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随你。”
倒是江雪急了,连忙进一步地解释道:“我不是想要羞辱母亲,是我有私心,想在每一处都占有你,哪怕是他的位置。”
杨敛垂下眼,不说话,觉得心里堵堵的,他不想听见江寒,更不想听见江雪喊他父亲。
直到马车停下,杨敛才低低地说了一声:“就骑你选的那匹吧,阿雪。”
江雪先下了车,扶着他走下来。
舟车劳顿,即便杨敛大半时间都窝在江雪怀里,并不感到怎么颠簸,此刻还是有些站不稳,紧紧地抓着江雪的手臂。
江雪挥退了迎上来的下人,熟门熟路地带着杨敛走到马槽前,挨个跟他介绍这些马的来历故事。
“这匹就是要带你骑的,怕不怕?”江雪话语中悄无声息地省掉了这匹马的原主人,杨敛不愿意听,他也不太愿意提起来,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算失败了。
那匹黑马的确是匹骏马,杨敛不声不响地藏了半边身子在江雪身后,想到江雪带他来到底想做什么,犹豫了片刻才说:“阿雪,是不是应该选一匹温顺些的?”
“母亲害怕了,”江雪亲了亲他,递给他一把草料,“来,试试看,它不会伤你的。”
杨敛看着黑马吃掉他手中的草料,又喷着鼻子用头拱了拱他的手,眨眨眼,算是认同了江雪的说法。随后,他后退一步,伸手牵住江雪的衣袖擦了擦手。
“嗯?”
杨敛一脸无辜地看向他。
“哼。”
江雪扶着他上了马,在前面替他牵着慢慢地走。这匹马的性子与记忆里的江寒并不相似,极为驯顺,听说,刚到江寒手里时也是一匹烈马。
江雪想到这里,忍不住回头看了杨敛一眼。他正紧紧地握着缰绳,看得出有些害怕,察觉到江雪的目光,对着他笑了笑。
江雪于是也笑了笑:“母亲别怕,我会保护好你。”
江雪坐在杨敛身后揽着他,缰绳也被他接了过来,杨敛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不肯说。
“母亲,怎么不理我了?”江雪将下巴搁到他肩上,委屈巴巴地说。
杨敛后悔了。
“阿雪,这是在外面……”
他裤子被扒了一半,腿根和皮质的马鞍紧紧贴着,他扭了扭腰,有点不太舒服。此时虽说还有个外袍遮掩着,他却总忧心要是忽然一阵风来,就什么也遮不住了。
“母亲不会要食言而肥吧。”
“可是……”
江雪咬了咬他的耳垂:“不会有人的,就算被风刮起来,也只有天地知道。”
杨敛闻言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紧张了:“这成何体统。”
“要什么体统,这世上有的是人循规蹈矩,”江雪的声音极低,呼吸扑在杨敛颊边,有些发烫,“但我只要母亲。”
“母亲怕吗?若是怕,我们回去就是。”江雪的嗓音里充满着诱哄,杨敛明知道这一点,还是闭了闭眼,轻声说道:“阿雪喜欢就好。”
尽管若是真被人发现,杨敛要付出的代价远比江雪惨痛。
江雪抱着他的腰,几近无声地笑了出来。
“杨敛,杨敛。”
他喃喃地念着,随后挺腰,将原本就抵在杨敛身后的阳物送进去了大半,他们两个混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无比契合,即便是现在扩张得不甚充分,杨敛也只是闷哼了一声,随后便放松了下来。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杨敛没有回答他,他本来就不善骑马,马背上就这么点地方,身后还杵着那么大块的一个江雪,实在算不上舒服,何况他这几日熬夜熬得厉害,总有些不大精神,折腾了这半天,他也没有动情,软趴趴的,任由江雪去。
江雪扯了扯缰绳,让原本慢慢走着的马儿小步跑了起来。
杨敛还没适应马背,就被颠簸的感觉吓了一跳:“阿雪!”
“没事,没事,不会摔下去。”
“不行……”杨敛背对着江雪,不能像往日一样紧紧抱着他,总觉得无依无靠,人也比往日紧张得多。
江雪也懒得动,就那么环着杨敛的腰,阳物埋在杨敛穴里,随着马背上的颠簸在里面时深时浅地动着。他倒是又舒服又省力,杨敛却小腿紧绷着,又因着是在马上,不像是从前那样次次都抵着同一处进出,反倒是四处戳戳弄弄,时不时地碰一下杨敛敏感处处,下一秒又滑开了。
杨敛被勾得不上不下,又背对着江雪,看不见他脸上神情,只好红着脸往后挪了挪靠近他:“阿雪,想要……”
江雪不由得幻想了一下小妈一丝不挂地在马上被他弄,伏在马背上,鬃毛刮着他的乳尖,惹得人哭哭啼啼地求饶,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光天化日之下,小妈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爱他了。
“想要什么?”
杨敛哼哼唧唧地说:“想要阿雪深一点……”
江雪摇了摇头,现在的杨敛啊……只要还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