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流着粘液,谢清源闭着眼睛随着柳闻道的动作本能地往他手指上撞,分在两边的大腿死死夹住了柳闻道的腿。
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把住底下两个圆润饱满的囊袋,轻柔地往上推着,将囊袋和柱身贴到一起互相磨蹭。
谢清源的喘息被压抑得格外低哑,眯起失神的眼睫被眼眶里的泪水濡湿,掰着臀瓣的手越陷越深,丰腴的软肉几乎能隔着裤子溢出指缝。他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他怕到时候忍不住尖叫,于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龟头和指腹拉扯出的长线逐渐浑浊,粘液顺着柱身一路滑下到囊袋顶端,饱满的囊袋圆鼓鼓地紧绷着,在又一次揉动中突然抽搐着收缩,柳闻道几乎是瞬间用手掌包裹住龟头,微凉的精液全部射在他手心,白浊的液体顺着手掌一路滑到手腕最后濡湿在小臂。
淡淡的气味在两人间弥散开,谢清源就跟他刚射完精的鸡巴一样软了下去,趴在柳闻道身上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