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成了婚的人,孩子都快出生了你怎还想这些有的没的?要罚——要罚你才好!”
连希红了脸,“夫君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金戈抚上连希的脸,手慢慢滑下,解开他的里衣,圆润的肚子暴露无遗。他用食指在连希的腹顶打旋,惹得连希直颤。
“这便受不住了?”金戈坏笑着,吻了吻他的肚脐。
“别……嗯——”连希说不出话来。
金戈握住他身下那挺翘之物,一下一下,直至满手蜜液。他又将手绕到连希身后去,摸得那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快……快进来……”连希娇喘道。
金戈看着怀中人意乱情迷的样子,故意板起脸,“你自己来。”说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平了身子。
连希只好骑在他的身上,握住金戈那物对准了自己的后穴坐了下去。“嗯啊……”
金戈抚去连希眼角的泪水,不禁有些心疼。连希来到边疆一年后二人成婚了,不嫌这地方苦,任劳任怨。军营附近的村子,有不少媒婆与自己说亲,城里也有好多。可他瞧不上,他就喜欢这个傻乎乎的小官人,冬天给自己暖被子,夏天热醒了给自己扇扇子。
二人努力了一年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然而三个月的时候,金戈与羌无交手受伤昏迷,连希没日没夜地照顾他,昏昏沉沉地摔了跟头小产了。
如今这个,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连希小心得紧,再不敢莽撞,金戈也是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连希出事。以是快六个月了,二人还未做过一次。然则怀孕总是让孕夫情难自已,金戈只会用手帮他解决,断不进去。今日再忍,只怕叫人觉得他无能了。
“夫君……”
连希这一声堪堪叫进了金戈的心坎里,他扶着连希的腰动弹起来,一时帐内旖旎。
“再唤我一声——”
金戈坐起来,一手环抱着连希,一手托着他的后颈,看着他双眸里只有自己,轻轻地吻他的双唇,先是吮吸,而后侵入内里,齿舌交融,恨不能融为一体。金戈禁了几个月的情欲,解了封便一发不可收,那物在连希身体里又涨大了些。
“夫君……太大了……慢点……”连希被顶得舒服,射了许多,“夫君……连希一直只心悦于你,一直都是……”
连希家里孩子多,上有哥哥姐姐三个,下有弟弟妹妹三个,他这个夹在中间的总是不得关注。后来家乡遭了大灾,闹饥荒,父母带着他和弟弟妹妹投奔嫁出去的哥姐。接济数日可行,接济数月谁也不情愿。比起弟弟妹妹,他的年岁不小,哪怕当乞丐也不至于饿死,父母便撇下了他,他只能跟着乡亲们一路去京城讨口吃的。他虽不识字,但手脚利落,又能办事,被大户人家收去做了小厮,一做就是数年。再到后来,管他的班头儿偷了主家的东西东窗事发,将一切都栽赃到他的身上。无人信他的申辩,他只能逃跑,被人追上又遭死里毒打。幸得连川解救,往后才算过得好了。而嫁给金戈,更像痴人说梦似的成真了。
一声夫君就让金戈情难自已,更别提这直白的抒情抒意。金戈扶着连希让他躺下,在他腰后垫上褥子,一边在他的身上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一边快速地抽插着。还不够,还不够,他在连希体内射了许多次仍不满足,千言万语汇成短短的一句:“我也是。”
事后连希软软地瘫在金戈怀里,身上尽是金戈留下的红印。
金戈满是茧子的手覆在他的孕肚上,低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满是关切:“可有不舒服?”
连希摇摇头,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金戈见状便将他抱得更紧。“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对不起。”连希忽然道,为自己的妄自菲薄,为自己对金戈爱意的浅视。
金戈吻吻他的额头,“哪儿有什么对不起。”
二人收拾了正准备就寝,却听得帐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金戈披了衣服出去一瞧,是宗政毅。
“参加陛下——”
“平身,以后在军中不必行礼,把朕当普通百姓即可。”宗政毅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小两口方才在帐内的卿卿我我皆被他听见了。
“不知您有何事?”金戈问。
宗政毅直言:“我要追回你家将军的心该怎么做?”
金戈一惊,旋即恢复常色。此时连希出来了,恰听见宗政毅的话,皱了皱眉头。他是极不待见这位君主的,没摆什么好脸色,横竖这是边疆军营,又不是紫禁城皇宫。
金戈见他只穿着里衣便出来了,忙脱了衣服披他身上,“夜凉,还不快进去,若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宗政毅也被请入帐中。
“陛下方才所言当真?”金戈道。
“当真。”宗政毅笃定。
“那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连希一句话噎得宗政毅无言以对。
“你快睡你的,不然明日要犯困了。”金戈道。
“我不睡,倒要看看你是否真地要帮他!”连希赌气道。连希不怕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