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莎闻言趴在红丝绒包裹的琴凳上,微弱的烛火里,两瓣莹润丰满的臀之间闪烁着晶亮的水光,恩佐胸腔里的心脏用力地跳了下,褪下西装裤上前。
粗糙的两指并做一起在臀上游走,特蕾莎抓紧身下的琴凳,空虚的小穴在他亲眼见证下又吐出泡蜜汁。
“快点插进来恩佐~”
她饥渴地摆着臀,频频向后望去,恶劣的律师家族的少爷仍没有下一步动作,痴痴地抚摸她的臀。
“你的身体竟比丝绸还要娇嫩。”
恩佐跪下来,低头亲吻在她的尾椎上。
“嗯~恩佐~快点插进来~我想要你的大肉棒~”
她真的太空虚了,不停地摆着臀。
恩佐闻言,并起的双指从她的臀缝野蛮地破开不停有淫水滴落的窄缝,伏在琴凳上的特蕾莎颤抖着肩膀呻吟不止,雪白的胴体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你是处女?”
感受穴中的紧致与她绷紧的背,恩佐挑起眉,问。
特蕾莎没想着隐瞒,点头,“不仅如此,我还是虔诚的基督信徒,还戴着贞洁戒指。”
她抬起右手,无名指上果真有枚银色的戒指。
恩佐顿时觉得此次来到都伯郡是个正确的选择,有什么能比得过将表面纯洁、内里浪荡的贞洁少女拖入情欲的深渊还要刺激?
他立马捞起她的腰压上去,昂扬的硕物插进臀缝,擦过敏感的穴缝与后庭,特蕾莎身子激颤,险些要高潮。
“你可真是件宝物。”
恩佐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握住肉刃,对准了翕张紧窄的、流水的小洞来回碾磨两下,用力捅了进去。
“啊~”
空虚的花穴被用力地填满,强烈的饱胀感冲击着她的理智,特蕾莎用力抓紧琴凳,一声细微的刺啦声,指尖昂贵的红丝绒被生生扯开了个口子。
她失声尖叫,在身后人凶猛地耸动胯骨时,压在琴凳上的奶子正与琴凳激烈地摩擦着。
身后男人上半身看起来一如初见时绅士笔挺,身下却任由尺寸骇人的肉棒在女人的粉洞中驰骋抽插。
明明都伯郡还处在寒冷的冬季,男人却热汗淋漓,从胸膛滚落的热汗落在她的脊沟处,滚烫犹如烛盏里融化掉下的烛蜡。
“啊~再用力点~嗯啊~好爽~”
埋在身体里的坚硬肉棍插到底,穴中的软肉就越是夹得厉害,丰沛的汁水四溅,原本粉嫩的穴口也被肉棒撑得艳红、极圆。
身躯里成熟的灵魂早已无比渴望一场激烈的性爱,眼下她被恩佐干得翻出白眼,红唇半张、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滑落,俨然一副要被干坏的可怜模样。
“嘶哈太爽了宝贝”
恩佐爱极了她的紧致,肉刃在穴中深捣数十下,原本紧窄的肉穴彻底被干开,两人的交合处都在激烈的抽插打桩下泛起绵密的白沫。
随着恩佐的劲腰挺送,胯间硕大的阴囊也用力地拍在穴口,硬邦邦的胯骨拍撞她的雪白皮肉,没几下臀瓣上的皮肤逐渐变得红艳,淫靡。
“好深~嗯啊~啊啊~”
特蕾莎略微撑起身体,双臂夹紧胸前沉甸甸的奶子,水汽蒙蒙的视野里,紧贴乳沟的红宝石项链都被撞得抛起落下。
他果然跟那些妓女口中形容的一样,在性爱上太粗暴了,每一下深得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碎,那可不行,她刚获得新生的机会,怎么可以再次因为男人而死去?
特蕾莎臀瓣发力,用力夹紧穴中还在进进出出的肉茎,迫使恩佐快些射精。
恩佐的肉棒被骚穴中的肉褶死死夹紧,强烈的射精欲望摧使小腹发胀,不得已在射精关头,贪婪地再猛干几下才不舍地抽出湿淋淋的大棒子,浓精从翕张的龟头小孔中喷涌而出,尽数淋在特蕾莎的背、臀瓣与金发上。
“嗯啊~”
特蕾莎久违地迎来高潮,完全卸力地趴伏在琴凳上。
“呼”
身后的恩佐也十分满足地长叹一声,起身拍拍她的屁股,随手捞起花费特蕾莎十几个金币买来的礼裙擦干净阴茎上残存的精液与淫水,将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子塞回裤裆。
“今晚在这儿住下?”
他还算绅士地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特蕾莎抱进怀里,坐进靠墙摆放的沙发,亲昵地缠绕着她的金发把玩。
“嗯”
一场激烈的情事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特蕾莎靠在恩佐的胸膛,才想起来安东尼独自待在古堡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因为再次想起的梦魇而无法安然入睡。
要回去吗?
她朝窗外看去,不知何时起,今晚的都伯郡又卷起了风雪。
他二十岁了,应当可以独自面对当年的梦魇了。
特蕾莎想。
深夜的伯郡山刮起强风,陈旧的古堡处处漏风,呼呼灌进来的风像是女人尖细的叫声,安东尼在特蕾莎的睡房里点满了烛火,并抱着她的睡裙蜷缩在床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