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云犹豫着,没有伸手,她蠕动着嘴唇:“手不干净……”
才在地板上爬过,虽然地板光洁映人,但是她还是觉得手掌弄脏了。
邵从光起身去了房间内侧的衣帽间,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条皮带。
“走吧,牵狗狗去洗澡。”
邵从光边说着边将皮带套进她的脖颈。
邵从光牵着她走得慢,宋长云被皮带勾着脖子爬进了浴室。
邵从光取下一只可移动花洒,哗的一声水柱喷了出来,溅到宋长云身上的水滴带着凉意。
邵从光用手试着水温调节,待水温热后,单膝蹲在宋长云面前,另一只手勾起宋长云的爪子,细腻温柔地捧着她的手冲洗。水雾弥漫间,邵从光的面容变得不太清晰。
特意被调小的水柱拂过宋长云的后背,到达她的阴部。
邵从光突然调大了水流。
阴蒂被水柱猛地冲击,宋长云扭动着屁股想躲开,可花洒被他紧紧按在阴阜上。
宋长云感觉自己的阴蒂上似乎有一片蚂蚁在搬家,接连不断地产生酥麻感,她想夹紧两腿,却被邵从光一掌拍上屁股。
“啊……别弄了,我想上厕所。”
宋长云娇娇地夹着嗓音求饶。
邵从光看她面色潮红,又摆动手腕将她的阴穴外部冲了个遍。
“不是想尿吗,把这条腿抬起来撒尿。”
他指了指宋长云的左腿。
宋长云低着脑袋疯狂摇头:“我尿不出来。”
“那到底想不想尿?”
邵从光将花洒头移动到她的尿道口,热水冲到阴蒂,宋长云的腰上下拱着,她怕自己就这么失禁了。
“想尿……啊啊。”
邵从光见她肌肉绷紧,起身关掉了花洒。
“站起来吧。”
宋长云如释重负般搀着邵从光的臂弯站了起来,两腿颤抖着发软。
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邵从光,她是不是可以去用外间的马桶了?
邵从光看到她期待的目光笑了,绕到宋长云身后,抱起了她的腿弯。
宋长云低呼一声,便大张着双腿腾空。
邵从光抱着她向外走,这样的把尿姿势让宋长云的脸火烧似的。
邵从光将她抱到了洗手台。宋长云被放在洗手池上,她绷着腿肉搭在池边生怕自己漏下去。
面前的镜子映着二人的上半身,身后的邵从光仍穿着衣服,宋长云被他搂在怀里,两只奶子全暴露在镜子里。
邵从光比她高过一头,视线完全不受遮挡,女孩像被煮熟的虾一样,浑身泛着粉红。
瓷制台面冰冰凉凉,宋长云长腿大张着放在台面上,发烫的身子感到舒展极了。
邵从光打开了水龙头,比体温略低些的温水从上往下直直地浇注在穴肉上,宋长云挺胸收腰地躲避,却只弄得两只奶子乱晃。
邵从光看着镜子里翘立着晃动的奶尖,饱览春色。他的手指不停刺激着宋长云的阴蒂,水柱间矗立的红珠被他来回磋磨,时而揪起,时而捏扁。
宋长云靠着他的胸膛挣扎,她感觉尿意更甚,穴口翕动着张缩,脚趾都因为用力而分开。
终于,邵从光的手指感受到了比水龙头的水更热的水流,宋长云躺在邵从光怀里流下委屈的泪水。
爸爸找到学校的时候,宋长云还在上数据库培训课。
早上出门的时候,邵从光叮嘱她早些回家,他今天休息一天,要给她展示厨艺。
讲台上的老师上了年纪,讲课时激情四射,唾沫星子乱飞。时钟分针已经走到三,宋长云看着屏幕上的代码串毫无生趣,都拖堂十来分钟了,什么时候能下课啊?
宋宝国一身酒气,学校大门的门禁系统将他拦在门外。他酩酊大醉地躺在保卫室墙边的阴凉地,浑浊的眼球笨拙地打量着校门处进出的学生,企图从中找到自己的女儿。
结束一天的课程,宋长云疲惫地收拾书包走出教学楼。g市的夏天热得生火,人和树都焉着,宋长云加快了脚步,邵从光还在校外等着接自己呢。
宋宝国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宋长云,他背抵着墙借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操着一口方言冲着走在前面的女孩大声喊道:“宋长云!”
建筑工地的工程停了,老板卷了钱跑路,宋长云的妈妈又病倒了,宋宝国觉得自己是没有办法才抛弃了她们娘俩。
他早就在工地上勾搭上一个女人,她自己带着一个儿子生活,日子过得艰难,他想悄悄回来把那个破房子卖了,拿了钱去过有妻有儿的生活。却发现,自己的亲闺女竟然有能耐几万几万地掏钱给她妈治病!
听到熟悉的嗓音,宋长云心头一颤,诧异地回头看到衣衫油兮兮的宋宝国,她害怕地握紧了书包肩带。
宋宝国醉得发晕,他一摇一摆地走到宋长云面前,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他咧着大嘴笑着:“嘿嘿,长云,你这是上哪儿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