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我被绿了,整整十年。”
黎业差点缺德地笑出声。他的肩膀抖了抖:“您一定很难过。”
“一开始是很难过没错。”alpha悠悠弯起一抹笑,“但想到你,我忽然就不怎麽难过了。”
黎业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站在黎业身边的陈龄感受到黎业的低气压,不自觉颤了颤。
alpha的声调依旧懒洋洋的:“我记得我教过你,要喜怒不形於色,你这五年是都在混?”
“您教训的是。”
这时alpha才终於注意到黎业身旁的陈龄,遂又勾起一抹温和友好的笑容:“我叫秦漪,你叫什麽名字?”
秦漪这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如今掌握着帝国商业命脉的秦氏财阀领导人就是秦漪,还是出了名的s级alpha。
陈龄在这麽一个大人物面前忽然感到无地自容,唯唯诺诺道:“我、我是陈龄”
“陈龄”秦漪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倏地啊了一声,脸上的笑弧更甚,“瞒着妻子偷情,在外面给其他alpha操的感觉如何呀?”
杀人诛心不见血。
陈龄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为什麽、你会知道”他绝望地看向黎业,“你全都告诉他了?”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做了还怕别人说?”
陈龄顿时如遭雷击,垂下脑袋,紧紧攥着风衣衣角,好似这样就能找回破碎的自尊跟安全感。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这傻逼老板就是典型的死也要拖别人下水,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但他也懒得跟陈龄解释是他这傻逼老板私下找徵信社调查的他,若不是他那天刚好撞见,估计这件事以後会变成秦漪拿来威胁,或是跟他做交易的筹码。
“唉呀,看来是我说错话了,希望这没影响到你们夫妻的感情。”
黎业微笑道:“小事,比不上您被戴十年绿帽的痛苦。”
“”秦漪罕见地被噎了下,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撕了黎业这张嘴。
“算了,说回正题,我很伤心。”
“说真的,我不是很在乎。”
“不,你必须在乎。”秦漪优哉游哉地说,“我伤心到没办法上班,所以在我回公司之前,公司要交给你全权打理。”
黎业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秦漪的户口本,笑容依旧:“那请问您何时复职呢?”
“等我处理完那个小白眼狼,我自然就会回公司。”秦漪说,“至於我住院的消息别传出去,要是看到股价下跌我会更伤心的。”
黎业沉默了下:“容我问问,是哪位高人戴了您绿帽十年才被发现?”
“叶怜。”秦漪一副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表情,“而且他还一次给我戴两顶,一个秦潇一个沈炼,这谁受得了?”
叶怜是在娱乐圈红了十年,拿了无数金奖的一线顶流,秦潇是秦漪的弟弟,沈炼是沈氏财阀的太子爷,跟秦氏集团处於敌对关系。
“他们知情吗?”
秦漪冷笑一声:“呵,当然也跟我一样,最近才知道真相。”
换言之,叶怜不但当了十年的时间管理大师,还同时在鱼塘里养了三条鱼。
黎业:6
难怪叶怜上礼拜会毫无预兆地宣布退出娱乐圈,看来就是海王的鱼塘炸了惨遭制裁了。
“所以叶怜呢?”
“现在就在我隔壁躺着呢。”
陈龄闻言愕然不已。黎业慢悠悠地走上前,拉开帘子,映入陈龄眼中的风景深深震撼了他的三观。
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叶怜是个很美丽的oga,长着一双灵动的杏眸,笑起来给人一种乾净纯粹的感觉。
然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叶怜手腕脚踝都被戴上了细细的链子,将他纤细的四肢分开,大张,小巧的嘴巴被塞了一根假养阳具,白皙如玉的身躯上布满青紫交错的欲痕跟鞭痕,两边乳尖都被穿了缀着宝石的银环。
下半身更是惨烈,双穴都被粗硕的按摩棒狠狠贯穿,依稀能看见腿间的白浊,勃起的阴茎被戴了环,尿道顶端被插着一根震颤的细棍。
他的阴蒂也没能逃过被穿环的命运,正红肿着,彷佛饱经蹂躏。
陈龄脸色苍白地看着叶怜,他不知道叶怜被监禁在这里淩虐多久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叶怜不堪折磨,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为什麽做到这种地步”陈龄讷讷地问,“这太过了”
秦漪似笑非笑:“他背叛了我,遭受惩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过这不仅是我一人做的就是了。”
黎业若有所思地盯着昏死过去的叶怜,彷佛从叶怜凄惨的淫态中得到了启发:“为什麽我没闻到他的信息素?”
“我十年前包养怜怜的时候,他的腺体就坏了。”秦漪漫不经心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为了不让别人标记他,他自己割的。”
是个狠人。黎业睨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陈龄,重新把帘子拉上,走回墙边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