道一点点被操开,痛感被冲刷掉,只余酸麻的尾调,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爽感。但与性交的感受不同,他有了排尿的冲动。
又插了一阵,那股冲动愈发强烈,林奕承难耐地攥紧拳头,呼吸急促起来,嘴里喊着父亲。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最深,不再动了,转而专心致志地抚慰起性器来。林奕承的呻吟顿时变了调,一声高过一声。
眼见他快要高潮,林晟松开手,调笑道:“底下的人要被你喊过来了。”
林奕承咬住嘴唇,湿漉漉的双眼一眨一眨,看上去有点可怜。
林晟假装看不出他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