赂守卫进来的。”漏洞百出的谎言。
“这样啊,那下次我要谢谢那个姐姐,她很温柔的帮我,我记得很舒服。”毫无疑问的相信。
其实沈听棠还是没有放弃想出宫的想法,但是她知道对阿临来说这个想法太超过了,她能在不清醒的时候说,却不会把它作为正事来讨论平白给他增添压力,虽然她没住过皇宫,可是戒备森严应该是一定的,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逃出去确实是天方夜谭。
许霁临感受头顶一下又一下的摸头,知道她又是走神想什么事了,而且是不打算和自己说的那种,略一思考便知道她是还想着“逃跑”。
没关系,三天之后,她担心的那些都会消失。
……
国师收拾了一番后出了引月阁,以有要事为由走进了宣政殿求见皇上。
年逾四十的皇帝正在壮年却因为过度享乐使身体亏空,面色发黄再找不出年轻时英俊逼人的模样,坐在上位批改奏折似乎就让他精神疲倦。
国师面圣行礼。
“平身,国师有何要事?”
“陛下,臣十年前向您禀告的计划终于可以实行。”
“什么!?好!太好了!爱卿速速道来。”
“臣推演出,那位圣女已经出现,且就在皇宫之中,请容许臣立刻展开搜索,只需皇上派一队亲卫给臣。”
“好,好!只需要一队吗?朕派三队给你,越快越好!”
“是,臣领旨。”
国师对着面前的三支皇家精卫,命令他们以引月阁为中心,往东北方向寻找一女子,此人没有入宫记录,行为举止看起来很怪异,皇宫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搜寻。
“但记住,不能让她见血,如果遇到反抗,用捆绑方式,不能真正伤到人。”他再三强调后离开。
三支精卫个个训练有素,只除一人,其中侍卫长何鹿英,是何皇后的庶弟,攀着皇后一周前拿到的现在的闲职,乍然接到这样的命令心中奇怪,但也不敢违抗,国师在陛下面前很得器重。
他心中琢磨找人,还是没有入宫记录的女子,他找来一个太监,问引月阁东北方向都是什么宫殿。
“回何大人,共有四座,分别是丽妃的迎春殿,惠妃的含德殿,林贵妃的华阳殿,还有太子住的庆延殿。”小太监马上回答。
除了庆延殿其他都是妃嫔住处,日常往来通勤频繁,不太可能出现没有记录的生人,太子被幽禁宫中无人,那最有可能的该是庆延殿。他命令另外两队去迎春殿和含德殿,自己带一队去庆延殿。
他听说太子极不受宠,身份名存实亡,没有多少人见过他,还有那个传闻,几乎无人敢在陛下面前提他,他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忌讳。
……
庆延殿里,午后阳光正好,沈听棠正在专心清洗她的裙子,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衣服方便,可惜只有一件,只能隔日穿,前几次自己穿古代的衣服都需要阿临来帮忙,实在繁琐。
洗好后准备洗头发,虽然这里没有洗头水,但是她最多出点汗,每隔两天用清水冲洗就好,现在这里是夏天,洗完头还是很舒服的。
坐在正厅门口晒太阳,让头发自然风干,却有不速之客出现。大门今天第二次被打开,进来的是一群穿褐色带刀的壮汉,最前面的那个稍显文弱。
沈听棠来不及躲避,被所有人看了个正着。
何鹿英看着原本不该出现只有太子一人住着的庆延殿里的女人,头发说长不长只到背部,还有点小卷曲,虽穿着藕粉色裙装却不伦不类,两只手臂上的衣袖不知为何被撸上,还有里裤竟然也撸到小腿,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没有穿袜子和鞋,整个人小巧玲珑肤白胜雪,他知道他立了大功,这就国师要找的人。
刚洗完衣服的沈听棠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要是真的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她只会说,暴露一千次,我应该的。大夏天的,洗衣服撸袖子还要穿袜子和布鞋,她到底有什么错?
想起国师的叮嘱,何鹿英抬手示意其他人原地待命,自己走近露出笑脸:“姑娘,鄙人侍卫长何鹿英,敢问姑娘贵姓?”声音放轻态度温和。
沈听棠不清楚他的来意,看他还算有礼还是出口,“免贵姓沈,你们这样闯进来是不是不太礼貌,有事找太子殿下?”
“沈姑娘,在下是为您而来,奉国师之命,请您移驾别处暂居,明日国师会亲自来见您。”何鹿英见可以交谈说明来意。
若是一般情况,沈听棠或许还愿意沟通,可一听到国师两个字,排斥厌恶浮上心头,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什么国师,这里是太子的寝宫,请你离开。”
何鹿英听到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不死心想从其他方面入手,与人谈判无非威逼利诱,他能在何家一堆庶子中讨到皇后欢心,也是有几分脑筋在。
“姑娘,相信我,太子不会想收留您的。国师是晟朝最厉害的巫师,他会满足您任何愿望。”他循循善诱。
沈听棠听他这种腔调,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