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蕊被类兽的尖牙t1an过,濡sh,su麻,同时又有种踩在刀尖上险要被刺穿的危险。铃姜身子敏感地颤抖,低低嘤咛着,手指抓住他冰凉的长发。
细白手腕上的碧水镯划到小臂上,露出右腕狰狞的疤,长信珍视地又一寸寸吻过。
“嗯~好凉……”她被绫带遮住双眼的小脸有些不安,花瓣似的淡粉se唇瓣微张。长信追着吻过去,半敛下清冷的眼尾浮现两片光泽的白鳞。
“阿姜,别拒绝我。”他牵着她的手抚0他健壮的x膛,jg瘦的小腹,再往下是冰冷细密的鳞片,他的蛇尾。
冰冷漂亮的蛇尾在她细腰和双腿间蠕动,缠绕,促使她感觉凉的来源。
他没有带她去碰他的兽j,因为知道她会怕。
但铃姜哪怕没有碰,都清楚他那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倒刺,庞大,两根。
长信窄细腰身挤进她的双腿间,双臂托抬起她的yut0ng,温柔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粉瓣微张,细雨带露的怯怯花蕊。
他银眸一紧,喉咙滚动,低头张嘴含下去,恨不能一口吞掉。
铃姜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腕,身子左右摇摆,双腿挣动着,却难以逃开分毫。
腿间最私密敏感的地方被尊贵的夫君吃得啧啧作响,水ye乱流,汹涌至极的快感如浪cha0般一波接一波打来,几乎能摧毁掉她的理智。
长信已经兽化的分叉的长舌卷着那颗娇neng的小红珍珠,一圈圈地打着转,然后又猛不丁地轻轻缠住一拽。
甜美娇弱的huaj1n便会抖着泄出一口花蜜来。
他贪婪地一次次吞咽进腹中,然后又将自己长舌上带有cuiq1ng的yuye一次次灌入颤抖不止的紧致huaj1n里,在里面来回ch0uchaa搔刮。
绫带下的绯红眼尾流下欢愉过度的泪,铃姜偏着头,手腕上被牙齿咬出几个粉se牙印。
身t里像是钻入一条灵活的小蛇,四处活动,不止那一处,就连全身的经脉里都像有小蛇爬过,留下令人颤栗的su麻。
“嗯啊~”铃姜陡然弓起身子尖叫。
灵活柔软的长舌在已经快要崩溃的huax上戳了几下,huax受不住打开,一大波iye如溪流汩汩涌出,沾sh了长信的下巴和睫毛。
此刻谁能想出,伏在nvt腿心,用唇舌伺候得柔弱冷淡的神后殿下床榻上蜜水如泉涌,自己还被喷得一脸sh漉水ye的神君,会是杀伐果决,清冷骄矜的长信帝君?
铃姜还在ga0cha0的余韵里失神,长信的舌头也还放在她ch0u搐的huaj1n里轻cha帮她延长cha0晕的快乐,但他的两只修长手指已经蘸着她的花ye悄然叩开晶莹sh润的粉白菊蕊,轻轻ch0u送扩张。
铃姜捂嘴小声ch0u泣起来。
青鸟一族生x清矜高洁,淡泊寡yu,与腾蛇截然相反。然而最让青鸟受不了的是,腾蛇交欢会用到两个地方。
虽然神不食五谷,饮花瓣雨露,肤洁t净。
但那地方始终不是正道。
huaj1n里的长舌退了出去,换成了修长的两指,然后菊蕊里又挤进了那条灵活的长舌。
铃姜身t顿了一下,接着小脚慌乱踢打在他的脊背上。
“不,不要那里……那里不要用舌头……长信……呜呜啊~”她哭喊着摇头。
长信仿若未闻,长舌深入到底,t1an舐到菊径里每一寸娇neng内壁。
她太柔弱,身子也娇neng,他化形都应付得艰难,原型她更是受不住。若不用舌ye激发她的yx,充分扩张,恐怕就会像上一次一样。
娲岐神族一脉大都是灵兽化身,传承自然jiaohe诞下子嗣,包括腾蛇在内,帝江,英招,陆吾,长乘也都如此。
铃姜自然知道自己夫君一脉的传统,三千年了,她和长信成婚已经三千年,却没有诞下一个子嗣。她知道那些神仙们在背地里都说些什么,甚至还有不少nv仙对长信投怀送抱,表示愿意代替她承受腾蛇本t为他孕育子嗣。
但纤弱柔细的青鸟怎能承受庞大可怕的腾蛇之t?恐怕在一开始就会被撕碎。甚至退而求其次的唯一一次长信半兽化,都让她在床上躺满了一个月,动不能动。
铃姜自然后怕,但她更明白知恩图报。长信珍ai她,三千年不曾让她承受兽tjiaohe,唯一一次半兽化也不了了之。但她不能一直心安理得的承受他的好,起码应该做到他伴侣的责任,为他诞下子嗣。
不知过了多久。
达到了几轮ga0cha0。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过多的快感堆积让她乏力。
铃姜躺在堆积的柔软云锦里,绫带蒙住双眼,巴掌大的小脸娇yan失神,双腿柔顺张开,打开腿心的两朵花蕊,任君亵玩。
咕叽咕叽……
不断有水声被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