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晋漫不经心吃了口蛋糕,摆摆手准备起身离开:“算了,我累了你俩玩吧,我们先撤了。”at配合她,浅笑着准备离开。被剩下的俩人大眼瞪小眼,异口同声:“不行!”秦文瑞和ian同时上前挤开他,一左一右拉着秦文晋的手,“姐,我也要。”at拨开粘人的两个小狗,“你姐有人陪了。”ian漂亮的五官展开一抹笑,好似天边晨曦的辉光,嘴唇撅着:“姐姐,我好不容易与你相遇,请你不要丢下我,你亲爱的弟弟!”秦文瑞眼底闪过一道暗光,气呼呼叫道:“你抢了我的台词。”ian傲娇地抬了抬下颚:“那说明你脑子不好。”“闭嘴!”秦文晋恰时机开口,眼底浓浓地威胁之意:“你俩再敢吵一句,我保证你俩都找不到我。”俩只小狗瞬间闭嘴,但俩人还是一左一右抓着秦文晋的手或者衣摆,总之不让她走。没办法,这俩只好把两只小狗带回酒店。dl给他们准备的酒店是同一家,所以ian和秦文瑞也住在这里,只不过不在一层楼。秦文晋住的公寓,他俩住的是顶层单间。ian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把他俩的行李全部收拾送到秦文晋的房间,得亏她住的房子大,跟个独立的家一样,卧室都有四间,卫生间内外各一个,二楼还有一个。客厅大的一应俱全,厨房明火,电磁炉都有。后来的两天秦文晋和at彻底没自由了。这两只小狗特别粘人,他俩走到哪里都要跟着凑热闹,要不是at不让他俩进他们的卧室,这俩都想晚上粘着秦文晋睡觉。在斯里兰卡的第四日清晨。秦文晋一觉睡到自然醒,身侧已经没了at的身影,她懒散地趴在床上,揉揉眼睛看向窗外的海岸。一幅美景~“咚咚。”“谁呀?”秦文晋抓着被子翻了个身。ian嗓音柔柔,带着讨巧:“是我,姐姐,我来给你送早饭了。”“哦你等下,我穿个衣服。”叹了口气,秦文晋爬起来飞速穿上at提前给她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刷了个牙就往外走。拉开门ian露出八颗大白牙,嗲兮兮叫了声:“姐姐!”秦文晋浅浅应了一声:“嗯。”一步一步走到阳台,踮着脚尖半个身子往外探,深深地呼了口新鲜空气。回身捏起一片被ian捧在手心里的吐司,随口问:“at呢?”a站在她身侧,目光细细打量起她的眼睛。秦文晋今日没戴隐形眼镜,异瞳大大方方暴露出来,ian看着姐姐的眼睛有几分诧异,说话没走脑子,耸耸肩语调轻松吊儿郎当道:“哦姐夫跟秦文瑞在厨房呢,他俩说最后一天了要研究自己下厨。”“姐夫?”秦文晋撕了一角吐司塞进嘴里,两眼微微怔圆。“啊”ian一怔,神情慌乱,圆圆的猫眼心虚地胡乱看,“姐,你的眼睛和妈妈真像!”秦文晋翻了个白眼,“你这话题,转移地太刻意了。”伸手掰过ian的下巴,绷着嘴角语调严肃:“他有名字。”ian努努嘴,“嗯”了一声。“你和爸妈联系了吗?”秦文晋身穿一条黑色吊带裙,身材妖娆五官妩媚,阳光下她整个身子都好似泛着金光。ian收回视线,垂眸目光很平静,“嗯,她知道。”秦文晋吃着弟弟给准备的早饭,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你肯定没有告诉哥哥们。”“嘘!”ian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害怕,强壮镇定,嘴角笑容灿烂:“我是成年人了,他们不可以再管我了。”“yes,希望你的嘴巴可以一直这么硬。”秦文晋耸耸肩,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淡定地从他手里拿过杯子,喝了口牛奶。继父和亲妈结婚前还有过一次婚姻,生了两个儿子,就是ian的哥哥们。
因为家庭氛围好,所以这十年里秦文晋跟俩哥哥的关系也不错。厨房里。这俩人一大早去了趟中超,买了许多东西,打算中午做一顿中餐。秦文瑞扒干净菜根的污浊,狐疑地眼睛在at身上来回看,低着脑袋嘀咕出这几日他心头的疑问:“你为什么跟我大姐在一起。”at挑眉,清冷地目光将他从上到下审视一边,弯垂一笑冷冷道:“我为什么不能跟你大姐在一起。”秦文瑞忽然被他清冷的目光看的浑身发毛,蹙着眉头,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豫问:“可你不是”at脸上的笑容消散了,眼眸暗淡几分,阴鸷的脸上表情如雪山,刻意强调:“在这里我只是你大姐的男朋友。其他的”“我明白!”秦文瑞被他严肃的语气吓得咽了咽唾液,后退半步,睁着大眼睛坚定地点头,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地手势:“我绝对闭口不提。”他不是傻逼,十年可以产生很多问题,就比如他想知道姐姐为什么十年没回过秦家也不与自己联系。但,他不能问。就像这个男人,他为什么会成秦家的投资人,又为什么会合姐姐在一起,他同样不能问。秦文瑞的记忆并没能维持多久。在他与秦文晋重逢前,北城圈子里一直流传一个‘谣言’。是关于秦文晋的。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在传秦文晋当年忽然不见,并不是失踪,而是死了。当年那个在北城耀武扬威、疯疯癫癫的女孩死了,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没出现。不等at把饭做出来,他脑子一抽,忽然又开口问:“我姐姐为什么十年不联系我。”蹙紧眉头,眼里全是疑惑,思索了下说:“好像她也不和之前的朋友联系。”at切菜地动作停下,厨房有一瞬静得可怕,除了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什么也没有。秦文瑞哽了哽喉咙。at愣住,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呆呆看着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