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慎被囚在宫里设立的地牢之内,他的衣衫还是那日的一套,这四处漏水还黑漆漆的地牢是皇家阴私之所,所有见不得光的人在此处看押。他独坐在此处却没有人敢欺辱他的,毕竟他的哥哥还在当权。
只是,他想不明白,是谁打晕了他?又吸了他的内力?傅明仙又是去了哪里?他脑海里生了一个想法难道是傅明仙?可是他明明检查过她不会武功?难道这皇宫之内有人在保护她?
他现在是无颜面对任何人,他现在失去武功全如废人,而且他还暴露出了裴家安插在宫内的暗桩。如今他只能是咬死龙阳之事是真的,不然,谁都救不了他。他的胸腔之内升腾起了对傅明仙的浓浓恨意,若非是她怎么会如此?
他在地牢待了约莫是过了十几日,终于有人打开牢笼将他放出去。刺目的阳光袭来让他不由的用脏袖挡住。有辆马车正在门口等他,他的地牢里待的久了,走路有些哆嗦。
他有些畏缩不敢不前,他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了,他最后还是上车了,车内裴元舒正在闭目养神。在裴元慎进来之后,他缓缓张开了那双凌冽的眼睛。
“啪。”的一声,裴元慎落在马车壁上吐了一口血,他捂住被打得生疼的脸却是不敢说一句话。只得仰头望着那个面容冰冷的男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裴元舒用丝帕擦了擦打过裴元慎巴掌的手,他嫌脏。须臾,他将丝帕丢在裴元慎的身上:“说吧,是怎么回事儿?”
“是。”裴元慎不敢管自己已经被打肿的猪脸,只得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经过。裴元舒听罢朝他的肩膀注入一发内力,果然是毫无反应。他的内力真的被人吸干了。
“你说你怀疑吸收你内力的人是傅明仙?”裴元舒道。裴元慎点了点头:“我后来又想了想,我之前的武功也不算弱,有高手来我不可能毫无察觉。但是傅明仙她,我前几日才探查过,她根本不会武功。”
裴元舒道:“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傅明仙。”裴元慎微惊。“你不是说前后差异不像是同一个人吗?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傅明仙呢?只是长得像罢了。或许,傅家早就将人换了。”
裴元舒随即对他道:“以后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好好在家中养伤吧,父亲和母亲都很记挂你。这次你的大理寺少卿的职位被皇上赐给了七王爷。”
“看来皇上要有意把他这位胞弟留在京城。”裴元舒微微的皱眉,“如今你不能在朝内策应,而我又被陛下长期派往边境。看来我这次要在京城留的久一点,布置好一切才能出发。”
“是。”裴元慎道,心中却是想,他如何能熄灭这对傅明仙的怒火呢?他现在成了裴家的废人了,兄长的每一句话都是对他无能的凌迟。他决计不会让傅明仙好过。
傅明仙正在宫殿之内让落芙陪着自己练功。那日她算计完裴元慎回来的时候,落芙正好冲出来了笼子向她而来。她便对他出手,偶尔发现这个落芙居然会武功,她便让他陪着自己一起练。
傅明仙打算着再过十几日就是皇室的秋猎,到时候他们会去京城附近的木兰围场打猎,旁边就是群山,到时候就借机逃出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