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事们进去员休室要吃饭而看到以秀侧脸趴在桌子上、双手垂挂两旁晃啊晃的,小弥捧着便当走过去坐在旁边问:「你怎麽了?感觉有气无力的。」
「今天潜艇堡公休。」以秀盯着时钟滴答滴答走着说。
「真的假的你?你几乎天天早晚都吃那间,潜艇堡有什麽上瘾物质吗?吃不到可以让你患得患失成这样?」乔安难以置信挤出她的米肠包香肠说。
「也许这就是人生吧。」以秀说,汪郁曼拉起拉面定格、乔安停在咬下食物的动作、小弥的自备筷盖子开一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之道,我们不该为他人而活是该为自己而活,可是没有他人我们又活不下去。就像我们需要氧气。可是氧气并不会需要我们,地球也不需要我们。三个和尚没水喝,没有谁真正属於谁,大家都是在过着悲剧人生,毕竟无论我们过得多好多烂都终究难逃一si。
我们总是ai自欺欺人,就像买彩劵,只是在抱着一个无b渺小又愚蠢的希望。我们喜欢明知故犯,我们明知道这麽做会後悔,可是不这麽做也会令我们感到後悔,也许我们人一生就是只能活在永无止尽的後悔中。」
同事们依然定格傻愣看着以秀,小弥回过神问:「你……饿昏头了吗?还是我替你叫另一间潜艇堡的外送?」
「不必了,谢谢你,你心肠真好。也许我走走就可以了。」以秀讲完就起身离开了。
乔安跟汪郁曼互看一眼後说:「她讲的话每一句拆开来都还有点意思跟道理,但合在一起就变废话连篇。」
「安洁,你知道她发生什麽事了吗?」汪郁曼问。
安洁摇摇头说:「我看她过去几天jg神都很好也一如往常开心呀。还是……我邀请她一起参加我儿子的变装晚会,她说要扮谁跟扮谁,可是我说了丽娜跟嘉惠已经要扮x1血鬼跟哈利波特了,她因此在苦恼吗?」
「不会啦!以秀没有真正的苦恼?而有变装舞会你竟然没邀请我们!?太不够意思了吧!」乔安说。
「不是这样的!因为那是在我儿子学校办的,我想说都会是国中生跟家长,你们应该不会想去吧……」
「听着安洁,我才二十岁。」
「嗯……嗯?」
「我不介意小我五到七岁的国中男孩,我生不过他们?但我未来的男朋友可能就在那里!」
「侑声的nv儿是不是也跟你儿子同校?」汪郁曼问。
「是呀。二年级。」安洁说。
乔安此时用暧昧兼嘲讽眼神与口气说:「噢不会吧!禽兽不如馁你。母nv俩你都要是嘛?但也不错啦!有一道名菜叫老皮nengr0u,他们母nv俩就是那一道名菜,母亲老皮nv儿nengr0u?你知道我同学们都不相信侑声只大我们十一岁吗?简直要再乘以三吧!我外婆都看起来b她年轻十岁,但我外婆都五十四岁了!」
「你外婆知道她孙nv是会在背後乱批评上司的b1a0子吗?」韦侑声冷冽的声音突然从乔安身後出现说。
乔安僵了一下身子後慢慢转头吞了口口水说:「那你外婆知道她孙nv是一个会偷听部下讲话的老贱货吗?」
「噢!那你外婆知道她孙nv是个有恋童癖的变态saohu0吗?」
「噢噢噢?那你外婆又有没有知道她孙nv跟自己妻子光天化日之下在摩天轮上za是为了掩饰自己被一个狐狸jg迷倒的事实的想要装跌倒老荡妇吗?」
「噢噢噢噢?那你敢让你外婆知道她孙nv工作时花枝招展、老拖男人进去仓库里让d甩脸的肮脏鬼吗?」
「好啊来啊!你以为我不敢让我外婆知道吗?」
「你又以为我不敢让我外婆知道吗?」
「打啊!打电话跟你外婆讲啊!」
「我没有外婆了……」这时一直坐在一边默默吃饭的花生酱突然说,大家都看向了她,只见她含着一口拌花生酱的稀饭扁起嘴巴快哭的说:「我好想再跟外婆说说话……好想让她知道,我花了十五年终於破解一盒j蛋有十个被拿走三个又补了两个再被拿走四个又破了一个是剩多少……她一定会觉得很骄傲……」便真的哭出来说:「我好想念她啊……」
大家都露出既同情又感到不太舒服的表情看着花生酱鬼哭狼嚎般的哭到花生酱稀饭从嘴巴流出来,加了花生酱超像过夜呕吐物。
汪郁曼见韦侑声从经理室出来便背离墙面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韦侑声大臭脸翻个白眼回:「明明乔安也有份为什麽只告我的状?」
花生酱跑去跟杨壹商告状韦侑声不顾虑没有外婆的人的心情,一直提到外婆是什麽心态?外婆是拿来纪念并非挂在嘴边炫耀的。杨壹商便把韦侑声叫去办公室念了几句身为主管稳重点,不要跟手下炫耀自己有外婆。
我哪有炫耀我有外婆!韦侑声觉得鬼扯便将事情还原。
杨壹商听了以後只是回:那就不要炫耀别人有外婆。
「别放心上了,你是主管,手下跟上司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