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望亭胜!”于墨霄宣布道。只见秋下真人和在看台上的柳若眉都齐齐站了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从功夫上来说齐望亭并非出类拔萃,但连玄机子也这么快就输在他的手里。眼见再胜一场他便可进入决战。
于墨霄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朝于中仁望了一眼,只见他眉头紧锁地望着台上。
“哈哈哈,小婿不才,竟然连败五大门派的两位高手,各位台爱我烈鹰门。” 季焕假惺惺地从位子上站起,颇为得意。“不知还有哪位高手愿意来挑战哪?”
“季掌门,齐望亭一来用的不是你烈鹰门的武功,二来刚才两场比试都是靠给鞭子喂毒才侥幸取胜,恐怕胜之不武。”于墨霄忍无可忍,当场发作。
“哦?于少主看来是不太满意这结果啊!”他缓缓走出台下坐席,边说边登上练武台。“不错,小婿的确加入我烈鹰门不久,诸位英雄都知道,他出生承天教,跟着林擎学了快二十年武功。但是小婿一心向好,洗心革面,助我灭了承天教,从此加入我派,助烈鹰门发扬光大,这是武林的福祉啊!”他朝于中仁看去,“于掌门,你说是不是?”
于中仁没有回答。
“说到光明正大,于少主,我倒要问问你了。当日我女儿大婚之日,是谁来搅了婚事,当着武林同道让我季某人颜面尽失?这个人不敢光明正大地来和我对峙,还偷偷摸摸地带了个面具?我看这才叫见不得人!”他不怀好意地看看于墨霄:“于少主,你怎么说?”
众雄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当日在场的许多人都目睹了这场闹婚的过程,大部分人都听出了季焕的弦外之意,当日的面具人正是于墨霄。
于墨霄和于中仁都吃了一惊。于墨霄没想到季焕早已认出了自己,更没有想到他会挑选在这个时机把这件事用这样的方法说出来。他救人本是一桩行侠仗义的好事,碍于烈鹰门和御剑派的颜面,当时才被迫戴了面具。可是如今在季焕口中,他故意隐瞒了自己闹婚的原因,却反复强调他戴面具无法示人,又搅黄了他女儿的喜事,从表面上听来,的确是于墨霄理亏。
“季掌门,不错,当日我的确是迫于救人才耽搁了令嫒与齐公子的婚事,晚辈理亏。不过此时与这次比武大会并无关系。”
“哦?那么于少主若依然对小婿不服,不如亲自上来挑战?”他看看四周,“众位英雄,你们说当如何?”
台下各个门派立即起哄道:“比武!比武!比武!”
既然被季焕使了个激将法,于墨霄欲拿起架在桌边的佩剑,走下看台,他本就想好好教训下齐望亭。突然,拿了剑的右手一把被于中仁按住。
:对峙
“且慢!”于中仁拉住于墨霄,微微摇头让他按兵不动。自己大步走到台前:“各位,季掌门说的不错,我辈武林中人,武功排名在其次,最重要的莫过于行事光明正大,而最忌讳的则是自相残杀,残害武林同道。”他一招萍水相逢,手背于身后施展轻功,如一只白鹤般落在台上,和季焕相对而立。
季焕微微眯眼,t盯着于中仁的双目。他知道于中仁只是故意找个机会,目的是要和他算旧账。既然对方有备而来,那么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烈鹰门是武林上新进的门派,前几月更是收复了承天教的数百号教众,声势一时浩大非常。”他声音洪亮,说的时候看向烈鹰门的座位方向,里面不少都是当年承天教的旧部。“若这些教众能够从此改邪归正,为武林造福,这也是好事一件。但是,就在三个月前,福州的白虎堂堂主厉长风在中元节当晚暴毙,白虎堂门人皆知烈鹰门与白虎堂厉堂主就在他被害之前曾有过节,而烈鹰门弟子也曾在当晚出现在白虎堂附近,不知季掌门对此事可有交代?”
“厉长风和季某人交情不深,他当日暴毙,我烈鹰门弟子恰巧也在福州办事,事有凑巧罢了,有何可交代的?于掌门真是说笑了。”他果然失口抵赖,口气轻蔑,丝毫没有把于中仁放在眼里。
“有请白虎堂遗孀李夫人上台。”于中仁也不直接与他辩驳。只见李氏拉着一个七八岁地孩子,愤愤地走上台来。
李氏约莫三十五六的样子,她不会武功,平日也并不参与白虎堂的事,相夫教子,是典型的妇道人家。只见她身材消瘦,皮肤惨白,亮眼红肿,似是刚才见到季焕之后又情绪激动,在台下哭过。她朝季焕悲愤道:“季焕老贼,你信口雌黄,当日你来福州,谎称白虎堂弟子欠下了烈鹰门的巨额赌债,要白虎堂将福州的产业和势力悉数归于烈鹰门。这明摆着就是要强抢,我夫君他不肯就范,前一日你和门人与他争吵,后一日他就中毒暴毙,天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她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我夫君他…他平日待人和善,从不树敌,除了你没有人…再没有人会对他下杀手。”说着两行泪又唰唰地落了下来。
“李夫人,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今日当着众位英豪,这般诬蔑我烈鹰门,凡事总要拿出证据啊,你有吗?”
“我儿就是证人,他爹爹暴毙当天晚上,他看见有外人从门口慌张溜走。想必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