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的夜幽寂,特蕾莎沐浴后便钻进床褥里清点这些日子恩佐赠与的珠宝与金币,她在心里大概换算了下,能卖个几万英镑应该是可以的。
等她从拉蒂斯山脉回来,之后就可以准备安东尼与莉娅的婚礼了。
“特蕾莎。”
安东尼敲了敲门,特蕾莎收起珠宝金币,望向门边穿着白色睡袍的弟弟,“怎么了?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和你一起睡,当然,我只会在睡在边上,不会打扰”
“上来吧。”
特蕾莎打断他,撩开被褥一角示意他上来。
安东尼几步跨上床,像童年时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仅露出一双眼睛,频频看向身旁的姐姐。
光影摇曳的烛台,姐姐身上柔软的棉麻睡裙包裹着丰盈胴体,睡裙单薄,极易透出内里隐藏的曼妙身姿曲线。
“睡不着吗?”
迎上对方怀念过去的眼神,特蕾莎翻开藏在枕头下泛黄的老旧书籍,那是她最爱的女作家所着的书籍。
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依旧很爱这本书。
“特蕾莎,你为什么那么着急让我组建家庭?”
安东尼半边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额头掉下来的几撮卷曲黑发遮掩眸中情绪。
特蕾莎翻页的手停下来,指腹摩挲着书页间密密麻麻的字体。
“因为你总不能一个人,你需要人陪伴。”
她缓慢合上书籍,陈旧纸张与墨汁的味道扑进鼻腔,使她的心慢慢沉静下来。
“可我”
“那个女孩儿很好,别辜负她。”
特蕾莎躺下前抽掉枕头隔在她与安东尼之间,熄灭了烛火,睡室陷入黑暗,她枕着胳膊强迫自己入睡。
安东尼复杂的眼神停留在两人间的枕头上,默默捏紧沁满玫瑰花香的被褥,小声呢喃,“特蕾莎,你为什么会知道她?”
然而,回答他的是特蕾莎平稳的呼吸声,她,真的睡着了吗?
安东尼几次想要撑起身体看看她是否入睡,但转念担忧这会打扰到她,索性放弃这个决定,无声窥觑着姐姐的背影。
事实上特蕾莎并未睡着,她正睁着眼眺望窗外月色,再度回忆起上一辈子初见莉娅时的场景。
记得那时是个温暖的春日,她在霍索伦广场散步,偶然发现自己心爱的弟弟正与莉娅亲密地牵手相拥,她因嫉妒而愤怒到了极点,像个疯狂的老女人当众扇了年轻貌美的少女一巴掌,并质问安东尼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她模糊记得安东尼第一次吼了自己,最后带着莉娅离开了霍索伦广场,留下她自己独自面对陌生人们的指指点点。
再之后,她就死在了古堡那场意外的大火里
切身体会到火焰灼烧着皮肉的极致痛苦,即便重活一世,皮肉被炙烤得滋啦作响的声音与疼痛好像不曾消失,也许是被深深刻进了灵魂与肉体,所以这辈子她仍能感受到那种痛。
蚂蚁钻过血肉的痛痒感太过强烈,特蕾莎不由自主地抓挠胳膊,她太用力了,抓得整条胳膊都泛起了红痕。
冷静点特蕾莎,一切都会变好的。
她停下抓挠的手,面颊陷入柔软的枕头里沉沉睡去。
清晨时分,特蕾莎是被身后的热源生生热醒的,额头贴着几缕薄汗浸透的头发,轻蹙着眉心缓慢睁眼。
少年横在她腰间的结实的臂膀映入眼帘,将她桎梏在一方温暖过头的怀抱里,精壮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口中呼出的热气更是都扑进她的后颈里,引她浑身战栗。
春季降临在都伯郡,冰雪消融,天气变得温暖,特蕾莎被安东尼这样抱在怀里热得浑身细汗,单薄柔软的睡裙都被薄汗微微浸透,紧贴曼妙曲线。
特蕾莎试着从他怀里剥离,动了动腰臀,哪曾想不仅没能从他怀里离开,反倒唤醒了少年晨间蓬勃的欲望。
浑圆的臀撞上少年粗硬的生殖器,特蕾莎浑身僵住,重重吐出一口热气,再次尝试抬起他横在腰间的胳膊。
安东尼睡得沉,胳膊也沉沉地压在腰上,她本就不敢惊醒弟弟,小心翼翼之下更是没能将他的胳膊丢回去。
她咬紧下唇,再次尝试时,身后少年闷哼两声将脸深深埋进她的发间,横在腰间的胳膊用力收紧,将她挪出些距离的身体重重压回怀里。
惯性使然下,少年那根火热粗硬的东西竟直接挤进她的腿缝里。
硬物挤进腿缝的刹那,特蕾莎的呼吸险些停止,颤抖着手撩开被子向下望去,只见少年那根玩意儿将那块儿睡袍顶得老高,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掩住龟头的形状。
“唔”
安东尼闷哼着,遵循本能地挺腰。
少年摆动精壮的腰身,坚硬的胯骨不停撞击着身前柔软的臀瓣,他也许还在梦里,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侵犯着亲姐姐,蹙眉吐出的呼吸又热又密集,湿热的吐息落在颈间,诱使她浑身酥麻,腿间小穴更是吐出一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