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反驳,整只狐都焉了吧唧地软在地上。
凌铵的面谈还在继续。
只听他叹了一口气,放缓语速:“但我毕竟与你强行发生那种关系,趁人之危而不负责任乃小人所为。所以,就算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义无反顾将你带回剑宗,宁愿相信你有苦衷在身。"
厌清欢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凌铵揉了揉眉心,恨铁不成钢道:
“崔季玄年纪尚轻,对你我之事全然不知情,他是凡间王朝皇子,本就身怀婚约,对你不过一时起意。纵有不世之才,也不是值得托付的良人。
待我处理好宗门冗杂事务,我就去禀报师尊与你结为道侣可好?”
凌铵不愧是雷厉风行的宗门魁首,做什么决定都干脆又果决。
可是……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厌清欢茫然地望着狗男人英俊的眉眼,反复确认自己从前确实没有听他说过。
他的犹豫让凌铵心底一沉,嗓音携带了些许紧张:“怎么,你不想得到名分?”
小狐狸清楚自己把剑宗当备胎的目的,竟然罕见地起了一点愧疚之心,但他还是嘴硬地嘟囔道:“不是还没有进去嘛,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也不用这么负责……”
谁知凌铵闻言,竟一把将他抵在墙角,眸光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哦,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不如我们现在就把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做一遍?”他慢条斯理地拆开厌清欢的腰封,滚烫的呼吸淹没在唇齿间。
“你觉得呢,夫人?”
“呜……”厌清欢被吻得晕晕乎乎,感觉狗男人这回要来真的了。
他青涩的身体也被挑逗起了感觉,任由那双炽热的大手顺着腰腹一路探到身后私密之处。
正当此时,他脑海中猛然回想起了师尊告诫的声音。
“欢欢,你体质特殊,血脉觉醒之前万万不可与其他人行合欢之事,否则后果难以估量!”
这句话仿若一桶冰水,厌清欢一下子就被浇萎了。
“喂,凌铵,凌铵你停一下。”
他避开男人的亲吻,眼神躲闪:“我、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没…成年呢,你不能上我。”
凌铵愣了愣,简直要被他的出尔反尔气笑了。
“阿欢,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那根炽热的硬物隔着单薄衣物顶了顶厌清欢,留下一片濡湿痕迹。“做到这一步了你喊停?你先问问它同不同意吧。”
小狐狸急了,挣扎地喊道:“我真不能跟你做,你相信——啊!”
他敏感的前端骤然被掐了一下,厌清欢又痛又爽,狐狸耳朵吧唧一下冒了出来。
救命,我的耳朵!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厌清欢不知所措地捂着耳朵,用灵力撞开凌铵就往外跑。
“等等!”凌铵反应极快,迅速系好腰带追出门,把厌清欢堵在了桃花树下。
他眼里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阿欢,原来你是只狐妖。”
凌铵步步紧逼,把厌清欢整只狐都怼在了粗壮的树身上。
他忍不住摸了摸那对俏生生的耳朵,柔声道:“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厌清欢有些委屈地望着他,埋怨道:“我都说了我不能跟你做,你偏不信,现在好了——我耳朵收不回去了!都怪你!师尊要是知道了,我肯定罪加一等。”
凌铵望着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阿欢,那些话是不是都是你师尊跟你说的?”
“不、不然呢?”厌清欢耳尖动了动,小声吐槽道:“你以为所有师尊都像你师尊那样——除了脸和武力一无是处吗?”
凌铵刮了刮他的鼻尖,“傻狐狸,我看你那所谓师尊都快把你忽悠瘸了!还有,可别随意排编剑尊,他老人家乃是千年难遇的修道奇才,堪比剑宗开山之祖,只不过生性淡漠不爱与人交流罢了。他连一根小指头都不用动就可以把你碾成灰。”
厌清欢被他吓得抖了抖耳朵,支吾道:“真、真的这么恐怖吗?”
不愧是天下最强的男人,怪不得师兄师姐说谁能搞定他谁就是最牛的人。
但厌清欢还是有点好奇,他忍不住揪了揪凌铵的袖子,眼巴巴地望着他:“那你师尊长什么样啊,你不是他大弟子吗,你不会不知道吧?”
凌铵墨色的眼眸一阵恍惚。
师尊已经多年不曾出世,一直都以传音指点江山,但那迥异于常人的行事作风还是让他记忆犹新。
他压下心头纷乱思绪,揉揉厌清欢的狐狸耳朵,“剑尊大人的样貌自然极好。若你对他十分感兴趣,想来我们的结契大典上,他应该会赏脸出现。”
厌清欢其实还不想和他结契,但又怕他恼火,只好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转移炮火:“他老人家架子可真大。”
“好啊你,”凌铵掐了一把他柔软的腰肢,“说了不准私下排编剑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