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倒是奇了,看来不光是我要来找季焕麻烦,还有别人!”于墨霄自言自语道。他反倒不急着要给刘家兄弟报仇,等着看一场好戏。
只见那阵中的红衣女子站在原地,外圈的一个烈鹰门弟子大喊一声,先攻了进去。红衣女子一个转身,右手上扬挡住这一剑,还没还是拆第二招,左手边第二个弟子已然攻了上来。女子急忙一脚向后踢出,踢中他的小腿,那弟子吃痛,向后退去两步。可是紧接着又有两人向她攻去,她如何应付得了?勉强四人斗了十来招,那女子一个不备被划伤左臂,衣服扯开一道口子。她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只能继续应战,不想又被踢中小腿,一个踉跄跪了下去,后背、左臂又连中两剑。眼见有五六名烈鹰门弟子齐齐攻了上来,她只能将剑举起挡在额前,奋力一档。
于墨霄看这烈鹰门十个男人打一个姑娘,太不要脸,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他一个空翻从房檐上跳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林寒初边上。于墨霄施展点穴功夫,三两下,将那几名弟子纷纷点到在地,哎哟哎哟地叫唤。
季焕一见突然从屋顶上掉下个人,也是大吃一惊。只听他道:“好啊,没想到这臭丫头还找了个帮手,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哟,没想到你认得我啊!” 于墨霄两手背在身后,仰头对天笑道。季焕怒道:“我不认识你,你倒底是何人,在此装神弄鬼?” 于墨霄又笑道:“这就奇了,你连我名字都叫的出来,怎会不知道我是谁呢?” 季焕嗓门更大了,抢道:“我何时叫过你的名字?”
于墨霄哈哈哈三声大笑,对季焕说:“我姓何名人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何人是我,我是何人,哈哈哈!” 季焕没想到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毛小子当众戏弄,破口大骂:“你这个贼子,在此胡说八道,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话音刚t落,手上五指成爪,一套烈鹰爪的狠毒招式向于墨霄攻来。
于墨霄早有防备,当即一个鹞子翻身,向后一翻避开这一抓,然后左掌使出铁砂掌,哄哄哄向季焕还击。两人互接了三十余招,季焕渐渐落了下风。但于墨霄不急着要季焕落败,只想找个机会让他出丑,于是右手从腰间拔剑,一个轻跳飘到季焕身后,将他的发髻整个削了下来。季焕当即花白发散了满头,这还得了,在女儿的大婚上,遭此奇耻大辱。他拼了命地朝于墨霄脸上攻去,手爪直指他的眼珠。
于墨霄右手从下往上一截,将季焕右手五指生生夹住,季焕抽也难,推也难,竟然动弹不得。周围人的武功里,季焕数一数二,没想到在一个面具少年面前如同儿戏,众人都纷纷惊呼,季焕的弟子更是一个都不敢上前帮忙。于墨霄右手一个反掌,将季焕的手腕拧到脱臼,这季焕痛的哇哇直叫,怒道:“你到底是谁?和季某有何仇怨,要这般戏弄我季家?”
于墨霄这才开门见山,正色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问你的话,你从实招来,当着这么多天下英雄的面,若敢撒谎,我有你好看!”
季焕痛的大叫:“哎哟,是,是,哎哟,英雄请讲。” 于墨霄说道:“好!,”这才放开他手腕,“我问你,上个月初,你是否有问建州城的刘铁匠,定过一大批兵器?” 季焕眼珠往边上瞧了一下,皱眉点头。于墨霄接着问:“刘铁匠三兄弟将兵器赶制完了,你取走了兵器却不付工钱,是不是?”
季焕辩解道:“那刘老大交的兵器粗制滥造,不符标准,我才不付钱。”于墨霄骂道:“你胡说,刘家铁铺的手艺是祖传的,整个建州城都找不出第二家,怎可能粗制滥造?反而是你,故意用这个理由搪塞刘家,乘机讹诈,我说的对不对?”
季焕见被于墨霄拆穿,眼下再无计可施,只好点头承认。于墨霄继续问他:“那刘老大上门来讨债,你不但不付,还把人活活打死,是也不是?还不等季焕回答,他继续问下去,你气恼刘老二刘老三宣扬你的丑事,你还派人故意烧了人家房子,要将他俩活活烧死,是也不是?” 季焕见他如此了解这事情的内幕,喊道:“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刘老二刘老三那两个家伙?!”
于墨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有胆做这伤天害理的勾当,难道没胆认吗?枉你烈鹰门还号称名门正派,我看根本是邪魔歪道!”
季焕眼见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这大庭广众的,只想速速了结此事,便道:“不知少侠与这刘家是何关系?到底想怎么样?今日本是小女大婚之日,如今被你这么一闹,我季焕从此在建州也别混了,我颜面尽失,还求少侠高抬贵手!” 说着头一扭,抱拳道,表情甚是难堪。
于墨霄心想好歹父亲与这季焕有交情,不宜赶尽杀绝,尽快为刘家俩兄弟讨回公道要紧,便对季焕谁:“我与刘家非亲非故,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拿了人家的兵器就该付人家的账,如今又把人家大哥打死,还烧了人家的房产。本应该杀人偿命,但你这条狗命我也不要,如今是不是应当三倍偿还刘家? ”
季焕一听于墨霄肯放过自己,赶紧吩咐手下去库房取来了银子。于墨霄冲门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